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见方志诚昏躺在地上,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坐在椅子一动也不动,耿虹眉头微皱,轻声道:“怎么?后悔了?”
程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两口,不满道:“少唧唧歪歪,让我冷静一下,可以吗?”
耿虹听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轻蔑地看了一眼程斌,讥讽道:“就知道你临门一脚不行,我已经跟耿凡交代过了,等会一切由耿凡来处理。你啊,就在旁边静静地旁观吧。”
程斌凝眉瞪了耿虹一眼,有点懊悔道:“小虹,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我们这么做,是不道德的。”
“呸!”耿虹挑起眉头,不悦道,“你当初跟我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道德和不道德,现在倒是一本正经的做起正人君子了。因为那个女人是你的前妻,所以你舍不得送给小方吗?你今天应该也看到了,小方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怕是早给你带了绿帽子了。所以,咱们今天顺势推一把,他们或许还得感激咱们,咱们是帮他们成其好事!”
程斌冷冷地盯着耿虹一眼,低声骂道:“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耿虹微微一怔,指着程斌的鼻子,怒骂道:“我是恶毒,那又如何,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好了?还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欠了小方那么多钱,如果你不用这个办法,拿什么来还?”
程斌盯着方志诚,犹豫不决,似是与方志诚倾诉,又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诚少!希望你看在我撮合你与玉茗的份上,那笔钱就两不相欠了。”
话音刚落,耿凡敲门进入包厢,他瞄了一眼没有知觉的方志诚,疑惑道:“姐,姐夫,这就是市委书记秘书?”
耿虹点点头,吩咐道:“把他送到之前订好的那个包厢。”
耿凡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从腰间挎包内掏出一个照相机,阴阴地笑道:“要不,拍几张香艳照片留作纪念。”
耿虹眸光一亮,暗忖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自己与程斌设局,让方志诚与秦玉茗共度**,若是方志诚后期不认账,也好有留个后手。
程斌连忙摆手,怒斥道:“千万别!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耿虹冷嘲热讽地笑道:“为什么?如果方志诚睡了秦玉茗,并不承你的情,那又该如何?咱们有个把柄在手,也是以防万一!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维护秦玉茗的清誉吧?”
程斌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沉声提醒道:“小方是什么人,他一个电话,便能让耿凡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你们若是跟他耍花招,他只要一句话,便能再将耿凡给送进拘留所。我对小方很了解,他是一个通人情世故的人,若是秦玉茗今晚真跟了他,我想他以后一定不会在为难我。”
耿凡在旁边面色犹豫,轻声道:“今天我离开时,那名警察特别客气,现在想想,姐夫说得很有道理,这拍照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干了,若是反咬咱们敲诈勒索,那可得坐牢的。”
耿凡对于拘留所,心有余悸。
程斌摆了摆手,下定决心道:“其他的小动作,就不要做了,将他们放在一张床上。后面随便他们怎么展吧。”
耿虹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低声道:“那也无妨,秦玉茗吃了那么多好东西,现在怕是欲火焚身呢,现在就是送一条狗,在她身边,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程斌面色一黯,终究没说什么。
自从耿虹住进程家之后,耿虹便一直在怂恿程斌,将方志诚与秦玉茗捆绑在一起,这一方面出自她的私心,秦玉茗不是看不起自己,破坏别人的家庭吗,她要让秦玉茗知道,秦玉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也会因为**堕落;另一方面则是知道当初自己与程斌在云滇旅游的时候,是方志诚资助程斌,以他们现在的经济实力,根本没法偿还这笔不菲的债款,所以耿虹便撺掇程斌设下这么一个鸿门宴,将方志诚跟秦玉茗躺在一起,让两人生关系。
还有,若是秦玉茗与方志诚生不清不白的关系,秦玉茗必然在离婚时,也不会跟程斌要求家产分割什么的。一开始程斌与秦玉茗不离婚,或许是因为程斌心有不舍,但后面程斌迟迟拖延,便是耿虹在背后出主意,让秦玉茗消了分割家产的念头。
不得不说,耿虹着实是一个心机狠辣的女人,秦玉茗与之相比,显得太单纯了一点。
耿凡和程斌扶着昏迷的方志诚进了早已订好的房间,将他放在秦玉茗的身边,脸上露出复杂的情绪。耿凡用手肘捅了捅程斌的腰,有点不高兴,轻声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跟我姐好了,现在就是你表决心的时候,你必须要跟这个女人彻底地分干净,所以别这么恋恋不舍,否则我得怒了!”
程斌嘴角露出苦笑,摆了摆手,低声叹气道:“咱们走吧。”
程斌觉得自己活得真心很失败,原本为自己的桃花运沾沾自喜,但到头来桃花终究堆成围城,葬送了自己以前幸福美满的家庭。
即使耿虹怀孕,他一开始也未曾想过要与秦玉茗离婚,但耿虹一步步设下陷阱,让自己困在囚笼之中,秦玉茗不可能再原谅自己,父母站在耿虹腹中小孩的那个阵营,自己彻彻底底地变成孤家寡人。
方志诚那小子,一直喜欢他的媳妇秦玉茗,程斌并非是瞎子。程斌知道自己媳妇秦玉茗的人品,那是一个正经本分的女人,所以他利用方志诚对秦玉茗的好感,经常与他借钱,还让他为自己跑腿。
当方志诚躺在秦玉茗身侧的那一瞬间,程斌恍然大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原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没料到如此愚蠢,最终还是自己把水灵灵的媳妇,甘心拱手让给了方志诚。
世界上还有更愚蠢的事情吗?自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刚回到家,程斌感觉小腹一股酒精气息往喉咙里蹿,胃里折腾得难受,连忙跑到厕所里吐了一阵,回到房间之后,程斌先打开阳台上的窗户,下意识瞄了一眼隔壁,现方志诚的几件纯白色t恤异常醒目,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萧条之意。
回到床上之后,耿虹挺着肚子走入房间,程斌背靠着枕头傻笑,耿虹低声骂了一句,抽什么疯,小心翼翼地沿着床边平躺下来,程斌转过身,伸手将耿虹给抱住,耿虹只穿了一件睡衣,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变得更加丰腴,程斌摸了两把,轻声夸了两句。
耿虹一开始推搡程斌几下,见程斌坚持着,她只能任由程斌使坏,尽管咬紧牙关,但还是不免叫了几声。
程斌好不容易将耿虹压在身下,却是现似乎已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眼睛瞪大,直勾勾地盯着耿虹。
耿虹见程斌眼神绿油油的,瞧得有点害怕,便说道,程斌,你这是什么疯?小心压倒你儿子!
程斌冷笑一声,接着酒劲,讥讽道,别拿儿子来压我,他老子可不吃这一套。
耿虹一开始被程斌粗鲁的动作弄得有些反感,不过未过多久,她感觉自己身体开始热,几处敏感的位置,如同被火炙一般滚烫无比。
程斌心中充满报复的**,一直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如同大河决堤爆出来,他变成了山洪,闷哼咆哮,奔腾不息。而耿虹逐步被程斌暴虐的气息所影响,整个人如同中邪一般,扭成了麻花状。
程斌撕扯着耿虹,耿虹默默地忍受着,尽管身体传来阵阵剧痛,但耿虹的内心极为满足,因此艳唇轻启,扬声媚吟——过了今夜,程斌彻底归自己了。
耿虹在心理上折磨程斌,程斌则在身体上折磨耿虹。程斌只不过是变相的泄而已,两人之间孰强孰弱,最终的控制权,终究还是掌握在擅长驭心的人手中。
热……
秦玉茗侧着身子,从酣睡中醒来,顿时现口干舌燥,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现整个世界变成了粉色,下意识地撩起碎花裙子,将雪白如玉的左腿儿**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肌肤,现一片滑腻之余,温度却是异常的高,她五心烦热地伸了伸腿儿,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怎么这么热!”
秦玉茗感觉自己心脏痒痒的,想要吃一方冰块,才能消解心头的火气,但稍微动弹一分,又觉得四肢无力,只能缓缓地轻哼出声。
这声音似有似无,断断续续,磁中带嗲,柔若莺歌,细若蚊吟,端的妩媚诱惑。
秦玉茗声音一出,暗自心颤,自己这是春了吗?
秦玉茗转过身,仅有的意识提醒她环境有些不对,自己这是在哪儿?视野所及之处,到处迷迷糊糊,仿若都打上马赛克,自己耳朵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暗示她放开戒心,静静地享受着周围的一切。
意志力在此刻化为乌有,心底的恶秽上涌,遮蔽了秦玉茗的双眸,她又唤了一声,似乎召唤来自异界的恶魔光临宠幸自己。
她默默地暗示自己,就让身体放肆一次吧,过了今夜,再由地狱重返天堂。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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