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再追究刚才的事情,江夏也没了玩乐的心思,跟着坐了下来。
菜已经陆陆续续的上齐,但司鸿西还是坐的跟铁人一样。
闫若晶在一旁煞有耐心,时不时打量一下司鸿西,正中下怀。
江夏则是不耐烦了,“有事?”
一会儿没有说话,再说话时,声音里平添一丝哑音,却更带魅惑。
司鸿西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事还挺多。”
江夏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琢磨了一下,她又问:
“你在等齐兴?”
司鸿西这下冷笑一下,“齐兴?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没叫的这么亲密。不错,不错。”
一连着两个不错,似乎真的不错一样。
可谁都听得出来,这可大错特错了。
江夏才不管这么多,“全称被称之为亲密,那也只能说,你们之间隔着鸿沟。”
闫若晶看戏不怕台高,在一旁煽风点火。
“今天新闻发布会现场,那位记者说你和齐少上午聚过,是不是真实的?”
作为江夏的老板,她实在是太有权利问这句话了。
司鸿西锐利的眼神盯了闫若晶一眼,令她无端的后背有些发凉。
她挺直背脊,清咳一声,整个人英姿飒爽,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阴柔。
江夏无所谓的点点头,“对啊,谈生意。”
就连司鸿西也知道的,他们两人之前说过合作的事情。
只不过,司鸿西却冷笑,呲之以鼻。
“原来见家长是笔生意。不过没事,我们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生意要谈。”
他说话时嘴角明明带着笑意,可江夏却觉得那是淬了毒的利剑,就趁着什么时候不经意间,就会要了她的命。
齐兴终于姗姗来迟,打开门一见,丝毫没有为此时的气氛以及阵容所感到惊讶。
依然谦谦君子,相得益彰。
“在路上有些堵,大家应该没有等很久吧?”
“不久,只是菜冷了而已。”
司鸿西凉飕飕的声音响起,甚至连正脸也没有给一个。
齐兴毫不在意的在空位坐下,剩下的位置在司鸿西旁边,为他预留。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座时,闫若晶竟然将司鸿西正对面的位置留给了江夏。
“齐伯父身体还好吧?”
司鸿西手拿刀叉,有条不紊的切着餐盘里的上好鹅肝,头也不抬的问。
这整个过程,司鸿西至始至终没看过齐兴一眼,做主人都如此嚣张到跋扈。
齐兴依然好脾气,抿了一口红酒,这才慢悠悠的回答。
“他很好,不劳费心。西少最近身体似乎不太好,动怒容易伤肝。”
江夏弯了弯嘴角,咽下嘴里的食物。
“你这话说的不对,所谓物体都是有惯性的。天天吃饭的人,你不能因为他吃了一顿面条,再吃饭就说伤胃了。”
刺耳的尖锐声“吱”地一声,让人不知觉的皱眉。
闫若晶斜眼看了一眼被司鸿西泄愤的盘子,轻笑一声。
“不管是饭还是面条,以西少雄厚的实力来说,一并吞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够了。”司鸿西沉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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