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在本该寂静无人的法则之地突然回应了兰瑟的话:
“不知道啊!不知道~但我要纠正一点,他不是你真正的孩子,你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死了,现在你口中的那个孩子,只是占据了你孩子身体的天外之魂而已~”
“你……才算是我的孩子,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在这条世界线上,你的存在就是星球之子,可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去做,而一定要把结果交给未知……”
兰瑟用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欠揍样子,说道:
“你果然不懂什么才是父子啊!即使你拥有了和人接近的思维模式,你还是那个冰冷无情,只把世界晋升放在第一位的世界意志……所以我不是你的孩子,你更不是我的父母,你只是世界,不能代替任何一个人存在的……泛意识!”
“还有,我做的那点事,最多就算在你身上采点血重塑身躯罢了,这样都能让你认儿子,你不觉的这个词太廉价了吗?”
这个奇怪的世界意志被兰瑟这么一讽刺,不但没有丝毫被激怒的迹象,反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姿态,说道:
“原来如此,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有道理啊!不愧是……我的儿子,那你既然这么了解我,就应该知道吧!按我说的去做,才是让大多人都得到拯救的正确方法吧!”
这话到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变的严肃起来,兰瑟方法一瞬间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好像这声音说的就是真理,是正确的,任何反驳他的话的人,都是邪魔外道。
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压力,兰瑟却依旧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口中的‘大多数’就等于‘正确’了吗?这样的等式从根本上就不成立啊!”
“真理在一开始的时候,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的……而你,只不过是自己口中那个‘大多数’的奴隶罢了,自以为取舍之下,做出了最好的选择,其实也断绝了拥有无限可能性的未来!”
“你从来没有产生过真正的自我概念,你不该和我来讨论这个问题的,因为谁也不能说服的了谁~”
这是一个男人,面对和无数个人,展开的漫无止境的辩论。
人企图潜移默化的改变兰瑟,兰瑟却依旧坚持这自己的真理,同时在这之中,他还不断观察法则之地,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世界规则。
只是在外人眼里,这个疯子只是一个呆在原地自言自语。
……
一天前,时隔半个月,代表西大陆的参赛的人再聚首的时候,爱迪生才发现自己居然只带了三个人出游,真是太low了。
10个人参赛,里面至少有7个是豪,大大小小的后勤团加起来居然有200人,还都是自费。
以爱迪生现在的资本,到不是拿不出这笔钱,只是重生而来,一来他已经把太多资金压在一些战备物资的囤积上了,虽然局势发展的出乎意料的快,让他囤积的货物每天都在疯狂增值,但也代表着他手中可以用到的现钱急速缩水。
二来,他实在无法和家里解释自己怎么一下多了这么多本钱的,总不能全部推到希尔波拉底身上吧!
所以等几个人一聚首,就发现了彼此之间在出行准备上的巨大差异。
然后,这些人做出了让爱迪生小感动的事情,几个人当即遣散这些本来打算跟着他们一起去的后勤团,转而按一开始的标准,挑出了5个人当随行人员跟着自己。
不得不说,能走到这一步,基本就没有脑残。
在拉近彼此关系、提升好感度方面做的无可挑剔,中央大陆的学院之战,最后挑出的是,270万魔法师中,300岁内,5级以下的精英人物,最后能进入到中央大陆参赛的,四个大陆加起来只有区区50个名额,其中含金量之高就不用赘述了。
而这次比赛开始是在5号,进行10天。
很多人都知道,考核的前期,“生存、合作”才是胜出的保障,所以大家拉好关系,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
三个小时前,中央大陆,皇都。
小时候的爱迪生,满打满算就来过这里5次,但每次只有三天的时间,还都是来去匆匆的。
很多时候,光是出入皇宫的审核检查手续,就要耗去其中一天的时间,所以理论上,爱迪生对皇都的了解,更多是来源书籍、报刊和地图;哦!还有10岁之前爱丽兰给他来信中的抱怨。
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很难想象,外面的人居然大多数都不去关注上今天又写了哪些大人物的八卦……上这期怎么少了‘异乡客’的投稿、最新的又写了什么有趣的小故事,去逆转********。
索/性,有着未来记忆中的爱迪生对这座城市有着极为熟悉而深刻的认知,再加上绝对记忆的辅助对比,尽管今非“未”比,很多建筑都没有改造翻修,但整体格局犹在。
爱迪生带几个没来过皇都的小家伙出门逛逛,走几个有特色的地方玩玩、看看还是难不倒他的。
第一站他就选择在了美食街,这里汇聚着魔法帝国来自天南海北的各色美食,其中不少原材料都是少见的魔兽肉类,所以需要出示你的职业者证明,外面的人才会放你进来,一般人随便乱吃这里的东西,很容易就补过头的。
第二站则是皇都魂塔,这里方圆200英尺都是禁区,大多数人只能远远的看看,不过魂塔下方的小集市却时不时会流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魔法物品,就爱迪生所知,很多高阶魔导士喜欢在这里扮演高人,各种忽悠别人买走自己制作失败、或用途诡异的恶作剧魔法物品。
三小时后,正在街上,陪着母亲去一处夜市散心的爱迪生,看到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无数传奇魔法师从自己头顶的裂缝中坠落,然后像叠罗汉一样的堆成一团了。
尼尔冈格则从另一面墙壁上出现的裂缝中摔了出来,扶着这堆罗汉吐的稀里哗啦,嘴里还冒着了各种恶臭的酸水。
“这……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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