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奚曜也在正饱受着折磨。
当安莞歌下班离开酒店的时候,北冥夜也用他自己的方法到了奚曜家。
不用带着安莞歌,他自然也不用开车,而就算被路人偶然看到,无非也就是一缕一闪而过的耀眼的亮光罢了。
北冥夜毫不客气的再次踹倒了奚曜刚修好还不到两天的家门。
睡的正香的奚曜被这巨大的响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就想起了他昨天好像挂了北冥夜电话的这回事,心里一边给自己默默的祈祷着,一边披上睡袍走出了卧室。
“北冥大爷,哪股风居然在大白天就能把你给吹来呀。”
北冥夜白了他一眼,一看这就是心虚的不行的架势,要是不心虚,他的第一句话肯定就是问他为什么又把他家的门给踹坏了。
“1,叫她莞歌。2,挂我电话。3,你没带帽子。”
奚曜听着自己的一条条“罪行”很是无奈,可是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和他顶着来,只能在心里腹诽道:“叫人家莞歌怎么了,套近乎也还不是为了你。挂你电话怎么了,还不是你耽误事了。还说什么没带帽子,你一个堂堂的以高冷出名的北冥先生说出这种理由,好意思吗!”
“嗯,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北冥夜边说边脱掉了西装外套,抬手解开了衬衫的袖口,将袖口挽了上去。
奚曜已经开始流冷汗了,看来再不解释自己又难逃惩罚了,“好了好了,你赢了,算你厉害好不好?我叫她莞歌还不是为了你,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了,你的身边哪里出现过女人?连秘书和特助都是带把的!恨不得连你家里周围的苍蝇都是公的!”
“那些女人就算想牺牲色相在你这得到些什么,还不是被连特助那关都过不去,就算偶尔有一两个过去了,还不是被你一个眼神就吓跑了。你是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你是断袖吗?而且对象还是我!”
“好,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都忍了。所以好不容易知道你身边居然被女人近身了,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就差放挂鞭庆祝一下了。可是又担心你这么高冷把人家给吓跑了,所以只能套套近乎,万一你惹了人家生气,我好得屁颠屁颠的去给你解释呀!”
“好,我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也忍了!只是我挂你电话我是真的有事啊!正进行到重要的时刻呢,结果你就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来,还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生活了!”
北冥夜一直都默默的听着奚曜的解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这的时候,突然剑眉轻挑,双臂交叉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接着学着他曾经的语气说道:“难不成是昨天晚上被哪个勇敢的女人给睡了吗?”
奚曜虽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那抹玩笑的意味,不过却重重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嗯,这次是真的。”
北冥夜一愣,奚曜也就在他面前还能认认怂,在外人面前什么样他不是知道,既然有女人敢睡他,除非他心甘情愿,要不然那女人打死也办不到的。
可是话说回来,哪个女人居然这么有本事?
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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