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奇怪少年【第三更】

  皇宫的一个花园中,风吹拂着两旁的花花草草,夜已经很深,月光在天空洒下明亮的月光,皓月当空让一切都歌舞升平,星辰如同钻石一般,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在空中悬挂。

  邪狂的衣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邪狂躺在亭子中的桌子上,看着远处的星空,此时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三年多了!但是,这里的一切还是陌生的不得了,邪狂想家,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妹妹,前世的一切浮现在眼前,仿佛如同那梦境一般!难道这只是梦么?

  对,是梦,因为有了梦,人的一生才散发光辉,因为人有了梦中的追求,所以才会在那遥遥无期的时间中努力。

  人生似真似假,真,人会为情而生,人会为情而哭,人会为情而死。假,人会因财入迷,人会因色入困,人会因权入魔。

  梦,一场既真实又虚假的舞台。

  梦,一场既朴实又阴险的表演。

  梦,一场既**又低调的故事。

  很吸引人,很让人痴迷,同样也有很多难耐和枯燥。千生千世古香梦,万年万载恒古匆。南柯一梦如弹指,千秋岁月眨眼逝。一场历史的写照,一场悲凉的表演。

  邪狂沉浸在那如梦如幻的回忆中,两道泪痕摇摇欲坠。滴,滴,水滴滴到地面上,邪狂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痕,不过在风不断的吹拂下,脸上湿润的泪痕慢慢消失。

  “夜一场,伤一场,想一场,痛一场,忆一场,哭一场,梦一场,恨一场,邪某相思苦,有谁同体会。今生跨异界,唯我独伤悲。”邪狂喃喃着,就连接近的人也未尝有感觉。

  啪,啪,啪。两掌相交之声响起。随后来人说道:“邪公子好雅兴阿!哈哈,真是令我好生佩服,“夜一场,伤一场,想一场,痛一场,忆一场,哭一场,梦一场,恨一场,邪某相思苦,有谁同体会。今生跨异界,唯我独伤悲。好,的确够伤悲!”

  邪狂知道自己的诗不怎么样,但是,却不想有人念叨或者是评估,因为这是自己的;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若有人抢,那定当屠他满门,灭他九族,长辈几代挫骨扬灰。

  邪狂眉毛一挑,由于他是躺在桌子上面,也就懒得再起身回头。邪狂将头倒竖起来,看到后面来的人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少年一袭白衣,面似美人一般,但是比起申鈅可爷们多了!而且来的少年走路的时候,略带一些柔弱的感觉,好像是一个无骨之人。

  邪狂愣了愣,不知道面前来的少年究竟是何人,好像不管怎么看,都像有软骨病似的!

  “邪公子对在下好像很有敌意,不知道在下来此有没有破坏邪公子的雅兴?若是邪公子的湿性大发的精神被在下扰乱,那真是不好意思。”少年说完后,深鞠一躬。

  邪狂在桌子上面坐起身来,转过身后,盘腿坐在桌子上面,好奇道:“你是何人?难道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哈哈,邪公子说笑了!我来不过是想见见你这人中龙凤,小小年纪便是王阶,我很是好奇啊!”少年笑道。

  “阿谀奉承的废话你就少说点吧,你究竟是谁?找我有何事?若是没事那阁下就请回吧。”

  “我的名字咱们就先放一放,这个先不提,我只不过是来见见你的,希望以后咱们能够合作愉快,”少年说完话后,转过身便一步步的走掉了!动作之慢,脚步之轻,如同猫儿落足般。

  邪狂看着少年慢慢离去,沉思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问道:“这家伙到底是谁呢?他为何认识我呢?”

  邪狂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中,而这时,“邪公子,邪公子,时间到了!现在已经是黑夜至深了!你随我前去金銮殿吧!”安平瞬间到达邪狂的身边,面色略黑的说道。

  “恩,嗯?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邪狂答应了一声,而看向来到这里的安平后,心中疑惑不已。心道,谁气这家伙了?这脸色好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上税交了一百万,出门丢了二百万,走路被抢二百万,狼狈的到家却发现钥匙没带。

  “哼……他妈的,那帮小国的兔崽子,居然跑到大秦国气我们来了!说要求免去今年供奉!”安平不满的嘟嚷着!

  小国来大国要求免去今年供奉,其一,国家贫困没有那么多物资来上交给大国,其二,国家想要自己筹备一切,等疯狂积攒的物资到一定的程度后,那便是造反的开端。

  当然了!以小国的财力积攒一年物资,倒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可以说,与大国宣布开战无疑是找死。但是,这并不排除一些意外发生,比如向其他的小国送礼,打理好相互之间的关系,随后密谋策划,煽风点火,到那时,才是最为头疼的事情。

  “他们来这里所谓何意?弱单是这样,为何从陛下待着的房屋中出来时,你便和我说各路文官全部到达金銮殿,难道……”

  安平怒道:“那群给脸不要脸的家伙,说咱们大秦国对他们小国照顾不周,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拿当年两小国纷争的事情,死抓着不放。真是气死我了!哼……”

  “哈哈哈,我当时什么大事呢?原来如此啊,不过师兄也真是的!动用点武力解决一切不就完了么!居然这么兴师动众,诶!”邪狂叹息道。

  “虾米?”安平原本的黑脸被惊讶取而代之,都说年少轻狂男少轻狂的,年少真的轻狂么?是地!此时安平看着目光出尘且贬低人命的邪狂,心中升起无力感,

  安平心道,你说杀就杀啊?你若真杀了,谁还会辅佐你啊?暴君虽然做起来简简单单,但是背后也有着无数的指指点点伴随着,倒时如何承受民愤?

  邪狂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安平,侃侃而谈道:“虽然这么做确实是残暴了点,但是,古人有云;杀鸡儆猴,杀鸡为什么儆猴,只是简简单单的吓唬么?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有时候走错路可以,但是分错的是什么路。能够改的路自然是一条没有完全错误的路,但就怕一条没有回头的路,这条路,才是真正不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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