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老公在这,乖,不害怕。”
北冥夜一条胳膊紧紧的搂着安莞歌,另一条胳膊则轻轻的拍哄着她的后背。
安莞歌又喘了好一会,才勉强回过了神。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北冥夜身上那令她感到安心熟悉的气息,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老公……我做噩梦了……”
北冥夜见怀里的小人开口说话了,这才缓缓的松开了紧搂着她的胳膊。
低垂下头,满眼温柔的看着她。
“北冥太太若是想看你老公替你出头的帅气样子,直说就可以,不用拿噩梦来吓唬自己,你老公会心疼的。”
安莞歌扁着张小嘴,眨了眨还含着泪花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北冥夜。
“你骗人,我的噩梦里明明都没有你。”
北冥夜抬起手,宠溺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北冥太太,你这句话本身就是矛盾的,有你老公的梦,又怎么可能是噩梦呢?不过不用担心,你现在乖乖躺下睡觉,你老公保准到你刚刚的梦里,把让你害怕的东西一个个打跑。让你的噩梦变成英雄救美的电影,如何?”
安莞歌也知道北冥夜是想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让她不去害怕刚刚的噩梦。
可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吓醒。
就是心慌的特别厉害。
安莞歌纠结了几秒,还是决定把她的梦一五一十的给北冥夜讲一遍。
“老公,我梦到倾瓷了,最开始……而在梦的最后,我似乎变成了她……”
等到安莞歌讲完了刚刚的梦之后,北冥夜并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轻拥着她直接重新躺在g上。
一边拍哄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的哄着她。
“乖,不用担心,梦都是反的。”
安莞歌犹豫了一会,轻叹了一口气,还是点下了头,认同了他的这个说法。
其实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些自欺欺人的感觉。
她也是希望这场梦是反的,根本就是毫无寓意的。
否则如果倾瓷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根本又找不到倾瓷。
除了干着急和发疯之外,她还能做什么?
可是这种伴随着这场噩梦而来的心慌,至今却也未消退半分。
北冥夜听完了安莞歌整个的梦境,一个无从求证的猜测瞬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可哪怕是无从求证,他也觉得这个猜测应该是**不离十了。
那梦境要表达的意思看似毫无头绪,实际却也十分简单。
深紫色是倾瓷喜用的颜色,而她将那深紫色如数渡到了他的小家伙的身上。
也就暗指着倾瓷把她衣钵传给了他的小家伙。
再加上他的小家伙饮下倾瓷的血之后,倾瓷在有所感应之后,打过来的电话里所说的话。
难道倾瓷已经……?
北冥夜虽然早就猜到那管血绝对不是普通的血。
可现如今一看,恐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上太多。
北冥夜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眸,将怀里小人凌乱的发丝重新捋到耳后。
接着拽过被踹到一旁的薄被,盖在了小人的身上。
“安心睡吧,老公这次就在这守着你,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