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声冷哼,西门豹指着苏航,“把他们两个,给我抓了,胡凯,你三叔掌管帝都刑狱司,让他好好的给我伺候好这两个家伙……”
后面那个姓胡的青年,脸上露出了几分冷笑,用一种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苏航,“兄长放心,我定会让我叔叔好好把他们伺候得好好的!”
言语之中,透露着十分的寒意,彻骨的冰寒。
说到这儿,那青年看了看旁边的龙巧巧,“那这位姑娘……”
西门豹轻轻一扇手中的折扇,“我怀疑她也是别国的奸细,送她去我府中,我要亲自审她。”
“是!”
几个青年对望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这时候,那叫胡凯的青年,直接对着苏航和西门靖呵斥道,“你们两个,现在我怀疑你们是神武国来的奸细,现在,你们是自觉的跟我走呢,还是让刑狱司的人亲自来捉拿!”
三人都是无动于衷。
苏航脸上带着几分苦笑,这特么的,都是些什么套路?
“我们只是过路的,不想惹事,现在退下,或许我可以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的话,这后果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盘龙帝国三皇子能够承受的!”苏航淡淡的道。
可恶啊,装比装成这样?
三个跟班都看向西门豹,西门豹那叫一个怒,这人就这么不开眼的么?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还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
“侮辱帝国皇子,罪加一等……”
西门豹的声音,完全冷得彻骨。
旁边那个胡凯道,“兄长,按照咱们盘龙帝国的刑典,侮辱皇族,该当形神俱灭。”
对于胡凯这话,西门豹很满意,“听到了么?形神俱灭……”
在盘龙帝国的地盘上,就得服盘龙帝国管,哪怕你是创始境的存在,也必须得遵照盘龙帝国的法典行事,否则的话,盘龙帝国是有权利办你的。
现在西门豹可不管面前这几个人是什么货色,既然敢挑衅自己,让自己丢人,那么,对不起了,光是侮辱帝国皇族这一条罪名,就足以灭了你们。
不管你们是谁,有多大的身份,哪怕是告到天命宫去,都是这个理。
苏航不为所动,往西门靖看了过去,“老哥,听到了么?侮辱帝国皇族,得形神俱灭,这可怎么办?”
西门靖淡淡的道,“我早跟你说了,不管是苍蝇还是臭虫,直接拍死了事,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看这三人,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身后那白衣青年轻轻的拉了拉西门豹的衣角,“兄长,这三人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看样子有点来历,我看,还是先弄清楚底细……”
不得不说,还是有明眼人在的。
不过,西门豹真在郁闷当中,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在他看来,光是侮辱皇族这一条,就够面前这两人死的,管他们是什么身份。
黑衣胡凯右手一抖,一条锁链出现在手中,“两位,抱歉了,现在怀疑你们是神武国派来的奸细,另外,指控你们侮辱帝国皇族,老实的跟我往刑狱司走一趟。”
说完,手里的铁链分成两股,直接往西门靖和苏航飞了过去。
气势汹汹,根本就是想直接把苏航二人给捆了。
不过,这都不用苏航动手了,西门靖屈指一弹,那两根铁链瞬间灰飞烟灭。
黑衣胡凯心神受创,往后跌退了数步,脸色惨白,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四人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一桌人,要知道,胡凯手中的锁链,是盘龙帝国刑狱司所特制的,他这根更是极品,哪怕是五六阶的创始境强者都能随便拿捏得住。
居然被这老头一指就给毁了?
这是何等的力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显然,四个人都惊住了,西门豹指着苏航等人,大声的呵斥。
怒目圆睁,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以他七阶创始境的修为,根本就无法做到破坏刑狱司特制的锁链,很明显,这个老头的实力超过了他,而且远远的超过了他。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位陌生的强者,身边没有一位护卫,西门豹的心里如何能够不惊恐。
西门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苏航和龙巧巧,“我就说了嘛,不要带她出来,你看看,惹这些麻烦。”
苏航耸了耸肩。
地面微微的抖动,桌面上,龙巧巧面前碗中的酒水,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苏航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街道的尽头扬起一片土灰,一对骑着金甲神兽的士兵迅速靠近,只片刻就来到了楼下。
此地靠近传送司,街道上的人很多,但是看到这般的景象,都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显然,这一队人,根本招惹不起。
此时,西门豹显然也看到了外面的队伍,眼看着那一队金甲士兵停在楼下,列队开来,当即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是父皇的金甲卫?”
西门豹相当的惊讶,一时没能缓过神来。
“是金甲卫,兄长,是大帝来了?”
旁边三个跟班,这会儿声音都在颤抖,很显然,他们十分清楚大帝这两个字的分量。
金甲卫乃是盘龙大帝的贴身近卫,其中每一个至少都是达到创始境的存在,只要是盘龙大帝出现的地方,就必定有金甲卫守护。
同样的,只要是金甲卫出现的地方,那么,盘龙大帝肯定就在附近。
“父皇怎么来这儿了?”
西门豹看着不远处,一尊华贵的轿撵正在靠近,当即脸色发白,腿都有些发软,就好像老鼠见到猫来了一样。
虽然不解,但是西门豹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搞苏航他们几个了,连忙带着那三个跟班,慌慌忙忙的冲下楼去。
西门靖长长的叹了口气,很显然,他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来了。
……
西门豹带着三个泥腿子,踉踉跄跄的下楼,来到门口,匍匐跪下。
正好,那轿撵也来到了楼下。
整条大街,早已经是跪了一地。
从轿撵上,走下来一名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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