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亲自率领大军南征,荆州闻风而降,就连割据在荆南的关羽、张飞,也被张彦击败,重新收复了荆南,完完全全拥有了整个荆州。
如今,张彦已经率领大军,自荆南来到了江夏境内的下稚县,与张辽、甘宁、吕蒙、李典等人驻守的浔阳只隔着一条长江,两个地方现在形成了掎角之势,共同对长江另外一边的柴桑虎视眈眈。
以张彦现有的兵力,以及其实力来说,早已经越过孙权数倍,马步军也在月内6续抵达,调集的谋士、名将也已经接踵而至,按理说,应该有近一步的行动才是。
可是,张彦却迟迟没有行动,一直按兵不动,在下稚、浔阳、金陵三地屯兵高达数十万之众,可偏偏没有一点的进攻迹象。
这一点,也让驻守柴桑的周瑜很是困惑,他时刻准备着驱动自己的水军迎战张彦,可对方却没有一点进攻的意思。但是,周瑜也不敢轻易懈怠,生怕这是张彦故意装出来给周瑜看的,其目的就是要让周瑜放松警惕,然后趁机不备,打周瑜一个措手不及。
周瑜兵少,不敢冒险,所以几乎每天都要派出去大量的斥候,打探敌军的一举一动。可一连一个月下来,张彦的大军就是按兵不动,甚至连训练也减少了许多。
周瑜觉得这是张彦在麻痹自己,所以,他不敢掉以轻心,让军队保持高度的警惕,时时刻刻注意着江对岸的敌情。
张彦住在下稚县的县城里,由于张彦身份的特殊性,县衙周围防守极其严密,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可谓是密不透风。
此时此刻,县衙的大厅里。张彦正坐在那里审阅着从彭城快马加鞭送来的公文,他是摄政王,又身兼丞相、大将军之职,内阁的成员要想做出什么决定,必须要先奏报给他审批。
张彦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本来他亲自率军南征时,群臣就建议他不要去。直接派遣人去就可以了。
可是张彦认为,此次南征,是要平定江南的,必须要由他亲自的去指挥,不然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放心。
所以。在出来的时候,张彦向以往一样,将国中的政事分成三六九等,然后交由各个权力机构自己处理,如果牵扯到大事的话,才上报内阁,内阁有一定的权力来进行政务的处理。但一旦遇到重大事件,必须上奏张彦。
张彦捧着公文,匆匆浏览了一遍,心理面倒觉得比较满意。这些公文里只有一份是需要他进行审阅的,并且期待着他的决定,而其他的则是各部尚书拟写的这些天来的政务简要。
那份需要他进行审阅的公文,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过一个月就是皇帝刘冯的生日了。公孙太后从未给刘冯过过生日,想要在刘冯生日那天,宴请群臣,一起为刘冯庆祝生辰。
这样的事情,内阁的成员也不敢草率做出决定,所以还是派人直接将公孙太守的请求交给张彦,一切都由张彦进行决定。
张彦看完之后。觉得这是一个合理的要求,直接提笔在公文上做出了批复,然后给内阁,让内阁成员着手安排刘冯的生日。而且还特意嘱咐,一定要办的隆重一点。
当年刘冯登基时,由于正值多事之秋,刘冯还只是个婴孩,所以登基典礼只是做个样子,现在刘冯长大了一些,也该让他热闹热闹了。
也许,这是刘冯最后一次在彭城过的生日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可能就要在洛阳新都过生日了。
接着,张彦6续翻阅了一下送来的公文,单从这些公文上的奏报来看,他离开彭城之后,似乎并没有引什么动荡。反而许多官员还上疏,期待着张彦凯旋而归,再建新功。
张彦这边刚刚审阅完毕公文,只见从大厅外面进来了一名锦衣卫,一进到大厅里面,便立刻抱拳说道:“启禀殿下,镇西将军马,安西将军庞德,西域大都护庞统,在外求见!”
“哦?终于把他们等来了,快让他们进来!”张彦一听到马、庞德、庞统到了,便甚是开心的说道。
在张彦召集的众将当中,就数在西北的马、庞德、庞统还有在东北的贾诩、张郃、诸葛亮路程最远,贾诩、张郃、诸葛亮在两天前就已经抵达了下稚,唯独西北的这三个人迟迟未到。本来张彦还以为要再等上几天,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今天就到了。
不多时,马、庞德、庞统三人先后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然后一起抱拳向着张彦拜道:“参见燕王殿下!”
张彦急忙说道:“都免礼吧,你们远道而来,一路上跋山涉水的,也够辛苦你们了,快些坐下吧。”
“谢殿下赐坐!”马、庞德、庞统三人齐声说道。
等到马、庞德、庞统三人先后落座之后,但见张彦好奇的问道:“士元,你是西域大都护,驻守大宛,按理说,你的路程要比马将军、庞将军他们还要远些,怎么你会和他们一起到的?”
庞统嘿嘿笑道:“启禀燕王殿下,这还不是多亏了大宛当地所产的良马嘛,此次我来见燕王,更是给燕王殿下带回来了二十匹上等的大宛马,是西域安国侯阿尤布献给殿下的礼物。”
张彦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当即问道:“那些马匹现在在什么地方?”
“刚刚送到了马厩之中,马夫现在应该在给他们喂草料吧。”庞统答道。
“走,去马厩看看!”张彦心花怒放,立刻起身,冲庞统他们说道。
燕王要看马匹,马、庞德、庞统也自然要跟着去,一行四人一起来到马厩,尚未接近,便听到了马厩里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等到走进马厩一看,好家伙,原本空空如也。只饲养着白龙这一匹汗血宝马的地方,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了,二十匹身姿矫健,体格健壮,四蹄肌肉达的马匹排成了一排,虽然马槽里盛放着上等的草料,可是这些马匹只是用鼻子嗅了嗅。并不去张嘴吃草料,而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嘶鸣着,像是在抗议一般。
负责管理马厩的马夫见到张彦等人到来,立刻低头哈腰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且又战战兢兢的对张彦拜道:“参……参见燕王殿下!”
“这些马是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吃草料啊?”张彦指着那些鸣叫的马匹。对马夫质问道,“是不是你给的草料不好?本王告诉你,这些马匹,可都是名贵的大宛马,是从西域千里迢迢的运送到这里的,你要是敢怠慢了他们,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连忙给张彦叩头道:“燕王殿下,小的给他们喂得是这里最好的草料了,绝对不敢胡乱喂料,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吃,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啊!”
“殿下,这也怨不得马夫,这些马匹都是从西域过来的,他们在西域的时候。有专门的草场,每天都吃那些鲜草,这些草料再怎么上等,也绝对不会合他们的胃口。”马突然插话道。
马也是个爱马之人,又久在凉州生活,大宛马名闻天下,他又何尝不知。早年的时候,他就曾经想在西域求购一匹大宛马,但由于其昂贵的价格,最终不得不了了之。
本来他和庞德是一道来的。到了江夏的时候,庞统率领的马队才从后面赶了上来,当马第一次见到庞统等人驱赶的战马时,一眼便相中了这些马匹,当得知这些就是大宛马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恨不得立刻就骑上去拥有它,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将这些马匹买到手。
可惜,当马得知这些马匹都是西域安国侯送给燕王殿下的时候,他便有了一些失望,毕竟这些马匹是贡品,燕王张彦又是那么的喜爱马匹,肯定不会将这些马匹卖给他的。所以,一路上,马的心情就极度的郁闷。思来想去,最终马还是决定等见到张彦后,准备花重金从张彦的手里购买一匹马,一圆他少时的梦想。
听完马的这一番话后,张彦便皱起了眉头,缓缓的说道:“这里地处江南,水域分布极广,根本没有什么草场,我到哪里去找鲜美的水草喂这些马匹啊!”
忽然,张彦想起了什么,扭头望着庞统,问道:“士元,这些马匹在来的路上,都吃什么啊?”
庞统道:“起初吃的是从西域草场带来的鲜美的水草,等这些东西吃完之后,路过什么地方,我们就会先打听一下附近哪里有草场,然后带着这些马匹去喂食,让他们吃个饱,然后再上路。后来越往荆州来,越看不见草场了,索性就折回原来就食的地方,然后割了一些水草,一路上携带着,这才坚持到这里。”
张彦“哦”了一声,倒陷入了沉思当中,望着这二十匹不肯就食草料的马匹,也很愁。
马一直站在张彦的背后,看到张彦一筹莫展的,便立刻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殿下,我有个办法,可以让这些马匹乖乖的就食草料,从此之后,不再依赖鲜美的水草了。”
“哦?什么办法?”张彦急忙问道。
马反而卖起了关子,说道:“殿下,我的这个办法,肯定能成。不过,属下有一事相求,还希望殿下能够恩准!”
“看不出来,马将军还有条件的啊?”张彦笑道,“什么事情,你先说说看。”
“马某自幼便喜欢战马,对大宛马更是非常的神往,早早就想拥有一匹。只可惜一直没有得偿所愿。如果这次属下能够解决了这些马匹的就食问题,我想请殿下将这二十匹战马中的其中一匹卖给我!”马很是诚恳的说道。
张彦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马将军,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大宛马,本王送你一匹就是了,还说什么买啊?”
“真的?”马眼前一亮,但又持着一些疑问,小心翼翼的问道。
“本王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肯定是收不回去了,而且这里庞将军,庞都护都可以为你作证,本王又怎么敢戏言呢?”张彦道。
马心花怒放,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了模样,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但见马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直接跪在张彦的面前,叩道:“多谢殿下赏赐!”
“马将军,你快起来,我可没说现在就把大宛马送给你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必须先替本王解决眼前的问题,只有问题解决了,本王才会把大宛马送给你。”张彦道。
马站了起来,一撸袖子,露出了粗壮的手臂,抱拳对张彦道:“燕王殿下,请借殿下座下白龙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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