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妈咪,妈咪……”
诺诺对着电话喊着,简言却先他一步挂断了电话。
“艹!”
“老大,你爆粗了!你应该淡定。”
耿谦适时的提醒诺诺,要他保持淡定。
“淡定个鬼啊。那死老头居然敢叫我妈咪私聊。不行,我要去看看,要是他胆敢再做当年的事,老子就让人轰了他的大门。”
想到他家妈咪差点就死在那老头的手里,诺诺就不能淡定。
他的妈咪,谁也不许伤害,敢伤害,就做好死的准备。
看着他家失去淡定的老大,耿谦无奈的提醒他道:“老大,我知道您很生气,可是您别忘了,咱们不是黑社会,咱们是守法守纪的好公民。不能轰大门。”
“砰~”
“MD,老子就轰他大门了,怎么滴?”
“好,轰,轰。”耿谦默默在嘴里嘀咕了一句,反正那是你家大门,你爱怎么轰就怎么轰,一把火直接烧掉了,也没人去管。
“给我准备车,我要去见那死老头。”
“老大,要准备礼物不?毕竟您可是大孙子头一回见爷爷,怎么着也要带点伴手礼啊。也免得人家说您妈咪没教好您。”
耿谦可是深刻了解诺诺的,他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让他妈咪丢脸。
“要。必须要!老子绝对给那死老头一个大礼。”
诺诺说着这话的时候,耿谦以为自己是看到了一个从地狱跑出来的恶灵。
浑身散发着黑色的雾气,而且那黑色的雾在不断扩大,大有要将人吞噬掉一样。
老大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同情沈兴元,毕竟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有人在伤害自己的母亲。
之所以会帮忙说话,只是不想让老大犯错罢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善男信女,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们会做过分的事情。
“好。我这就去准备。”
“慢着,这个礼,我要亲自准备。”
“啊?好。老大您来。”
反正老大是吃准了他家妈咪会吃亏,所以才会这么生气的吧。
不过,老大啊,你为嘛不想想,你都这么强悍了,你妈咪会弱到哪?
当然,他不会说的,这样也好,让他们爷孙见见面,或许就改变主意了呢。
毕竟骨肉亲情,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走,我们给他们准备大餐去。”
啊嘞?
老大,你这是突然变性了?
是准备给你爷爷一个大礼吗?
对嘛,对嘛。
就应该这样。
就在诺诺为沈兴元准备礼物之时,孙诚也将简言带到了沈宅。
这是简言第一次进沈宅。
一进门,她就感觉到里面的冷寂,死气沉沉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不像他们家,每天都是大晴天,欢声笑语,从来不曾间断过,那样的氛围才叫家呢。
这里顶多算的上是居所。
转眼,看到不远处的那个花圃,里面的花开得正娇艳。
仔细一看,却是发现的一位女士站在花圃中,对着她笑。
再一看,却又没了踪影。
“奇怪了,刚刚明明有看到她的呀,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人影了,难道是我眼花吗?”
对刚才的一幕,简言很是讶异,皱起了眉,嘀咕了起来。
孙诚发现简言没有跟上,才回过头唤她,“简小姐?简小姐?”
“啊?”
“请跟上,不要乱走。”
“哦哦。那个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简小姐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孙诚依旧是那样的谦恭有礼,丝毫没有因为简言的突兀而不礼貌。
“我想问,那个花圃里的是女人是谁?我刚刚明明看到她对我笑来着,怎么这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好奇怪。”
简言说的随意,可是孙诚却是惊住了,花圃除了每天早晨园丁负责进去修剪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难道?
不,不可能的。
夫人已经逝世那么多年,不可能的。
“简小姐,是您眼花了。花圃并没有人。我们还是走吧。”
“是吗?真的是我眼花?可是我刚刚看到她了呀,她穿着一件碎花衣服,头顶带着草帽,对着我笑。没错啊。”
只是听到简言随口的叙说,孙诚就已然确定了那人是谁。
夫人每次都会那么穿钻在花圃中,修剪花草。
难道这是夫人的暗示吗?
孙诚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简小姐不要耽误时间。”
“哦。那咱们走吧。”
既然他都说不是了,那就姑且算不是吧。
反正也没什么好争的。
跟随着孙诚的步伐,简言踏进了屋子。
是一座非常古典的房子,里面的装潢非常温馨,从这点来看,就可以判定设计者定然是一位女士。
可是,为什么一路走过来,她都没怎么看到女主人呢?
好奇怪。
算了,老头子的想法,谁知道呢。
也许,他就是有这种特殊的喜好也说不定啊。
这都与她无关。
站到了沈兴元的面前,简言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当初就是这个人,逼着她堕胎,逼着她跳海。
每每想到这个,她就想要抓狂。
可是此刻,她不能发作,至少她现在是来解决事情,不是来吵架的。
沈兴元抬手示意了一下,为他按摩腿部的人即刻站起,退了出去。
他拿起了身边的拐杖,费力的支撑着站起了身,冷眸扫了一眼简言。
“坐!”
“哦。好。”
在沈兴元面前,简言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他的命令,兀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从简言坐下后,沈兴元就一直盯着简言看,一句话都没有说。
换了谁,一直这样被盯着看,都会不舒服的。
“那个……”
简言刚想要开口,沈兴元却也开口说话,“当年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这老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她还打算跟他好好聊个天什么,现在索性就不用。
呀的,想起当年的事,她那一个叫火大。
“砰~”执起了身边的茶杯就是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沈老先生您今天叫我来的目的,不会只是想问我儿子的事吧?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您想说什么便说,少添那稀奇古怪的问话。您老是闲的慌,我可不是。”
简言那不带任何修饰的话,惹沈兴元皱起眉,心道臭丫头这么多年居然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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