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褚因芸遵照王柏吩咐,刻意接近戚琪,与她联络密切,每天晚上都会通上十几分钟的电话,大有发展成为闺蜜的趋势。
戚琪的好友林淼转到耀光娱乐城做全职服务员之后,排班基本在晚上,和戚琪的休息时间正好错开,她正处于无人可以倾吐的空窗期,被褚因芸逮着机会趁虚而入,感情迅速升温。
中秋长假的第二天,她们俩便约好一起逛街溜达了一圈,随后看了十点半的一场电影,看完还要一块儿去吃饭,这顿是戚琪回请。
戚琪最近正在烦恼一件事,那便是自从在党校学习班和王柏重逢之后,她心思又开始活络。虽然名义上两人继续以义兄妹相称,可是毕竟有过冰山期,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戚琪便就自己困扰的问题向这位据很会钓男人的学妹请教:“芸,你……要是一个男人对你没兴趣,你该怎么样去改变他的看法?换句话……怎么让他对你生出好感呢?”
她自己的问题解释起来太过复杂,只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方式提示,反正大致方向是一样的。不是她想卯足劲去勾搭王柏,只是想缓和一下当初自己的冷淡带来的影响。
褚因芸一听到这个问题,就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师父王柏设定成了假想敌,因为她自己一直在努力尝试更正师父对她的偏见。
她噗嗤一乐,挪揄道:“怎么了七七姐,是在医院看上哪位帅哥大夫,所以有想法了?”
“哪有……别瞎,”戚琪脸红了一下道,“就是随便问问,跟你探讨一下……”
褚因芸轻笑了下,道:“无非就是女追男嘛,其实也不难。努力。坚持,让他看到你身上的优点,还有别人不具备的东西。”她又接着道,“还有一点很重要,不能让对方明确知道你喜欢他,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也就是保持暧昧,但不要投怀送抱。”
“为什么?”戚琪不禁疑惑。暗想自己别投怀送抱,基本上自荐枕席了,那岂不是犯了大忌?
“每个男人都有猎艳心理,也有占有yu,当他知道你喜欢他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把你pass掉了。因为没有挑战!你对他来没有多少吸引力!而且那种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来者不拒的,往往都是人渣,也不值得你那么做。如果是一个好男人的话,他会主动去追求,去占有!”
戚琪听了这话,觉得她得很有道理,如果王柏并不喜欢我却接受了我的话。其实对我而言并不是桩好事。这么一想,她因为燕京之行对王柏存有的那点怨气顿时消减了大半。
褚因芸越越来劲,“所以你要自信,活泼,展现自己的魅力,勾起他追你的兴趣。女追男是门艺术,有时候可以当他的面拒绝别的男人,这招慎用!对于心理比较脆弱的男人来。一看到那种场面就崩了,不敢接近你的。”
戚琪暗想阿哥的心理绝对强大,这种程度对他来是儿科,不过还是谨慎着点。
“适当地在他面前流露一点xng感,不是让你穿着暴露!最忌讳就是穿着暴露!公之于众的那叫卖弄风sao,有些男人很反感,虽然他们也可能会偷看。但心里对这个女人的定位层次就低了,觉得不值得投入感情。跟别人分享和独自欣赏是完全两种感觉,找一个独处的机会,适当地那啥……注意把握尺度。勾搭那么一下……男人的艳遇情结就得到了满足,这样也会激起他的占有yu。”
“你不是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喜欢他吗?勾搭他,不就暴露了?”
“谁的?”褚因芸瞪眼道,“两者完全不冲突,制造意外你懂吗?又不是让你拉着他去开房,然后脱衣服给他看!这里还涉及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他要是图谋不轨,想趁机对你动手动脚,你得学会不!”
“啊?这又是为什么?”戚琪暗想如果勾搭成功不就完事儿了吗?还费劲拒绝干嘛,岂不是白忙了?要是王柏真的对我有意思,我能狠得下心拒绝?
褚因芸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心想这还学姐呢,男女之事咋什么都不懂啊,你是卫校女生吗?真是白念了……
“只有拒绝才能更大限度地激发他的占有yu,明白吗?”
戚琪怔了一下,回味她过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明白了……”
“哎,话回来,”褚因芸忽然问道,“七七姐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能装一卡车?居然还有对你没兴趣的男人?”
戚琪的相貌在卫校算是出类拔萃的,家境又好,是典型的白富美,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虽然没有能装一卡车那么夸张,但三年多也被表白过十几次了。只是一直没听她交过男朋友罢了,也正因为如此,名花无主的她被奉为了广林卫校的校花。
想不到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戚校花居然要发展成倒追男人,让褚因芸颇为意外。
“呃……”戚琪稍稍一愣,俏脸不由一红,随口胡扯道,“我是帮我朋友问的,她暗恋她的上司。”
她脑筋一转就把林淼给拿来做挡箭牌了。
褚因芸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yu盖弥彰,笑了一下也不追问。随即她又联想到了自己,跟七七姐解释了这么多,可是我自己做到了吗?
哎!不对,我只是要师父对我改观,多教一些真功夫,可不是要勾引他,这个概念不一样,做法当然也不同。
广林镇北郊,白河门的练功房内,王柏指点了徒弟张冬一些招式动作之后,认真地问他道:“前阵子你在学校闹了点事,到底是什么缘故,来听听。”
张冬稍愣了一下,便想肯定是家人把状告到了师父这里,不过他出手是有原因的,所以也不畏惧,就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
王柏听是那么桩事,心里放宽不少,徒弟不是仗着武力去主动欺人,而是遵从他的指示在保护师妹而已。至于褚因芸的弟弟,那也算是自己人,出手相助一把再寻常不过。
于是他带着鼓励的意味拍了拍张冬的肩膀道:“做得好,不过你家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他们不知道你是惩恶扬善吗?”
“爱菲把事情告到了我妈那里,他们只知道我打架了,我也没多解释,为这事儿,我跟爱菲有点不愉快。我知道她存的什么心思,就是不想我管师妹的闲事。啧……这女人,从被惯坏了,老是盯着我。”
他的未婚妻明着不反对他遵照师命去照顾师妹,但是暗地里却使绊子,趁机打报告,张冬知道这事之后,当然会恼火,所以就任xng地没跟家人解释缘由,反正他自己问心无愧。
居然有这种事……那丫头可真是把冬盯得很紧呢,不过她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吗?哎……年纪懂什么呀。
“行了,你家的大人要是再为这种事责备你,你就是我的意思,练了功夫没有实战经验的话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反正出了事儿由我兜着,广林地界,还没有你师父罩不住的场面。”
“嗯!多谢师父!”张冬这回算是得了令箭了,腰杆子都直了不少。
这天下午,海东西郊火车站,四男一女一行共五人,从站内出来,领头是个又矮又壮的汉子。他们排在等候出租车的队伍中,不时聊上几句。
年纪最的何顺冲身边的赵庆嘀咕道:“要不是你妹不知从哪儿学来度蜜月这套,哥几个早回来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你四哥会不会怪罪?”
这五人正是王雄等四兄弟和李威的新媳妇赵静,现在那对新人正排在队伍最后,着悄悄话,好得如漆似胶。
“四哥仁义,哪有你想的那么气?”赵庆回道,“就是不知道江宁那件事的手尾如何?”
他们这次回乡安顿家人,从王柏那里分获了一百万,李威大婚更是得了一百万的礼金。几人都是贫困出身,家中兄弟老人都是务农为生,一年收入不过万余,这笔钱足够他们把家中安顿妥当,没有后顾之忧。
也因此,他们四人对王柏更生出几分敬佩,待下宽厚不外如是,为这样的人卖命再没什么好的。
“我们虽走了,可没切断联络,四哥一直没找咱,多半已经搞定。”何顺道,“再,那伙人就算还有同伙也不见得能找到海东来。”
王雄扭头瞪了他俩一眼,示意他们此地人多眼杂,少两句,二人顿时噤声不敢言语。
一行人分坐两辆车回到广林,先来到卫校南街的洗车行,见此地已经有人经营,也未去打扰,先把行李放到洗车行楼上那间租屋,便收拾打扫,为李威和赵静收拾起新居来。
以后这地方,便是他俩的窝了,弟兄几个甚至还盘算着,回头凑点钱把这儿买下来,反正跟定了四哥,以后这家都得安在广林。(未完待续。(q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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