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微顿,“你在原地等我,我这就来。”
不出一会儿,齐兴满脸憔悴的站在江夏面前。
原本打算好好找人的江夏,看见他这样愣住,蓦地想起齐兴昨晚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中午才分开,现在又把他叫了出来,想来是没休息。
“没事,我没事。”
齐兴一眼便看出她在担心,“刚才眯了一会儿,来不及没整理,很糟糕?”
江夏连忙摇头,他这副样子,就算三天三夜不洗澡,也比这世界上大多数男人帅。
“我昨天没在这里守着,你先别着急,我问问下面的人。”
江夏在一旁连连点头,她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
一边打电话的齐兴,一边看着她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不知不觉用手给她掠顺。
专注着听他打电话的江夏,压根没注意到这小细节,一门心思扑在电话的结果上。
齐兴收了电话,看着她满目的期待,往日明亮疏离的双眸此时仿佛要扒开迷雾,想要看个真切。
心里莫名的收紧,他悄无声息的深呼吸一口,对着她温柔的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他真在这里?!”江夏几乎跳起来。
好嘛,这下找到他了,有他好苦头吃!
欢呼雀跃的江夏,没有注意到齐兴眼里的意思落寞一扫而去。
昨晚司鸿西同江夏一样,大醉,不省人事。
酒吧里的人收拾时,见着是他,便将他弄到酒店去休息了一晚。
他们兴冲冲驱车赶到酒店,门一打开,却没见着人。
送司鸿西来酒店的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摸着自己的光脑袋。
“不对啊,我昨天明明送到这里来了,而且前台也没说这房间的人已经退房了呀。”
齐兴走到床边,摸了摸被子的温度,“应该……”
话还没说完,司鸿西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被一个陌生女子搀扶着,小手臂放在女人肩上自然下垂到高峰处若有似无的摩擦。
女人脸上带着一丝绯红,一见房间里这么多人,顿时怔住。
“呃……”
“滚。”江夏走到她面前,吐出一个字。
带他们来这里的人在陌生女人离开之后,也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
司鸿西半拉着眼睛,看见江夏之后笑了笑,“你在啊……”
一身酒气的他,此时没有平日里的半点嚣张跋扈,温顺得像个小绵羊。
江夏皱了皱眉,刚准备扶他休息,却在碰到他的一瞬间被他暴戾甩开,还推了一把。
“滚开,你特码也配和我在一起?”
他眸子里突闪精光,逼得人无法直视。
一张俊脸冷得像是从千年冰山里释放出来,谁要胆敢接近,谁就立马被冰成渣渣。
江夏被推在门上,怒从心起。
只见她蹬蹬蹬二话不说跑去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过来,尽数倒在司鸿西身上。
齐兴刚想说些什么,见此不免闭上了嘴。
“清醒没?”江夏冷眼看着全身湿淋淋的司鸿西。
“你怎么在这?”
被冷水泼醒的司鸿西刚想发怒,一见是江夏,熊熊烈火立刻被扑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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