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派胡言!孙长老,你这哪里是在出主意,纯粹是在为御剑宗惹祸上身么!虽然在仙界是有宗派做出消灭其他宗派的事情,但那都是在彼此间结怨极深,达到水火不容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的情况。【】你现在要随便找借口就灭人家的宗派,还要一次灭掉两个宗派,先不说道理上能否说得过去,单单灭掉那两个宗派,对我御剑宗实力的损耗就不可估量。而且,一旦开了这种先河,难保对我御剑宗别有用心的宗派不会趁我御剑宗元气大伤之际,用同样的借口来进攻御剑宗,到时候御剑宗就极有可能面临灭宗的危险。
亏你还是御剑宗的长老,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被仙元石矿脉一事冲昏了头脑,还是别有用心?“大长老邓超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冲的四长老孙建锋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
“邓长老,我只是将想到的方法说出来而已,令你产生误解,只能说我考虑不周,但是,你不能以此来怀疑我的忠心。这些年来,我为御剑宗呕心沥血,都不曾有半句怨言,所做过的事情各位长老有目共睹,身为大长老,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说的方法不可行,你可以否定,不予理睬,但是,你如此激动的在宗主面前怀疑我,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四长老孙建锋看到随着大长老邓超的话一出口,其他几位长老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了,再一看宗主任宁远的脸色。简直阴沉的吓人,他就知道宗主已经生气了。想想看,宗主已经闭关修炼多年,许久都没有关心过御剑宗的事情,如今被仙元石矿脉一事打搅而出关进行解决,却听到大长老如此质疑,怎么可能不对他产生极坏的看法,所以四长老孙建锋必须赶紧澄清,并向大长老讨说法。
“哼!我还用给你什么解释?若你心中无愧,我就算怀疑你。你又何须担心。若你心中有鬼。我即便给你解释,又能如何?”大长老邓超对于四长老孙建锋向他讨要说法的做法嗤之以鼻,用暗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意思的话语做出回答。
“邓长老。你……“四长老孙建锋气的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自认为平时并没有得罪过大长老的地方。他的弟子也没有与大长老的弟子发生过冲突。实在难以明白大长老此时处于什么目的非要和他作对。
“够了!你们之间的恩怨私下里去解决,不要在这里影响众人考虑问题的思路。”宗主任宁远大喝一声,结束了两位长老之间的争吵。他心里很清楚四长老孙建锋是不可能被判御剑宗的。但是他却一定和大长老邓超之间存在某种矛盾,只是平时没有显现出来而已,但是现在是什么场合,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激化矛盾呢。
剑天殿内重新归于宁静,由于出现了这样的场面,众位长老思考宗主的问题时,更加小心翼翼了。是啊,六位长老谁也不敢保证平日里没有和其他长老产生矛盾的时候,若是此时一句话说错了,很容易被借题发挥的,虽然宗主明面上肯定会及时进行阻止,但是他内心会产生什么看法,谁也不敢保证。
很长时间过去了,宗主任宁远的第二个问题都没有人做出解答,剑天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宗主任宁远挨个看着六位长老,竟然发现他们全都闭上了眼睛,端坐在椅子上,也不知他们是在思考问题,还是已有答案却不敢说出来。
无奈之下,宗主任宁远只好决定暂时先放弃解决如何将荒漠丘陵地域划入御剑宗的管辖范围这一问题,反正开采仙元石矿脉也不是很快就能实施的,留些时间让六位长老好好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于是,他开口说道:“众位长老,既然刚才那个问题一时之间难以想出有效的解决方法,那就先不去考虑了。我给你们留出一些时间慢慢琢磨,十天之后我们再商讨。邓长老和孙长老留下,其余的人都散了吧。”
宗主任宁远这是要私下解决大长老和四长老之间的矛盾啊,其他几位长老赶紧起身,准备离去。但是,就在这时,从坐着的十三名弟子中间传出一个声音,使得他们不得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宗主,各位长老,我有一个方法,不知当说不当说?”这个声音是从最后面的位置传出来的,声音不大,但是此时此刻却格外引人注意。众人意外之余,纷纷看向说话之人,看到的是王言已经从坐着的蒲团上站了起来。
“长东,你不是已经收王言为徒了么?还不赶紧领他找地方安心修炼去?别给宗主添乱!”三长老杜瑞看到说话之人是王言,不由得皱起眉头。别看仙元石矿脉是王言发现的,可他心中对于王言将要说出的解决方法根本没有底,一名仙徒而已,能有多少阅历?若是说出什么漏洞,就会将他牵连进去。别忘了他可是华长东的师傅,而华长东刚刚才经宗主同意收王言为徒,这样他就成了王言的师祖了,王言出了什么问题,绝对会牵连到他的。但是,作为师祖,他又不能直接训斥王言,只好训斥起华长东来。
“杜长老,你别着急啊。既然王言仙徒有解决的方法,不妨就让他说出来,我们听听再做结论,也说不定他的方法相当不错呢?”令三长老杜瑞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四长老孙建锋直接接过了话题。四长老孙建锋先前在第一个问题上就被三长老杜瑞抨击了一番,心中就不高兴,再加上在第二个问题上又被大长老邓超找茬,正巴不得看三长老出丑呢,也好多少消消心中的怒气。
“既然王言有方法要说,各位长老就再稍候片刻,听一听王言的方法到底如何?”令三长老杜瑞彻底泄气的是,宗主任宁远也同意让王言将想到的方法说出来,这下,三长老杜瑞可没办法阻止了,只好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坐回了椅子上。他虽然和其他长老一样做出专心听王言说话的样子,可是内心中却已经开始飞快地思考着一旦出现不利的情况,该如何应对其他长老亦或是宗主的质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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