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感觉到了,很近了!”身为十一番队副队长的草鹿八千流此时正坐在自家队长更木剑八的肩膀上,用她那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声音兴奋地叫道,“快,右拐,右拐了,小剑!”
随着八千流的指挥,更木剑八正在飞奔的身影猛地一停,然后身子右转,赫然发现了……
一面墙!
好吧,在自我感觉良好的大路痴草鹿八千流的指引下,更木剑八两人再次来到了一条死路上……
“呀,是死路呢!”草鹿八千流用无辜的语气说道,“看来刚才应该直走的,好了,那就赶快退回去直走吧,小剑,我的感觉是没有问题的。”
更木剑八无奈地撇了撇嘴道:“你的感觉?真的可信吗?”
“呀!小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听到更木剑八的话以后,八千流很是不忿地伸出小手,啪啪作响地拍打着更木剑八的脑袋,“我的感觉可是很敏锐的说……”
八千流的话跟没说完,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就传来了两股灵压的对撞激荡,其中一个是二番队的队长的灵压,而另一个灵压似乎是……
“这个感觉…是那个女人么?”一个身穿白色队长羽织、皮肤略黑的女子的身影浮现在了更木剑八的脑海里。
‘她应该已经叛逃了吧?哈,以前由于队长们之间不许战斗,还真是没有跟她打过呢…’想着,更木剑八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一抬脚,踹倒了身边挡路的墙壁,然后从豁口径直朝着那两股灵压传来之处奔去。
“有架打了呢!”更木剑八狂热兴奋的声音悠悠地在原地回荡着。
“看来,你还算是有了一些长进啊...不过,也仅此而已了。”看到阿飞轻松挡下了自己这一击,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朽木白哉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抬头看向了阿飞,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
没有人看到朽木白哉掩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的左手不自觉地狠狠一握。惊人的是,此时朽木白哉整只左手的肌肉和皮肤都变成了一片仿佛坏死了一般的青灰色,而颜色最深的几处,正是上次在阿飞的招数下被灭神矢击中的地方!
看到朽木白哉,阿飞也收敛起了平日的脸色,双眼死死地盯着朽木白哉,目光中透出了一股怨愤。
两人对视良久,阿飞开口道:“好久不见了,小子。这一次,我要让你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呵,真是可笑啊,”朽木白哉的石头脸配上嘲讽的语气,实在是十分的吸引仇恨,至少是吸引到阿飞的仇恨了,“败军之将也配说出这种话吗?”
“嗡——”
听到朽木白哉的话后,被触到痛脚的阿飞双目一瞪,手中的刀便瞬间微微颤鸣起来,一股狂暴汹涌的灵压翻腾着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随即只见阿飞霍然而起,身形挺立,连他脚下的房屋也仿佛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发出哀鸣,如果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座房子的墙身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
“你...”阿飞的声音冷得可以掉冰渣,不过朽木白哉却感觉到了那冰层下仿佛炽热的可以融化一切的岩浆般的愤怒,“想死么?”
虽是问句,但阿飞却以极其肯定的语气说出,好像朽木白哉的项上人头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一般。
听得阿飞如此嚣张,即使是一向恪守贵族礼仪的朽木白哉也不由得心下暗怒,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自从成为朽木家的家主之后他的脸上就很少会有表情这种东西存在了。
“多说无益,”朽木白哉准备用行动来狠狠地羞辱这个蝼蚁一番,一边控制着化作了无数花瓣的千本樱朝着阿飞攻去,一边冷道,“口舌之快是打不倒敌人的。手底下见真章吧。”
看到朽木白哉的动作,阿飞眯了眯他那射出凛然杀气的眼睛道:“正有此意!”
话音未落,无数花瓣般的细小刀刃袭来,形成了一个漩涡似的花瓣龙卷。
阿飞的眸子骤缩,这次千本樱的袭击超乎寻常的快速,令阿飞有些措手不及。毕竟这是在尸魂界,朽木白哉不像在现世时,需要压制自己的力量。不过阿飞却也不是庸手,见情况危急,却也不敢再留手,在电光火石之间阿飞飞快地刀尖指地。
“灵冲!”
庞大的灵压爆发而出,阿飞迅速弹起,堪堪在那无数美丽中饱含杀机的“花瓣”合围住自己前逃生。随即,阿飞手中的刀在身下一横。
“镜返!”
瞬间,一面巨大的镜子虚影出现在了阿飞的身下,挡住了随后从那片花瓣团里袭来的一只由花瓣状的细小刀刃组成的巨大手掌。
朽木白哉微微皱眉,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阿飞竟有了如此大的进步。不过…
“蝼蚁终究是蝼蚁!”
朽木白哉目光一凝,慢慢地抬起了双手。阿飞的进步之快实在是让朽木白哉有些吃惊了,所以现在他准备动真格的了,他要让阿飞看看,真正的队长级实力是多么的强大!
“不可以哟,朽木队长。”突然,一只芊芊玉手横伸过来,抓住了朽木白哉正准备抬起来指挥千本樱的手,随后一个熟悉的温柔女声传来,“毕竟你的伤还没有好啊。”
‘是卯之花烈!’朽木白哉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冷汗,‘如果不是她主动出现的话,我根本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怎么可能!’
虽然朽木白哉出身于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并且由于天赋过人而从小就跟着他的爷爷——朽木家上代家主朽木银铃修行,但尸魂界的很多秘事都是就连地位高如朽木银铃的人物也要讳莫如深的。比如千年前的那场大战,比如千年前的那个初代剑八八千流,比如千年前的那个怪物少年,比如……
不过,虽然有些惊怒,但身为贵族楷模的朽木白哉却也仍是喜怒不形于色,直接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卯之花队长?”
“没什么,”卯之花烈并没有因为朽木白哉的口气而生气,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动听,“如果朽木队长你进行战斗的话,会使自己的伤势变得更严重的哦。”说着,卯之花烈指了指朽木白哉的左手。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觉悟啊…”
“哼,难道就任由这些旅祸在静灵庭撒野吗?”朽木白哉冷哼了一声,略有些不忿地说道。
“呵呵,难道你没有听到么,朽木队长。”卯之花烈轻笑了一下,扭头看向了旁边不远处的墙壁。
“哦?”朽木白哉挑了挑眉毛,侧头感知了一下灵压,随后皱了皱眉头,撇过了脸,似乎是不想见到来人一般一个瞬步朝着六番队的队舍行去,“那个粗野的莽夫...”
无奈地笑了笑后,卯之花烈转身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处于敌人突然走后的疑惑状态的阿飞和与碎蜂激战正酣的夜一后,带着刚刚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身边的副队长虎彻勇音离开了。
“什么嘛,怎么一个个都走了啊!”阿飞见此有些生气,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战斗的。
“轰——”
突然,一道墙壁被人远远地轰了出去,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那段豁口上。
“喂,有谁想要和我打一架的吗!”
‘是他!’阿飞身子瞬间紧绷,清楚男子身份和实力的他不敢直营起风,脚下发力,朝着相反的方向逃去。
‘可恶,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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