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自己房间里的王柏终于得到了独处时间,他把房门锁好,然后从纳戒中调取了昨天在国滨大浴场扫来的那批货。
很快,玲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包裹、盒子几乎摆满了整张床,他打开逐一查看,发现朱志明这家伙的业务范围还真是广泛,软硬毒品兼有,货色齐全,这里至少有五十多公斤的各色毒品。
而且不止这些,还有一些迷幻药、媚药之类专门对付女人的东西,看来这家伙经常用这类东西来掌控夜总会里不听话的新人吧?还是别人也会高价从他这儿买?
王柏并不知道,朱志明这里的迷幻药、媚药的确是海东本地一大供货渠道,因为货源正宗,药效强,所以有口皆碑,即便价格高得离谱,也经常有回头客,是他一块不的收入。
不过王柏不去关心这些,最受他关注的,无疑是一个精致的银色合金盒子中装的一根根白色条状毒品,那是被透明塑料纸卷成雪茄状的白粉,在合金盒子的外壳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一个大大的“5”。
五号海洛因!
这一条条卷成雪茄状的毒品,每条有50克左右的分量,一共是十九根,这个盒子中原本应该装着二十根,现在有一块空了出来,想必就是朱志明派人去娱乐城搞事的时候动用了。
一公斤的五号海洛因出现在朱志明的手里,意味着什么?极道会组织终于尝试向海东市迈进了吗?这批毒品是不是他们交给本地毒贩试水的呢?
朱志明的毒品来源和马蹄子一样,是盘踞海上的“段老大”,这批货是不是从姓段的手里流到朱志明手中的呢?
王柏将所有东西都收入了纳戒之中,开始考虑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给“老林”知道。
如果上报组织,东西肯定要交出去,现在朱志明已经被他干掉了。就算上报线索也断掉了,不如暂时收着这些东西,也许将来有用,而且五号海洛因的事情,我自己也可以尝试追查。
兄弟洗车行的四兄弟从老家回来投效之后,已经清闲了好一段日子,从他们这次跟他去玉山办事那种兴奋劲儿就看得出来,他们憋了好久了。
一向很低调的雄哥这次甚至连爆破装置都动用了,可见这货也是闷骚型啊,得帮他们找点儿事做。
王柏计划将追查五号海洛因流入玉山区的事情交给王雄等人去办。相信凭借朱志明这条线,他们四人一定可以查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
刚把东西收好,他就听到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打开房门,便见陆璐捧着一本习题册站在他房门外,淡淡地问道:“有空吗?有一道题我搞不明白,可能思路有点问题,你能不能跟我探讨一下。”
这么晚了,她还穿着一身校服。可见一直学习到现在,都还没洗澡准备睡觉,真是刻苦啊。
“可以,先进来吧。”王柏想也没想就把她放进来了。自己先转身回房找草稿纸,给她留了门。
然后,他便听到锁门的声音,连忙回头问:“喂。做题而已吧,锁门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习惯了……”陆璐平静地了一声,可是却没把门锁打开。
王柏暗松口气,心我以为你又要逆袭我了呢,上次给她的“教训”应该够严厉了吧,在她眼里我肯定和变态没多大差距了,应该不敢再挑拨我的。
其实呢,尺度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越来越宽的,虽然接受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对于一些个性比较好强的人来,这个时间往往很短,非常短,短得让某人无法想象。
最近这段时间,趁王柏出国期间,陆璐已经借助王柏那台“耻度”很高的电脑深刻学习了关于口腔技术和舌尖艺术这两门新课题,而且对于调教科目也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后,百折不挠的逆推妹已经进化了,虽然没经历过实战,但至少在理论知识上已经不会输给变态哥了,也不会被他的突然袭击所轻易吓跑,当然如果他又用新招数的话除外。
陆璐要告诉王柏,同样的招数对“剩斗女”是没用的!
虽然她年纪不大,不算剩女,可是她觉得大家都是某人守备范围内的妹子,凭啥其他人就能卿卿我我,做得天翻地覆,她在同一屋檐下却只能“自食其力”?只能看不能碰,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来,都是种折磨啊。
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剩下了”,是个“剩斗女”!
为了享受和丽丽、盼盼、无双,或许还有玉儿的同等权利,她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向王柏表达不满和抗争。
欲求不满的“剩斗女”是很可怕的,表哥,请做好的**的觉悟吧。
陆璐拿来探讨的题目虽然很难,但其实难不倒她,那只是她找来欺骗雪儿以及王柏的借口。
这题目也没有难倒王柏,很快他就在草稿纸上列出了详尽的解题思路,并且和她探讨起来。
陆璐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不停在动的嘴唇,浑然不觉口水快从嘴角漏出来了。
他废话好多啊,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明明可以简化很多基础步骤的吧,把我当成差生了吗?还是真的把自己当老师了?
啧……好烦啊,真想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用自己的嘴巴……
“我的你都明白了吗?”全部解完之后,王柏问了一句。
陆璐这才回过神来,吸了一下口水道:“啊?哦!明白了。”
“呵呵,你听得好认真啊,连哈喇子都快滴出来了……”王柏调笑了一句,她脸上微微一红,然后问道:“哥,你喜欢开放型的女生还是内敛型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如果要乐趣的话,肯定是内敛型的比较好点,比如盼盼和佳慧。因为我比较喜欢采取主动,当然开放型的也不是不能接受,丽丽就比较开放,和她在一起也很爽。而无双正在从内敛型向开放型迅猛发展,这种改变也是很让人期许的呢。
“都喜欢,不过相对的,还是感觉内敛好一点。”王柏虽然奇怪于她转换话题的节奏,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内敛啊……”陆璐嘀咕了一句,然后道,“那还是你来脱我的衣服吧。这样会显得我比较内敛。”
这是什么神论啊!主动要求男人来脱衣服,这也叫内敛吗?妹子!你不是坏掉了吧?上次的深喉太深,以至于破坏了你的大脑构造吗?所以连你不会解答的题目都出现了!竟然找我探讨,前所未有啊!我早就该想到了,对不起,我有罪!我以后再也不会把奇怪的东西塞到你嘴里进进出出了,请你恢复正常吧!
在脑中进行了一番猛烈吐槽之后,王柏喝道:“别开玩笑了!赶紧回去睡觉!”
“我没有开玩笑,而且你盯着我的衣扣这种话也太没服力了吧。明明心里已经在想怎么脱,眼神都把自己出卖了,还在那里装正经,你很烂哎……”
我只是脑子里闪过那么一下下的念头。研究一下真要脱的话从哪个地方入手好不好?这都被你揪着不放?
实话王柏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在这件事上真的是没经验,以前通常是很自然地想要干了,然后就在亲热的过程中把对方的衣服脱掉了。
现在这个情况。仿佛就像没有品尝过禁果的学生情侣在迈出关键一步之前的情形那样,男生要去脱女生的衣服,虽然女生默许了。但是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如果是为了终极目标,当然是从下面开始,可是这样会显得太急色,肯定会招致对方的不满,不定事情就搞砸了。
对哦……王柏忽然间想到,我不就是要把事情搞砸吗?一切对于初男的禁止条款我都适用啊,越不应该做的我就越该去做嘛。
“你到底想干嘛?”
“想啊。”
哇咧!妹子你也太彪悍了,完全曲解我的意思啊,而且还对得上,你的思路可够敏捷的,看来没出故障啊!
“那我就上了!”王柏瞪着她道,“丫头,纯爷们是不会放过到嘴的肉的,你做好觉悟了吗?”
“你做不到最后就不是纯爷们。”陆璐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站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指挥,觉得自己今天注定要当不成纯爷们了。因为他的目标还是把妹子吓退,关键是他不能动点朱砂啊,一时冲动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的。
陆璐和刘燕一样,属于耐寒体质,即便是已经到了深秋,还是穿着裙装校服,只不过里面加了一条黑色连裤袜。
她一站起来之后在他的指挥下走到床边,就见王柏在她面前蹲下,然后双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顿时油然而生。他居然先脱我下面,而且还是里面,真是够变态……
陆璐咬着唇,双拳攥紧举在胸前,努力坚持着,不想半途而废,脸上慢慢地浮起红晕。
王柏通过手指的触摸,顺着她的大腿找到了连裤袜的边沿,这个过程他刻意做得比较缓慢,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害他的手指也有些抖了。他正想把裤袜扒下来,想了想又伸手一扣,把裤袜和内裤的边缘一起勾住,然后刷地一下脱掉!
要来就来猛的,否则怎么吓得退她!
随着陆璐一声娇弱无比的嘤咛,黑色连裤袜和白色的内裤一起直落脚底,在王柏眼前形成了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而且,而且而且,貌似有一根晶莹的牵丝随着内裤被带下来了……
那是什么玩意儿,百科大神,麻烦你告诉我好吗?
陆璐站稳了,她没有逃,内裤虽然被脱掉了,但还有裙子遮掩,这让她反而有种释然,仿佛这种耻度对她来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适应了就甘之若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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