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真的有可能吗?
而且……他又要怎么解释?
北冥夜真的从未担心过这个问题。
虽然他十分自信的认为安莞歌不可能会被任何人抢走。
但是他也担心安莞歌会因为这一件件十分沉重的真相而内疚难过。
安莞歌再次无视了北冥夜的沉默,继续说了起来。
“那次回国后,我就莫名其妙的中了枪,而且险些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当时我不明白,但是一想,那时醒来后,我就完全不记得裴禹天了。否则也不可能会做背影那种梦。”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大胆大猜测,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但是和裴禹天和我都有关系的事情?嗯?要不然记忆里那么多人,为什么我偏偏只忘记了他?”
语毕,安莞歌耐心的给了北冥夜好一会的考虑时间。
可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字的答案。
她眉头紧拧,微微合上眼眸。
“裴禹天呢?我要见他。”
北冥夜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只能用沉默来回应着一个又一个,真相都是十分残忍的问题。
可安莞歌却不死心。
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叫嚣着。
之前失了一段段的记忆也就罢了。
现在该回来的和不该记忆都回来了,许多事就没有之前想过的那样简单了。
说是漏洞百出都不为过。
她完全相信倾瓷的占卜结果不会出错,尤其是在这种特别重要的问题上。
可她本该绝了的命,却莫名其妙的活的很好。
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如果倾瓷没在,大家都找不到。
那是不是倾瓷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牺牲呢?
“小家伙,你听老公说,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不给我叫我就自己去找他!”
语毕,安莞歌便在北冥夜的怀里不安分的挣扎了起来,想要独自起床。
她在认死理时倔脾气,他最知道。
尤其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刚刚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却发现记忆中有那么多的疑问和错乱。
就算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现在都不可能会淡定。
只不过是表达的方式会不同罢了。
他现在虽然能控制的住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她的情绪。
而且对一个孕妇来说,情绪激动也是万万不可以的。
北冥夜在脑海中快速的考虑了几秒,接着把薄唇贴到了她的耳畔。
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用低沉的声音把能够暂时平复她情绪的话说了出来。
他知道,用这种办法说,身体上自然的反应,足以强迫性的分散她的某些注意力。
“小家伙,乖,乖,老公去给你叫裴禹天。你这么生气,宝宝会跟着着急的。乖乖等老公回来。”
听到宝宝两个字后,也算是暂时唤回了安莞歌的理智。
她把手下意识的覆在了小腹上,刚想回答北冥夜,却发现他已经没了踪影。
北冥夜刚刚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裴禹天神色复杂的站在一旁。
他知道裴禹天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一定会等在这。
不过不管是他没有直接叫裴禹天进去,还是裴禹天并没有主动冲进去,两个男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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