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烟花散去。
安莞歌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
只知道看到那“”的时候,她的心里虽然有些刺痛,但是也莫名的生出了一股股的暖流。
而同时泪流满面的,还有在一旁的尤黛。
让她借着这个理由,也放肆几分钟吧……
奚曜和北冥夜一直连个消息都没有,她的神经也时刻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再加上知道安莞歌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又得了这种心病。
老天爷……真的不要再这样闹下去了……好么?
……
温牧白在得知安莞歌终于因此而有了反应之后,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也许……这才是相爱的力量吧……
哪怕已经被封存了记忆,甚至连样貌也不记得,名字都叫不出。
可在触碰到曾经那片柔软的时候,神经和心脏便不自觉的开始按照之前的习惯,做出和之前相同的反应。
无法解释,却也足以令人信服。
不是么?
……
第二天,温牧白和尤黛在安莞歌睡着后,在一起特别严肃认真的讨论了许久。
最后一致决定,开始让温牧白按照他之前做的那些笔记,去刻意模仿北冥夜。
如果有一天真的让安莞歌突然想起了什么,就一口咬定那个人就是温牧白。
要是有一天真的瞒不过去了,再大大方方的承认。
哪怕是记起来,也比这么一天天的抑郁下去的后果要好。
反正那一天也不可能会来的这么快,搞不好到时候北冥夜和奚曜就已经回来了。
抑郁什么的真的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否则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看完烟花的那天晚上,安莞歌做了一个怪异的梦。
梦境的最初是一片深海的海底。
能见度特别特别的低,基本上什么都看不清。
如果不是能感觉到周围水流的波动,她都不敢确认这是海底。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出答案,她突然感觉到身后不远处似乎有什么正在朝着她移动过来。
她猛地转过头,场景却突然转换了,瞬间变成了一片沙滩。
她赤着脚站在沙滩上,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身后是一间海边的小木屋。
木屋外还有一把随着海风轻轻前后摇动的藤质的摇椅。
她……似乎是来过这里……
难道是在那失去记忆的三年中曾经来过吗?
安莞歌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转身走向了那把摇椅,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而摇椅却依旧保持着她没有坐上去时的幅度摆动着。
丝毫也没有受到她的体重的影响。
一阵莫名的困意向她袭来,她也知道自己是在梦中,索性也没有过多的挣扎,便跟随着睡意微微合上了眼眸。
她的身上被阳光照的暖暖的,呼吸的时候也能闻到淡淡的海腥味。
几根调皮的发丝随着海风飘动,撩过她的脸颊,痒痒的。
她也只好伸出手将那几根调皮的发丝一起捋到耳后。
安莞歌忍不住在心底问着自己,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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