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蒂克丝,你不是说有人追杀你的吗?你是时候该继续逃命了吧!!”上条这样说着,直接关掉了电视的开关,然后开始暗示她可以走人了。
“咦──?”
“...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神怪怪的?”
“没什么啦,只是觉得当麻也是会害怕...这让我有点奇怪耶,不过也对,就只是当麻,对上魔法师肯定会害怕的。”
茵蒂克丝用的是感觉很轻浮的音调说的这样的话,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就只是当麻?这算什么意思?你以为你现在吃的喝的躺的,看着的电视究竟是谁的东西?
“喂喂,魔法师又算是什么垃圾?”
“...当麻,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你很可悲啦...不要自暴自弃,乖,摸摸头。”
“....唔,气死我啦!没想到我竟然被冒牌魔法少女给嘲笑了,我真的火大了!!!”
似乎,冒牌魔法少女这句话,让茵蒂克丝也有点生气了。
“我才不是冒牌魔法少女!”
她气的把两手举起来,就像一个人形的靶子一样朝当麻踏了一步。
“哼,那就是冒牌修女!”
“可恶,用这样的胡言乱语来讽刺我,说到底当麻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我。”
她说着,连忙跑去厨房,哗啦一下抽出了一把菜刀,俏丽的面孔带着极度惊人的压迫感。
当麻看着那边的茵蒂克丝,脸瞬间就黑了。
“我身上穿着的可是‘移动教会’,这可是理论上连核弹也能完全阻挡的超级防御结界。”
她就这样抓着菜刀,一步一步的朝上条接近。
“这又怎样?”
“事实胜于雄辩!我准许你拿厨这把刀,然后狠狠的捅进我的肚子证明给你看,我根本没有骗你!
这个时候,茵蒂克丝就已经来到上条的面前,用菜刀指着当麻的鼻子,气势汹汹的发出宣言。
“让我捅你一刀?!你想害死我吗混蛋?!!!”
当麻被这个聒噪的丫头压制在墙角逃脱不得,只能发出了悲鸣。
“你果然不相信我....!好,这个给你,对准我的身体,尽情的施展浑身解数捅我吧!快点捅我吧!快捅我吧!!!!”
茵蒂克丝咬着下唇含泪说着。
按照她说的去做,不难想象,明天的报纸就要出现——
“某少年宿舍发现幼(HX)女尸体,是情杀,是监(HX)禁,是诱(HX)拐,又或者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现实的阳光男孩暂且不说,当麻以后除了去当黑手党混混,或者刀疤杀手外就真没出路啦!!
这样想着的当麻,连忙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推离了身前。
“请公主殿下原谅我这个无知的平民,我相信你,我其实是相信有魔法的!!!”
听到了想要听的话,银发的公主心满意足的停下了自残的举动,单手叉腰,一只手拿着菜刀。
她满意的挺起她那小小的胸部呵呵笑着。
“哼,早这样不就行了,最讨厌别人说我骗子了!”
结果话说完还没有一秒,少女就保持着那个挺起她那小小的胸(HX)部,还有面带着的笑容僵在那儿。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时,茵蒂克丝华丽到极点的衣服,伴随着“哗——。”的一声,就像礼物的缎带被解开,全部散落到地上。
就这样,一手拿着菜刀一手叉腰挺胸微笑的果体茵蒂克丝和当麻对视了起来。
一秒,两秒,感觉上过了很久后,茵蒂克丝用与柔弱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暴力气势冲过来,将当麻一脚踹倒后,扑到他身上一阵狂咬。
在遭遇啃咬五十连发不间断的攻击中,当麻一直像个破烂的尸体般一动不动,没有直接一菜刀过来真是谢天谢地。
十分钟后,上条当麻正拘谨的跪坐着,表情卑微又献媚的看着前方。
而前方的对象,却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毛毯遮挡身体的银发女孩。
她现在正含着泪端坐在地板上,努力地将变成一块块布料的修道服弄回原本的模样,一股糟糕又可怕的气氛支配整个房间。
在这可怕的气氛中,当麻犹豫了半响总算获得了开口的勇气。
“公主殿下?这里有一套区区在下的衬衫跟裤子.....”
少女用像蛇一样的眼神来回答我,虽然当麻察觉到了危险,但是当麻觉得还不能半途而废。
“.....呃....公主?”
“干嘛啦?
对方总算有了回应,态度不怎么友好,可是抓准这一闪而逝的宝贵时机,当麻连忙五体投地的拜倒在地。
“刚刚都是我不好,请原谅我!”
当麻发誓是用很严肃的语调,还有诚恳的心在道歉的,但是有一点——揭人伤疤的行为永远都不会得到原谅。
所以这一次蛇一样的目光没有投来,相反,当麻的闹钟带着谋杀的气势投来,紧接着巨大的枕头也飞过来了,更可怕的是连游戏机跟小型收录音机也都陆续参战!
在这如暴风般无法抵挡的攻势下,就算是当麻也只能抱着头不断逃来逃去,最后只能大叫着“请大人一定要原谅区区在下啊啊啊啊啊!!!!”然后冲出了房间。
将房门关上的同时,能够察觉到‘轰’的一声。
连床头的书桌被丢过来了,千钧一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
当麻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着,用纠结的目光看着背后的房间,心有余悸的坐到了大厅的沙发。
遭受了啃咬五十连发加闹钟枕头大暴走,如果是之前的当麻,也许会狠狠揍对方也说不定。
可是现在的当麻不单只连愤怒的心都没有,连“把这女生赶出去”这样的想法都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幻想杀手”对茵蒂克丝的修道服对产生反应了。
换句话说,她说的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比如说被追杀的事情,一直饿着肚子还得去垃圾桶翻东西吃的事情,比如走出这个房间后还得继续逃命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当麻又忍不住胃疼了起来,如果一开始没有遇到这个笨蛋就好了。
就在当麻徘徊在A.帮她,还是B.撵走她这两个选项十分钟之后,背后的门也‘哗’的一声打开了。
“...修,修好了...”茵蒂克丝带着哭腔说着,身上穿着上条认为的,不可还原的修道服走出了房门。
能把碎成那样的修道服还原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可是一件衣服别上了几十个安全别针,那些露出来的,闪烁着寒芒的针头实在刺眼,走路时很明显,一不留神就会被扎进肉中的吧?
老实说,当麻被震住了。
当麻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茵蒂克丝会对这件衣服如此执着,看上去就像是在背负着某种,杀了自己也要前进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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