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魔神族准魔神敲敲打打,抬着一只只礼品盒,那在礼品仪仗队后面,跟着的乃是一个花轿,由四位造化境界的魔神抬着轿子,这轿子足足有几十里大小,所过之处仙机纵横,众生雌伏,数不尽的强者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抬头仰望。
这便是无上强者的排场,平日里说起来似乎有些寻常,但那是相对于一群无上强者说的,对于无上之下的修士来说,无上强者就是法则的代名词,是天道的代表,即便是无上强者的一丝丝仙机,不经意间也足以将无数准无上强者之下的修士震死。
“狼神这厮要去做什么?”狼魔神这般吹吹打打,毫不遮掩的向着玉京山而去,穿过大千世界的屏障,当然是瞒不过众位妖神、教祖,虎神眼睛瞪起。
狐神嗤笑:“不过是想着挽回局势罢了,却是痴心妄想,鸿钧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静观其变吧”虎神面色阴沉道。
人族,众位教祖此时齐聚一堂,看着无尽星空,世界胎膜外浩瀚的混沌世界,太易教祖轻轻一叹:“多事之秋啊,那苍天的踪迹任凭本座如何施展神通,都没有找寻到,这该如何是好?。”
听着这话,太平教祖道:“咱们镇杀了青天,苍天与青天同源而出,岂能善罢甘休?如今苍天隐遁,无非是感觉大千世界众位强者的实力壮大,无法镇压罢了,总有一日苍天会出手,对我等出手,谁都无法幸免于难。”
“现在连苍天的踪迹都找不到,如何镇压苍天?”太斗教祖眼中群星缭绕,身体内诸般窍穴中、每一个细胞内都是闪烁着无尽的神光,似乎蕴含着一方方星空世界,太斗教祖整个人就是星空的化身。
“太斗,委屈你了,为了应付未来的大劫,我人族只能将你牺牲出来”太易轻轻一叹。
太斗苦笑:“没办法,谁叫我的大道法则最适合这种修炼方法,我若是能够大成,日后必然无敌天下,若是失败,则魂飞魄散,彻底葬身于大千世界中,永世不得超生,被大千世界的法则吸收,化为养料,其实修炼这星辰大道最安全的方法,是请鸿钧为我护法。”
“鸿钧!”
这个名字似乎有一种魔力,每一次众人提起这个名字,心中就好像是有一座大山压在心头,数不尽的压抑开始升起,叫人恨不得大声吼叫。
“魔障!鸿钧已经成为了我等的魔障,一个后辈已经后来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主宰着诸天万界的大局老谋深算,就算是我等都远远不及,也只能跟在其后面吃灰尘,其智谋深远,就算是天地大势,也能阻击,妖族当年大势所趋,一家独大已经成为了席卷诸天万界之势,当时我等人族无奈背井离乡,暗恨鸿钧等人袖手旁观,却不曾想到,我等才是井底之蛙,鸿钧才是大智慧,布局深远,天下难敌,我等望尘莫及,好生生的一个妖族被其算计的四分五裂,如今我人族重返中域,指日可待也。”
太易教祖的眼中满是感慨,人不服不行,玉独秀后来居上,压服了诸天万界无数强者,这些活了几百万年的老家伙,智计也难以匹敌其万一。
“现在最关键的是寻找苍天,将苍天镇杀,妖族沉浸在战胜了魔神一族的兴奋中,取胜指日可待,魔神一族必然不肯善罢甘休,说不得要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如此一来,短短几万年就将妖族的底蕴继续消耗一空,只是不知道鸿钧接下来该如何算计”太斗教祖眼中满是感慨:“咱们都小瞧了鸿钧,都小瞧了鸿钧!当年若是没有咱们的打压,鸿钧的成就或许会比今日还要高,以鸿钧的智慧,岂会有妖族与魔神一族的空子钻。”
“话虽如此,但看不透鸿钧的布局,只能任由鸿钧牵着鼻子走,诸天万界大势,全都被鸿钧操之于中,这种感觉可真不怎么样,咱们要摆脱鸿钧的算计才是正途。”
太元教祖眼中满是郁闷,闷闷的在一边道了一声。
听着太元教祖的话,太斗教祖道:“话虽如此,但咱们之中最能算计的当属太易,太易都算计不过鸿钧,更何况是咱们?若是能破解打乱了鸿钧的布局倒也罢了,若是不能打乱破解鸿钧的布局,反而将咱们自己胡乱牵扯进去,栽倒其中,被鸿钧给牵着鼻子走,反而会成为鸿钧的棋子,被鸿钧算计”太平教祖把玩着手中的皇图,眼中目光不动如山,手指轻轻伸出,在皇图上点了一下,接着就见到皇图中道道水波扩散,莽荒大地的局势俱都一一清晰的显露于众人眼前。
太平教祖道:“大地龙脉动荡,妖族与魔神一族的真正厮杀才刚刚开始,咱们静观其变,莫要打乱了鸿钧的布局,咱们虽然与鸿钧不对付,但对于魔神一族与妖族的问题上,却是一致的,人人得而诛之,这天地中心乃是我人族的,岂能叫那些畜生盘踞!”
众位教祖你看我,我看你,看着皇图,眼中闪过出一股莫名的韵味,各各坐在那里,久久不语,太平教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瞬间收敛了手中的皇图,然后不紧不慢道:“我这皇图有感受大千世界气势、龙脉走向的力量,有如此威能不足为奇。”
话虽如此,但众位教祖的目光中却没有一个相信的,一双双眼睛看着太易教祖,太易教祖轻轻一叹:“太平,没想到你才是我们众人里隐藏最深的,以前大家可都小瞧你了,要不是今日你无意中显露马脚,咱们可都不清楚你的底细。”
“咳咳”太平教祖一阵干咳:“你们在说什么?老祖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若是没事,老祖我先走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太平教祖看了众人一眼,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之中,匆忙离去。
“每个人都藏着一手,我以为人族中我才是隐藏最深的,没想到居然是太平这厮,也是这厮运道不好,居然无意中显露了马脚”太斗教祖苦笑。
“咱们知道归知道,但是这种事情可不能说出去,这可是太平隐藏的底牌,日后给诸天百族的大礼包”太始教祖摸着下巴:“这老东西,好深的心机。”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太乙教祖梅花飞舞,手中一朵雪白的梅花花瓣上点点殷红仿佛是牡丹啼血。
太乙教祖道:“我以前对这老家伙还不服气,如今看来,不愧是当年追随过第一教祖的强者,手段、心机都不是我等能比的。”
“露底细了?”太平教祖出了那聚集之地,一双眼睛看着手中的皇图,上下翻来覆去的打量,然后眼中满是郁闷之色:“哪里有破绽?怎么会露底细?我已经隐藏的够深的了?。”
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太平教祖看着手中的皇图,也不知道自家的底细露在了哪里,脚步猛地站住,然后转身向着原路走去:“到底哪里漏了底细,若是不弄个清楚明白,老祖我心中不甘。”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众位教祖都发现了太平教祖的底细,唯独太平教祖自己发现不得。
见到太平教祖回转,众位教祖闭口不言,太平教祖道:“我哪里漏了底细,居然被你们几个老王八给发现了破绽?不问个明白,老祖我心中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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