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前脚离开齐家,司鸿西后脚便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
此时齐父正对着齐兴大发雷霆。
“你就是这样给我交差的?她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江家留下的一根草,不值一提。你和她称早撇清关系,这两天我给你安排几个人,你去看一看,哪个看得上眼就直接领回家来。”
齐兴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却坚定的摇摇头。
“不,不管她是不是江家的人,不管她什么样子,我都只要她。”
砰——
白色精致的瓷杯擦着齐兴的脑门飞过,砸到后面的地板上面,无情的碎成千万块。
司鸿西一身黑衣黑裤,连脸都是黑的。
在院子里听到这声响,等不及让人通报,只想快点把江夏揪出来。
他真的想问一问她,以这样自取其辱的方向,也要和齐兴待在一块?
等走到大门口,突然听到里面的对话,他不自觉止住脚步,神情肃穆的站在门外,看着客厅的父子俩。
齐家父子二人都沉浸在愤怒与隐忍的气氛里无法自拔,谁也没看见门外正站着一位毫不相干的人。
“我原先允许你和她见面,答应她能成为我齐家的儿媳妇,那是因为她是江家的女儿。她舅舅江文韬什么德行也不用我说,但我指望着她能好一点。可是现在,你有情,她无意,这样的婚姻,即使我再想要了解心事,也不会同意你娶她!”
齐父苦口婆心的看着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儿子,现在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浑到这种地步。
“唉!”齐父深深的叹了口气。
子不教父之过,可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能说是他的错?
齐兴看着父亲这样,脸上有些动容,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抹淡红。
“噗通”,齐兴膝盖跪倒地板上时,发出阵响。
齐父来不及心疼儿子跪在这森冷的地板上疼不疼,只被震惊袭击了大脑。
齐兴看着齐父,语速放慢,却仿佛石头落地,毫不退缩。
“爸,她现在是无意,可是我只要她。”
无意能变成有意,就像种子会发芽,会开花,会结果。
司鸿西像是听见铜钟敲响,这种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徘徊循环,一遍又一遍。
他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等眼前的花麻过去,他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冷哼一声。
强大的气场从门外压迫进去,逼得父子俩终于看到这里还有外人的存在。
佣人在一旁畏首畏脑,不敢上前通报,又不敢打断父子俩的谈话。
“司鸿西?”
齐父皱着眉头看着门外的他,扭曲的浓眉显示他此时格外的生气。
司鸿西同齐父打了声招呼,黑眸盯着齐兴,傲慢而轻狂,“她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就算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她。
如果说以前还有放江夏一马的意思,那么现在,她只能是他的。
司鸿西仿佛在宣誓,说完踏着夜色离去。
行云阔步之间,仿佛衣炔翻飞,武断得不允许人脑袋里存在一丝幻想。
“去找江夏!”
司鸿西坐上低调奢华的迈巴赫,一脸冷酷。
他要见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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