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回想起来,那天跟红手的怪女人一直形影不离的紫发少女,对方的面上就一直戴着面纱。
那么,面前的人是谁?
张良缩回了手:“你是那天跟那个怪女人在一起的姑娘?这些天,是你在照顾我?”
想起之前那个怪女人的话语,张良便明白了过来,过去应该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她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一些。
对方没有说话,张良想起来,对方似乎从见面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大概是有着什么不好说话的禁锢。
于是张良转而说道:“如果可以,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对方这次还是没有说话,就在张良等待的时候,少女再次牵起了张良的手,在张良的掌心中一笔一划的写下她的名字。
“少司命。”张良念了出来,她的面上有着一分和煦的笑意:“很好听的名字。”
她看着她,心上似乎开出了一朵花。
少司命觉得很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身受重伤,自己深陷囫囵,而且眼睛和双脚都受到了重创。在如此的境况下,对方却表现的这般冷静,简直就不像是普通人,她静静的站在角落观察着她。
就像是她对待大多数的世人一样,但是这次不一样,她被发现了。
少司命没有想过,当她从角落走出来之后,她会为对方心动。
对于张良来说,这个时候的她,最为需要的,就是休息。
少司命的身份特殊,即使她看起来对自己还不错,但是张良也无法对她多加信任,她身上的伤势也不允许她继续保持着清醒,从刚才动用了特殊能力开始,张良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有复发的打算。
但是张良还是坚持着没有躺下,她试图往外探看,但是很快就宣告失败,和这个房间里看似随意的摆设不同,房门外似乎加设了一道特殊的禁制,让她无法走出。张良愈发确定了对方对自己另有图谋的打算,她不确定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现在的她双目失明,行走不便,能够动用的手段十分有限。
她只能够利用这段时间,给自己留下一点最后的保险,然后身体已经在催促着她,进入到休眠中,她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下次醒来是什么时候,希望能够听到你的声音。”张良在闭眼之前,最后说道,她知道对方恐怕会一直守在自己的身旁,从之前自己醒来开始,对方就已经这么做了。
说完之后,张良终于经受不住疼痛的侵扰,意识再次陷入一片泥沼。
众人议论纷纷的杂音:“将她送往咸阳宫,凭借她的相貌,恐怕还有些价值。”
“但是她的身份非同一般。”
那个红手怪女人的声音:“不过是一个小国出身,虽然家族的影响力较大,但是她应该没有到那么被重视的地步。如果怕的话,我有别的办法,阴阳家里不是有一门禁制可以封印人过去的记忆么?我们请她帮忙就可以。”
“该死的,她还醒着!”
在一片控制中,张良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这次她彻底失去了光明。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她的意志总是陷入难受的昏沉之中,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行动却已经恢复了自如,虽然眼睛上还是蒙着黑纱,提示着她的眼睛还是无法复明,但是她的心情却很宁静。
“我姓叶,我叫叶秀,小国贵族出身,家族人全都遭遇了不测,危难之际蒙阴阳家出手相救,愿以死报效。”叶秀这个名字很素,但是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她觉得能够让自己喜欢就是最适合的。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了她的掌心,叶秀偏过头去,从对方身上的气味,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少司命。”
“……”少司命缄默不言,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叶秀。
面前这个皮肤白皙如若细瓷一般美好的女子,除了眼睛上覆盖的一层黑纱,其余的地方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即使身处黑暗之中,她的面上依旧带着从从容容的笑意,仿佛寒暄一般和少司命碎碎絮说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外面不是早就不是冬季了么。”
叶秀习惯了少司命从来不说话的习惯,独自一个人讲述也不觉得奇怪,她给少司命说起了自己过往这些天在阴阳家里的经历,即使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是她依旧有着许多明显优于常人的地方,言语组织有度,叙述却点到即止,看来只是为了让气氛不过于沉闷而说的。
当叶秀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阴阳家里呆了很多天,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对于呆在哪里都是安之若素的模样。
这般淡定的人,自然是很让人吃惊的,寻常人不说是这么淡定,能够不发作都已经了不得了。
而叶秀不但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还双目失明,她的模样看起来让人怜惜,但是她的气质却一直清清冷冷不容他人接近。除了少司命,所以在整个阴阳家里,能够跟叶秀说的上话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PS:诸位新年快乐,今天一大早的被催着找对象我也是醉了,大年初一的笑哭我了,还什么必须找比自己大两岁四岁的,天下的父母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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