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适时给他送来一条浴巾,“先擦一擦吧。”
已经深秋,此时一盆冷水浇下,是最容易感冒的时候。
一见到齐兴,昨晚的一幕幕仿佛倒退似的在司鸿西脑海里回放。
被江夏当场拒绝后,他驱车绕着郊区的山顶跑了一圈,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被山风吹得清醒一些后,他来到了霉。
然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在看见江夏和齐兴两人在一块亲密无间喝酒之后,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一个晚上,喝了多少瓶酒,就打破了多少瓶酒。
那一片地方全是碎玻璃,无人赶靠近,可即使这样,甚至没能引起两人的注意。
一直看到齐兴将江夏带出酒吧,他尾随出来在酒吧门口站了很久很久,后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是现在,这两人,俨然是一夜温存的迹象!
司鸿西对着那条浴巾充耳未闻,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水珠顺着他的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来。
“你们来干什么?”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努力让自己不去和齐兴拼命,努力在江夏面前温文尔雅。
江夏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气得好笑。
自己筋疲力尽的找了他半天,他倒好,喝得好,睡得好,还有女人作陪。
看着房间里的这张床,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江夏情不自禁的离那张床又远了几步。
“柏华找了你一天,都快要报警了。公司里……有事找你。”
江夏说到后面,看了眼齐兴。
事关公司的机密,即使她对那件事很不乐意,但也不会没有职业道德。
齐兴心下了然,冲她笑了一下,“夏夏,我还有事先走了。”
司鸿西眼里冷光一闪,在房间门关上之后,冷笑,“夏夏?”
他们之间,什时候都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昨晚的一切他筹划了这么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赔了夫人又折兵?
很好,很好。
见他一个人低着头在那里一动不动,江夏冷静下来,心里又有一丝歉意。
将刚才那条浴巾递给他,“擦一擦,别感冒了。”
司鸿西眼里被白色的浴巾填满,挑衅的仰起头,嘴角勾出一个弧度。
“你给我擦啊。”
十分暧昧的话语,可是说出来却变了味道。
江夏将浴巾披在他身上后便不再理会,“关于你要称霸娱乐圈的项目……合伙人说幻羽不能再存在其中。”
司鸿西眼神落在肩膀处的白色那里,仿佛江夏手指划过时还留有余温。
听到这话头也没抬,“很好,正合我意。”
虽然明知是这个结果,江夏皱眉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心再狠一点,让剪不断的乱麻直接被回收利用,以免再多想。
见她没回话,司鸿西终于将视线从浴巾上收回来,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一字一句道:
“江夏,我才是你老公。”
老公,他将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江夏被他这突然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
可老公两个字,突然像是谁拨动了她心里的琴弦,难以表述的随着音符传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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