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向凌敬拱手道:
“请先生教我。”凌敬看了看李建成,没有说话,李建成向凌敬跪了下来:
“请先生教我。”凌敬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道:
“殿下,何必呢?你身份尊贵,跪下不好,还是赶快请起吧!”
“请先生教我,先生,如今这中原乱世,如果不及早平定这中原乱局,恐怕百姓不安啊!”凌敬看到李建成都已经跪了下来,觉得自己已经捞够了声望。就没有那么拿捏了。将李建成扶起之后,凌敬在李建成的耳朵边轻轻的耳语道,李建成听到后,吃惊的对凌敬说道:
“凌大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太子殿下可愿意相信卑臣?如果不相信的话……”
“不!不!不!先生的话,在下绝对遵从,请凌先生放心。”第二天,李建成带着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又亲自来到了关押王伏宝的大牢前:
“李建成,你来干什么?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我主公报仇。”
“王伏宝,你真的那么恨本宫吗?”
“哼!李建成,我王伏宝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砸碎你的骨头,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祭奠我的主公。”如果王伏宝刚刚的话可以理解的话,那么王伏宝现在的话,就使得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就有些忍不住了。苏定方和薛礼为人更加年轻一些,大声向王伏宝训斥道:
“王伏宝,你大胆,你放肆。”雄阔海、阔棱、冯翊等人则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兵器,害怕王伏宝过来袭击李建成。李建成拍拍雄阔海、阔棱、冯翊等人的肩膀。
“你们不要怕!来人啊!将王伏宝大将军给本宫松绑。”一听说李建成要跟王伏宝松绑,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马上向李建成进谏道:
“太子殿下,王伏宝此人如同一头猛虎啊!如果将王伏宝放出来的话,恐怕就如同猛虎出笼一般难以控制,请殿下三思啊!”
“不用了,来人啊!将王伏宝大将军松绑。送王伏宝大将军出府去。”
“啊!什么?还要送王伏宝出去,太子殿下……”冯翊一听到还要将王伏宝送出府去,更是紧张:
“殿下,这样恐怕……”
“怎么?本宫的话不算数了吧!啊!”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听到李建成话语中的讥讽,马上手脚更加的快速了,不一会,王伏宝就被从站笼里头出来了。抚摸着自己的手臂,按摩着上面的淤痕。李建成来到王伏宝的身边,拍了拍王伏宝的肩膀。
“王将军,要不要让府中的郎中给将军看看。”李建成站在王伏宝的身边,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怕王伏宝对于李建成不利,但是王伏宝却好似没有看见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的举动,向李建成浑了一眼,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雄阔海、阔棱、冯翊、苏定方、薛礼看到李建成无恙,马上松了一口气。王伏宝拖着自己的伤病之躯一路走出了李建成驻节的太子行宫。在门口,王伏宝靠在石头狮子旁,口吐了一口鲜血:
“唔!”吐了血之后,王伏宝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舒服多了,正在这时,一个人将王伏宝扶起:
“伏宝兄弟!”
“哦!是凌大人啊……”来人正是凌敬,凌敬暗中向王伏宝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再说。”王伏宝又被凌敬拉到了自己的住处。又让郎中大夫为王伏宝摸了摸脉搏。
“大夫,我这位兄弟怎么样了?”
“哦!这位仁兄的身体强壮,就只有一些旧患,修养一下就好了。在吃上几幅药,我这就开药方。”
“啊!大夫请赶快开出来吧!我马上到药店去拿药。”等送走大夫之后,又从药店里头就爱你个药抓来给王伏宝煎服之后,王伏宝对凌敬说道:
“凌敬兄弟,等我伤养好之后,下回,我们一起去为大王报仇,如何?”凌敬低头不语。看到凌敬低头不语,王伏宝大声说道:
“凌敬兄弟,你难道还在埋怨大王对你的冷落,还在会意这自己当年的委屈。”凌敬向王伏宝说了一句话之后,让王伏宝也低下了头:
“伏宝兄弟,当初诸葛亮七擒孟获,而孟获归心,你也被李建成抓了七次,放了七次,那孟获只是一届南蛮草莽,而我们却是中原良民,难道我们连孟获那样的南方蛮子都不如?”王伏宝听了凌敬的话后,又联想起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说句实话,李建成对王伏宝七次擒获,又七次放过,已经让王伏宝的心里有些动摇,但是,窦建德对于自己的救命和知遇之恩,时不时的刺激这王伏宝的神经,以及窦建德自己放下兵器之后,反而被李渊下旨,将窦建德斩首,王伏宝的心里就一股子阵痛。
“凌敬兄,你的意思我明白,李建成对在下七次擒拿,又七次放过在下,在下心里也是刻骨铭心,但是,窦建德窦王爷对兄弟我如同父亲对儿子一般,李渊下旨将窦王爷斩首示众,就是与在下有杀父之仇,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所以,如果在下不报杀父之仇,岂不是畜生不如。失言之处,请凌敬兄弟见谅啊!”凌敬听到王伏宝的话后,心中说道——看来,这劝降王伏宝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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