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端木家的历代家主

  天上白云悠悠,地上父子喝酒。【】

  弗兰克听父亲说起了那个让他顾忌了二十年的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幸好端木曲已经死了,要不然的话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语气带着庆幸。

  老摩根脸色一板,“你在胡说些什么一个有教养的绅士是不会对故去的人进行非议的,更何况那还是值得你尊敬的对手,尊敬对手,就是尊敬自己因为你的对手总归会是一个和你匹配的人,否则的话是没有资格互相成为对手的难道你读威灵顿公爵自传的时候有看到他贬低过拿破仑吗?拿破仑虽说是他的手下败将,但他可是公爵最敬佩的人”

  “我们摩根家族被称作华尔街的拿破仑,怎么可以连这么一点胸襟都没有?说出去让人笑话以后不许在这么说了”

  弗兰克苦笑着说道,“父亲您误会了,我哪里会非议他?他活着的时候,我见到他都想绕道走啊洛克菲勒家的那小子,那时候总说我活得像个印度教的苦行僧,从来不参加他们的派对,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不去参加派对就是因为我不想见到那个人啊他可是我见到过的最恐怖的天才”

  老摩根神色稍缓,“端木曲虽然厉害,可要跟他祖父比起来,那还是要差一点意思。他的祖父端木言可是连我父亲都要忌惮的人。那时候我还小,总被父亲抱在办公桌上,每当看到父亲揉着眉毛喝黑咖啡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叫端木言的家伙搞的鬼,他总有办法让咱家吃苦头。幸好他不太喜欢做生意,只喜欢玩,否则的话我们现在哪里还敢对付端木家,不反过来被欺负就不错了”

  “端木家出人才啊”老摩根和弗兰克齐齐地仰天一叹,却忽然发现身边有回声,然后父子俩惺惺相惜地对视了一眼,喝干了杯中的威士忌。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啊。”老摩根放下酒杯长叹一声。“端木家的历代家主不但面貌奇像,就连性格都差不多,都有点……不务正业?不过这倒是好事,他们太勤奋对我们来说也绝对不是福音。不过为什么就连他们的能力都如此相似?代代都是天才。反观我摩根家族,却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不如父亲,你不如我,这可怎生是好?”

  “难道说他们端木家的基因就如此强大?不仅可以遗传相貌。还可以遗传天赋?可这不是动物才有的本事吗?他端木家有这样的优势,未来的世界不是他们的还会是谁的?”

  老摩根的神色有些忧虑。

  弗兰克直接忽略掉了父亲那一句“一代不如一代”的判语说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端木家的继承人们玩乐的本事是一代代的见涨,上一代的端木言只不过是喜欢满世界考古旅游而已,而这一代的端木赐我听说他是直接跑到中国去教书了,好像还是教的古代文学。如果这次不是我们把他逼得不得不出手,他恐怕就窝在大学里不肯出来了像这样胸无大志的人,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足为虑。”

  老摩根摆摆手说,“你错了。有本事的人终归是有本事的。他就算蛰伏着不用,可本事也不会消失,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给你请的那个日本剑道老师吗?他的剑不都一直藏在剑鞘里吗?可一旦当他出剑的时候,整座庄园都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智慧也是一样。而智慧比剑还要可怕,因为如果你能把剑客的剑拿走或者砍断他握剑的手,那他就算是废了。可智慧不一样,它始终就盘旋在脑子里,你拿它根本没办法。”

  “小子,千万不要轻视端木家的人。这可是我父亲当年对我说的,现在我转述给你。当时你祖父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等后来我执掌了家族才知道,那个时候端木言又出了阴招让我父亲吃了一个大亏。现在那个叫端木赐的家伙还小。虽说天赋不错,但手段估计还不够成熟,等他真正成长起来了,我们就要和他做朋友了,现在趁着他还没起飞,欺负欺负再说。再过几年可就未必有机会了。”

  弗兰克忽然阴沉地笑了几声,“听说他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当年他父亲给我受的那些气,让我吃的那些亏,我一定要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上弥补回来,否则的话怎么顺得下心中这口闷气?”

  老摩根往两支空酒杯里续酒,然后举杯说道,“说得好小子记得把我的那份也补回来,哦,还有我父亲的那份。”

  父子俩又惺惺相惜地喝了一杯……

  掩藏身份这种事情,在交通不便科技不发达的古代还比较好操作。那时节山高水远的,在长安灞桥边上分别的生死之交,很可能就在折柳之后就再也无缘相见了,所以要掩藏秘密行迹倒也容易。

  同样的法子换到近现代来就不成了,科技大爆炸之下像相机摄影机什么的都出现了,这还不算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交通工具的发展,彻底的把偌大的一个地球给缩成了个村子,朝游碧海,暮宿苍梧,已经不再是传说,而是眼睁睁的现实。

  在这种情形下,端木赐自然很难再完美地遮掩身份,只能使弄些小手段,整出个父死子继之类的戏码,而且代代“短命”……

  刚刚老摩根和弗兰克所谈论的端木家的历代家主,其实都只不过是端木赐在乎不同时期的“小号”而已,其中那个叫端木言的马甲他甚至还曾经披着它去了一趟中国的战场,并且结识了现在的鹤园主人申亚东将军。

  所以有时候端木赐在处理自己的人际关系的时候也感觉有些头疼,比方说他现在和阿斯兰关系很不错,那小子还经常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去自己那座位于法国的酒庄偷酒喝,而且临走的时候还要打包几瓶,酒庄的管事就像自己诉苦好几次了,但端木赐却也没什么办法,他在全世界各地旅游的时候住的一般都是希尔顿酒店最顶级的套房,大家的关系实在是已经熟络到不用在意这些小节的地步了。

  可问题是他和阿斯兰的老爹关系当年也很不错啊别看现在的希尔顿家家主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好像是正人君子什么的。可端木赐知道,那小子当年可不是什么好鸟长着一副好皮囊在巴黎的贵妇小姐们中间欠的风流债可不老少,有好几次还是他给亲自把的风……

  可现在当他再去希尔顿家的时候,却要管那个男人叫叔叔,这个滋味还当真是奇妙得紧……所以他现在都不愿意去跟那些以前老朋友们会面,平白无故地就要矮一辈不说,还要忍受他们那一副慈祥长辈的恶心模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的底细?装什么正经人……

  闲话说了不少,威士忌也见了底,老摩根这次把儿子喊来可不是为了打高尔夫和喝酒的,他是有正经事要问的

  老摩根挥手让球童离开,然后问,“芝加哥那边怎么样了?开会有结果了吗?”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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