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龟儿子,想冒死吃河豚

  一百三十二龟儿子,冒死吃河豚

  自从邱端公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本“花花公子”、“***”以后,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到晚上,天都没有黑尽就摸上床,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在隧道里面使用的三节电池的手电筒,用被子蒙住头偷偷的、反复的、周而复始的、不厌其烦的看了又看,一直到浑身是汗,呼吸困难,方才探出头来缓一口气。

  一旦缓过劲儿来,又一个猛子扎进铺盖,继续研究学习,深刻体会。

  一日,邱端公进得中英街,偷偷买了一瓶印度神油回来,一时间激动万分,收藏的十分诡秘。

  不久,到了探亲的日子,邱端公找刘干事请准了假,把节约的三千块钱缝进内裤的密包里,悄悄地把印度神油带上,一趟汽车就到了广州。

  到广州后,离上火车的时间又太早,邱端公想反正要给婆娘娃娃买点东西,于是坐了一趟公交车到了南方大厦,邱端公在珠江边上走来走去,又来到广州小商品集散地的北京路,给婆娘娃娃都买了一些广货。

  实际上,邱端公对买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积极性,因为改革开放初期,铁路工人们最怕在广州买东西,害怕买到假货。

  有一次邱端公给在工地探亲的婆娘买了一双新皮鞋,邱端公拿出来给婆娘穿上一看,硬是漂亮得很,邱端公婆娘走出门去炫耀一番,在太阳底下连人影子都照得清清楚楚的。

  工地家属们都羡慕的围住邱端公婆娘看了又看试了又试,一致决定本月发工资后无论如何,一定要老公给自己也买上一双。

  正在热闹之时,忽然一阵瓢泼大雨,家属们赶紧往家跑,等大家跑到家属房时,婆娘们仔细一看不得了,邱端公婆娘脚下穿的新皮鞋咋个不见了,原来新皮鞋的鞋面都被甩到脚后跟拖起,新皮鞋底子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邱端公婆娘实际上是打了一双光脚板在雨水中跑。

  原来是邱端公一不小心买了一双纸皮鞋,一遇雨水泡涨后,纸皮鞋就土崩瓦解了。

  可想而知,广大家属门笑闭了气,邱端公婆娘哭的死去活来,邱端公懊恼的肠子都悔青了,从此邱端公再也不敢乱买东西了。

  邱端公一边想,一边瞎逛,不觉天色已经黄昏,人也走到广州海珠广场。

  邱端公一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再有两个小时就要到上火车的时间了。

  邱端公准备享受一下,不想再去挤公交车,准备打个出租车到火车站。

  正当邱端公伸长脖子看有无出租车过来时,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在邱端公耳边响起:“大哥,耍不耍一会儿嘛,大哥好英俊哟。”

  邱端公回头一看,一个活脱脱“花花公子”上的妖艳女人,穿的衣服不像衣服,裤子不像裤子,一对人间胸器吊在胸前鼓鼓涨涨,就跟马上要落地的水蜜桃一般。

  邱端公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口中发不出声,眼前一连过去了几个出租车、大腿迈不开步子,直到那妖艳女人走到邱端公面前。

  “大哥,哎呀这年头钱不过就是一张纸嘛,挣钱干啥子,挣钱就是及时行乐嘛。”

  “听你娃说话还是个四川老乡,你也是到特区来支援社会主义建设呀,老子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妖精。”

  邱端公一听乡音,立刻就放松不少革命警惕性。

  “那么大个广州咋个就遇见了老乡你呢,看来我们硬是有缘分。”

  妖艳女人说着一只手伸进邱端公的臂弯,挽着邱端公就朝海珠广场边上一个黑黑的小街道上走去,俗话说暖风熏得游人醉,只把广州当四川西充,邱端公一路被陶醉着,早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我们都是老乡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妹子你莫要坑我,我这个人喜欢明码实价,妹子开个价,你是要咋个耍。”

  “大哥好爽,耍一盘就人民币一百元,外汇券八十元,港纸两百元咋样?如果哥哥要包夜的话,价钱另说。”

  “一百元就一百元,那个要包你的夜,老子爽一把还要赶火车,妹子前头带路。”

  邱端公尾随妖艳女人,辗转来到昏暗街道边一个胡同,进到胡同里上二层楼,来到一间进来三个人就转不开身子的小阁楼。

  邱端公闭眼适应了屋内昏暗的灯光,再看看那个妖艳女人,好像与在海珠广场相见时的模样大相径庭,脸上的雪白,好像是人为在上面涂抹了许多生石灰,一对人间凶器也似乎也大大的缩了水。

  哎,顾不得许多,来都来了,价格也说好了,袍哥人家,不能拉稀摆带。

  忽然间邱端公想起自己的宝贝,不由的一阵激动,连忙剐去衣服,从内衣口袋里拿出印度神油,胡乱涂抹一番,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等着印度神油的奇特变化。

  妖艳女人见邱端公脱衣脱裤倒还麻利,以为邱端公猴急,立马也跳到床上,眼睛微闭,整个人紧紧贴在邱端公胸脯子上,口中早已经**不止。

  妖艳女人在邱端公身上犹如耕种了二分地,累得浑身是汗,一张原本俏丽的脸被如泉涌的香汗侵蚀,弄得一塌糊涂,露出原本黄脸婆般的本色。

  龟儿子邱端功则气定神闲,淡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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