哼!
冷傲天鼻翼中轻哼一声,旋即手一扬起,手袖中不知道飞出来多少锋芒,如划过黑色天宇的流星雨,紧跟着惨叫声迭起,窜上房顶的十几人都悉数仰面摔了下去。
半盏茶的时间后,他们已然坐在了前院禅房里,两个人手边都放着一杯茶,茶温刚刚好,冷傲天端起来,轻抿了一口,淡然道,“你豁出名誉给人家下的毒,人家一粒药丸就解毒了,乔云裳,人家是毒和尚,你是毒医,两两对阵,你不会这样差吧?”
“这个……请王爷原谅,妾身不能说,谁心里没有个小秘密呢,是吧?王爷?”
乔云裳施施然站起来,大眼睛一直一直地盯着冷傲天看,把冷傲天看得浑身不自在,“你看什么?”
“妾身想看看,王爷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她说着,甩甩袖子,走人了。
这个女人……
冷傲天看着她缓步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想骂句,可又觉得好玩,最终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笑意来。
第二天一早,慧真就来到冷傲天住的禅房。
“我们王爷还没起来呢,你干什么?”
鹰奴冷面拦住了他。
“老衲是来求王爷救命的,请他出面救救九王子吧!”
慧真急得一脑门的汗珠儿。
“不行,王爷在休息,谁也不见!”
鹰奴不客气地将他驱逐了出去。
房间里冷傲天听了慧真的话,倏然就笑了,看样子小女人并非是毒庸医,这就见效了,效果还很是不错!
“来人!”
他喊了一声。
“是,王爷!”
鹰奴推门进来。
“去王妃院子里守着,谁也不让进!”
“是。”
鹰奴应声出去。
整整一个上午,乔云裳都在禅房里画画,画的什么,一只猫和九只老鼠,猫画得还算是像吧,最起码有胡须,也有尖锐的爪子,但老鼠,真的太膈应人了,画得和只虫子似的,肉嘟嘟的,连腿都没给它画。
“小姐,您这个老鼠画的也太不像了呀!”
丹青看了都摇头了。
“像不像的也难逃被吃的命!”
乔云裳神情冷寒。
外面院子里又响起脚步声,慧真已来了七八趟,都被鹰奴挡在门外,最后一趟,他说九王子突发暴病,都要不行了,所以格尔汰大师让他来请王妃过去看看!
“笑话,西域王子要死了,求我家王妃做什么?你该去找郎中啊!我家王妃那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万一再遇上个把脑子有病的,把我家王妃的鞋子给骗去了呢?”
鹰奴这话直接把慧真给噎住,灰溜溜地回去了。
“小姐,这个方正很无趣啊,西域王子生病他紧张什么?”
丹青在屋子里听着,不满地嘟囔。
“你没听说过认贼作父吗?世间就是有些人为了某种利益,不惧当别人的干儿子!”
“可他是和尚啊?和尚要那么多好处干嘛啊?”
丹青越发的不懂了。
“和尚也是人,一身袈裟能遮住他的身体,却挡不住他的贪心!”
乔云裳这话刚说完,外面就再次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继而一个男人声音洪亮地说道,“王妃,格尔汰亲自来求您,请您出示解药,救了九王子,格尔汰感激不尽!”
格尔汰竟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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