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想着赶紧找个地方炒热气氛呢,闻言大喜,赞成道:“是啊是啊,魏远道而来,吃饭是有点俗了,忒没劲,要不去泡吧怎么样?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
他是想拉着王柏一起去泡吧,最好再一起把妹,这样有了魏瑜红作见证,他出去的话别人就不会当成吹牛了。
王柏对此觉得并无不可,就点头应允了。魏瑜红是想着反正无聊,总不能刚来就回燕京,也答应一起去。
最高兴的就属唐旖琴了,因为她已经有了一个的计划,去酒吧的话,她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成功!
在钟近民的带领下,四个人坐上唐旖琴的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而魏瑜红的两个保镖则负责开钟那辆车跟在后头。
到了酒吧以后,钟近民当然不能直接把两个女同伴丢下就去泡妞了,总得先把她们陪好,所以先带他们进了一个包间,要了四打啤酒。
光喝酒没劲,还得加点游戏,钟近民就把平时和朋友泡吧时用的点子提出来,大家一起玩斗地主,如果地主赢了,可以指定任意一个农民完成自己提出的要求,输的人要是拒绝的话,就喝两支酒。
要是农民赢了,那么先出完牌的那个人可以指定地主做事。
这种把戏一般都是两男两女在一起玩,玩着玩着就放开了,大家通常也都会针对自己的目标下手。钟近民今天没想着跟这俩女人发生点啥,纯粹就是为了应景。想把气氛炒热。
王柏是不怕喝酒,所以不担心输。魏瑜红则想着斗地主是自己强项,不可能输。唐旖琴甚至还有点暗喜。玩这个她实行计划就更有把握了。
于是三人都没什么反对意见,牌局就此开始。
第一**概是为了看看其他人的牌技,所以没有人抢地主,由拿到翻牌的钟近民当了地主。这子运气不错,底牌好,加上唐旖琴和魏瑜红玩的时候不怎么配合,所以这局让钟近民赢了去。
轮到钟做主。他想:王柏我肯定不能得罪,唐今天帮我把王柏请来,我也不能恩将仇报啊。只能针对魏瑜红了。
钟近民的贼眼向魏瑜红看了过去,那女人就知道自己逃不过惩罚,很干脆地道:“行了,你也别了。我自罚两支!”
省得他出什么变态的要求来恶心着自己。
三个人呵呵笑着看她喝完两支啤酒。继续。第二轮是魏瑜红拿到翻牌,唐旖琴牌好,跟她抢地主,她便让了。
这轮底牌不好,钟近民那子率领农民打倒了地主,又一次做主,这下不针对唐旖琴也不行啊,只能提出要求。
“一下初吻是在什么时候。”他觉得这种要求在成年人的圈子里算是儿科。唐不会连这都玩不起。
谁知唐旖琴的脸蛋瞬间一红,白了他一眼。默默地拿起啤酒喝上了。
王柏在钟和唐之间来回看,心这两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钟问这个问题是想挖掘一下唐的情史吗?
魏瑜红嗤嗤一笑,慢吞吞道:“钟啊,你也太没眼力色了,唐这种女汉子,怎么可能接过吻呢?那是软妹才干的事。”
噔地一声,唐旖琴把喝光的啤酒瓶搁到了桌上,冷冷地瞥了多嘴多舌的魏瑜红一眼,这火药味顿时开始浓起来。
见她的表情似乎被中了,王柏不由想:不会吧?唐旖琴难道不是钟近民的女人?我靠,她真的是个纯百合啊,没跟男人交往过。这娘们太危险了,绝不能让她接近盼盼。
第三轮,魏瑜红抢到了地主,而且赢了,不失时机地向钟近民施加报复,呵呵冷笑道:“你是自己喝呢,还是要我提要求?”
“你先提要求呗,兴许我能做到呢。”钟近民皮笑肉不笑地应着,浑没把她放眼里的样子。
魏瑜红双手撑着桌子,盯着他:“到我旁边来蹲着,学两声狗叫。”
“草……”钟近民低声骂了句,啧啧嘴道,“我喝。”
这子最是好面子,让他当众学狗叫他是绝对干不出来的。打压了他气焰的魏瑜红顿时神清气爽,脸上得意的表情掩也掩不住。
新的一轮,魏瑜红又做了地主,不过她这次牌运不好,让唐旖琴赢了。轮到唐做主,她嘻嘻一笑,道:“我不为难你,自己选个男人,跟他亲个嘴就行了。”
丫的不是笑话我没接过吻吗?行啊,你倒是吻一个试试。
王柏和钟近民同时想:靠,你们俩斗法干嘛把我们扯进去?我们不是一路的吧?
魏瑜红咬牙看着唐旖琴,突然道:“亲就亲!谁怕谁啊!”
王柏心里一突,以为自己要牺牲色相了,其他两人也以为魏瑜红一定会挑王柏,谁知魏瑜红支起身子,把一脸看好戏表情的钟近民勾了过去,然后亲了一嘴。
完事之后她还得意洋洋地冲唐旖琴道:“想不到吧?”
你以为我一定会去亲王柏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魏瑜红用任性的方式继续与唐旖琴作斗争,把局面搞得有点混乱了。王柏对他们三人的关系是不清楚的,下意识地以为魏瑜红喜欢钟近民,于是就留了个心眼。
又过一轮,王柏终于当了回地主,而且赢了,在三个农民中,他选择了对付“好哥们”钟近民,这也是绅士该有的风度。
“我也不为难你,自己选个女人,跟她亲个嘴吧。”
三个人齐齐地向他瞪过去,心你也搞这套?
王柏则回给魏瑜红一个眼神,好似在不必谢我。
钟近民为难地看了看唐旖琴,马上被她瞪了一眼,意思是你敢找我,看我不咬死你。他只能又看向魏瑜红,那女人顿时白了他一眼,道:“看我干什么?反正我是不肯的,你要么喝酒,要么就找唐去。”
草……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也没极力反抗啊,现在要你配合一下就这么难吗?这个世界不是一直在号召男女平等吗?
钟近民丧气地开始喝酒,心里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报复。
可算是让他逮着了机会,马上他做了一轮地主而且赢了,钟哼哼了两声,对魏瑜红道:“把胸罩脱了,不然就喝吧。”
魏瑜红这女人可算是个任性的,脸上红白交加了阵,竟然道:“我当多大点儿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便见她把手伸进衣服里头捣腾了一阵,不一会儿就把罩子抽出来往桌上一拍!
丫因为不服输,光顾着潇洒,根本没意识到这样一来,自己胸前两个大波就失去保护了,隔着一层衣服那圆点是清晰可见的。
王柏越发搞不懂了,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算了算了,我还是针对唐旖琴吧,不掺乎他们俩的事情。
之后的牌局,基本上是唐旖琴和钟近民联手对付魏瑜红,王柏少许针对一下唐旖琴但没什么过分要求,而魏瑜红难得赢一次,就给钟近民出难题,逼他喝酒。
她打定了主意,既然对方人多,那自己只能咬死一个,什么也得把钟灌趴下。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面对两个对手出的难题,魏瑜红尽量接受,避免喝酒。所以到得后来,她身上的丝袜也脱掉了,连内裤也脱了,裙子和上衣里头完全是真空状态,再脱下去就要露点了。
唐旖琴本想把魏瑜红灌趴下,然后再给王柏下点春药啥的,将钟近民支走以后,就可以整出点事来了,结果魏瑜红这丫头死硬死硬的,宁愿脱内裤都不肯喝酒,让她都有点着急了。
为今之计,只能给他们俩一起下药了。她打定主意之后,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往自己身边的两支啤酒里面搁了两颗药进去。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王柏的眼睛,他心里顿时一凛:这娘们想搞什么?往酒里下的是什么药啊?总不可能是钙片,难不成她要给钟和魏瑜红做媒?
四打啤酒就剩下唐旖琴身边这两支了,玩了这么久也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没有再叫酒的意思,可见都有一个默契,干掉这两瓶酒就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
最后一轮牌局,唐旖琴当了地主,如愿获胜,轮到她做主,拿起最后两支酒道:“魏瑜红,你跟王柏喝一个交杯酒吧,这总不是难事。”
我靠,这加了料的啤酒是为我准备的?王柏心里一阵讶然,这娘们到底存的什么心思,想要坑我?
唐旖琴下达了指令之后,就捂着肚子道:“哎哟,我得去上个厕所,钟你帮我监督她执行啊。”
完她就尿遁了,打算去了厕所之后再给钟近民打电话,把他叫出来,只留下王柏和魏瑜红两个事情就成了大半。一会儿等他们搞到一半自己再冲进去,拍几张照片啥的,那就一切都妥了,哈哈哈。
都不知道她往啤酒里头放了啥,王柏怎么会去喝这种东西,突然拍桌道:“钟,最后这把牌你明显是放水啊,要不然咱们农民早就翻身做主了!”
钟近民见他突然发飙,给整蒙了,心我放水这么隐蔽的事情你都给看出来啦?其实只要不是魏瑜红当地主,他在做农民的时候都会放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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