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方志诚跑完步回来之后,叶轻柔穿着短裤,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宽大的t恤下摆遮住短裤多半,露出光洁纤细的长腿,从方志诚的角度,往楼梯上望去,只觉得入眼处朦朦胧胧,她这样子看上去,宽大的t恤内没有穿什么,所以含苞待放之处羞涩地往外顶着,能依稀看出她的形状不是很大,如同一枚还泛着青色的生桃儿,形状怪异*地挺立,让人很想伸手去撸起t恤下摆,看个仔细。
“看什么看!”叶轻柔很敏感地瞪了方志诚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琢磨着t恤不透光,衣服浅出的激凸,又不是很明显,只是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联想才更可怕。
方志诚挠挠头,用缠着手臂上的毛巾抹了抹额头的汗,叹道:“以后别这么穿。”
“我也就是在家里才会这样,哼,没想到你这么猥琐。”叶轻柔知道方志诚的坏心思,脸红到了耳根,双臂环抱下意识地遮住胸口,然后往卫生间走去。
方志诚无奈地苦笑,提醒道:“楼上不是也有卫生间吗,与你们住的那间卧室紧挨着。”
叶轻柔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傻事,嘴巴还是挺凶,嘀咕道:“我爱用下面的,你管我?”
方志诚因为刚跑过步,所以身上有很多汗水,急着要冲个澡,然后去上班。叶轻柔在卫生间里的时间越长,他也就越烦躁。叶轻柔似乎知道方志诚的心思,故意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
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志诚终于忍不住了,他轻轻地敲了敲浴室门,叹道:“我的姐姐,你究竟好了没啊,我等着洗澡,然后去上班呢!”
叶轻柔俏皮地嘿嘿一笑,轻哼道:“喊我姐姐可不行,起码得喊我……老婆……”
“别逗了!”方志诚抬眼看了一下客厅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若是迟到那就不好了,他沉声道,“叶轻柔,你赶紧给我出来,我可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哗啦啦啦……天在下雨……哗啦啦……云在哭泣……哗啦啦啦啦……滴入我的心……”叶轻柔微微笑,一边嘘嘘,一边唱着歌,哼着旋律,突然停下,得意道:“不喊的话,我坚决不会出来。”
“你狠!”方志诚无可奈何,只能噔噔上了楼。
楼上的卫生间没有浴室,方志诚便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想起叶轻柔的刁蛮,不仅连连摇头,琢磨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赶走叶轻柔才是。
出了卫生间,想着叶轻柔可能回到房间,方志诚便去推了推门,门只是虚掩带上,叶美姿静静地躺在床上,柔美的身段半拧着,亭亭玉立的身子侧过去,背着光,棉质的睡衣却有点半透,能隐约看见比布料更加纯净的雪白肉色与嫣红的内裤。
若是细看,红色内裤蕾丝边覆盖的耻骨,露出丝丝黑卷的细毛,因为布料很薄,还能见到蝴蝶的形状。
方志诚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赶紧拉上房门,虽说还想多看两眼,但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再看,否则真会出事的。
出了房门,方志诚现叶轻柔叉着腰,盯着自己,嘴角带着愤愤不平之色,低声道:“怎么出来了?要不要再进去啊,床很大,陪我和堂姐睡一会如何?”
“好啊,好啊……”方志诚知道被叶轻柔误会了,想起方才被挡在卫生间门外,肚子里有气,索性硬着头皮,干脆点头答应。
“去死!没想到你是个级无敌大色狼!”叶轻柔抬起**,踢了方志诚的小腿一脚。
方志诚捂着小腿揉了一阵,见卧室门已经被关上,很生气地说道:“有种开门,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怎样才是色狼风范。”
叶轻柔爬上床,叶美姿被惊醒,紧紧地抓着被褥,遮住胸口大半雪白,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
叶轻柔嘟着嘴,哼了一声,“没什么?继续睡吧。”
叶美姿叹了一声,转过身子,又继续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九点左右,叶美姿先洗漱,完毕之后在餐厅桌上找到一张纸条,“电饭煲里熬了粥,冰箱里有小菜,微波炉里热一下,便可以了。”
叶美姿暗忖方志诚倒是挺贴心的,给叶轻柔盛好了粥。
叶轻柔伸了一个懒腰,见叶美姿正在厨房里热菜,疑惑道:“方志诚弄的?”
叶美姿点点头,轻声道:“是啊。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住在这里,给他会添不少麻烦。”
叶轻柔却是轻哼了一声,怒道:“我们住在这里,完全是让他享福,两个美女跟他一起住,其他人还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呢。”
叶美姿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你上午又准备不去上课吗?”
叶轻柔坐在椅子上,喝着米粥,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要不……还是去吧……”
来到市委书记办公室,佟思晴正在打扫卫生,诧异道:“今天是周二,你怎么来了?”
方志诚将挎包放在桌上,从佟思晴手中接过扫帚,帮着扫地,笑道:“有点事情要跟老板说。”
佟思晴点了点头,取出一条抹布,进里屋去擦桌子,何阳这时走了进来,见方志诚在扫地,脸上一层阴云一闪而过。
方志诚抬头笑着与他打招呼:“早!”
何阳不冷不淡地哼了一声:“早!”
何阳一直对方志诚有敌意,方志诚如今半脱产学习,何阳潜意识将自己当成市委书记秘书,对于方志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自然心有不满。而且方志诚年纪很轻,办公室没有公开分配过职务,何阳在宋文迪身边工作一段时间,自信心膨胀,骨子里的劣根性便展露出来,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才是外屋的老大。平常见到佟思晴对方志诚一脸微笑,何阳心中就满是不舒服,琢磨着佟思晴为何要对方志诚这么友善,不过是工作还不到一年的小年轻而已。
方志诚瞧出何阳的不满,虽然脸上不露声色,但内心还是挺不舒服,琢磨着有空得敲打一下何阳才行。
官场便是如此,若是你不够狠,别人就不会怕你,把你当成软柿子来捏。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便是个中道理。
十来分钟之后,宋文迪进了屋,何阳第一个站起身,笑眯眯地喊道:“书记好!”
宋文迪点点头,扫了一眼,瞧见方志诚,脸上露出微笑,道:“小方,你今天怎么来了?”
方志诚站起身,轻声道:“有事情与您汇报。”
宋文迪嗯了一声,招招手道:“进来说。”
何阳听着门被反锁上,想着自己完全被宋文迪无视,忍不住嘀咕道:“这小子,凭什么老板这么器重他?”
佟思晴在前排听到何阳的小声抱怨,忍不住皱眉,提醒道:“何阳,你注意一点身份,我和你都是借调市委书记办公室,人家小方才是正儿八经的市委书记秘书,如今他在半脱产学习,所以组织才安排我们来协助他工作。做人要注意恪守本分才行。”
何阳年龄比佟思晴大几岁,见佟思晴不露情面地批评自己,觉得耳朵生刺,冷笑道:“你的心态倒是挺好。”随后,不再多言。
方志诚进了里屋,开始给宋文迪泡茶,宋文迪喝了一口,轻叹道:“佟思晴的泡茶的手法跟你一模一样,用的也是你带来的井水,但味道确实很不一样。”
方志诚见宋文迪毫不掩饰表达对自己的依赖,笑道:“那是老板的心理作用。”
宋文迪摆了摆手,笑道:“你刚才所说,有事要与我说,什么事?”
方志诚便郑重其事地将叶明镜想与宋文迪相谈的事情逐一诉说了一阵,宋文迪拧起眉头,露出凝重之色,与叶家求和,虽说是双赢之道,但不符合宋文迪刚硬的性格。
宋文迪对泉安帮十分敌视,来银州诸多手段,都是为了将泉安帮的根基在银州彻底铲除。
不过,政治向来要寻求变通,泉安帮展现出了过人的韧性,即使宋文迪想要动手,暂时没有太好的方法。对于市委书记而言,良好的大局观是必备的素质,宋文迪又饮了一杯茶,徐徐点头道:“也罢,那就与他见一面吧。”
见宋文迪应诺,方志诚随即便给叶明镜打了电话,当着宋文迪的面,约好时间地点,方志诚才离开里屋。
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何阳拿着一份二十多页的材料,步履沉稳地走过来,叹道:“小方,这是今天下午老板出席经贸会议的演讲稿,有些地方我把握不准,不如由你来审吧。”
方志诚抬眼看了何阳一下,瞧出他嘴角带着笑谑之意,哪里看不出他故意来刁难自己。经贸会议一事,一直是由何阳前后跟进,现如今将讲稿交到自己手中,不是故意转嫁工作量吗?
方志诚冷笑了一声,将材料压在了手下,翻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淡淡道:“老何,你跟老板时间也蛮长了,一篇讲话稿还搞不定,似乎有点小问题啊。”
言毕,他从笔盒内取出一支签字笔,埋头修改材料,果不其然,这份材料硬伤很多却是何阳故意埋下的陷阱,若是自己敷衍了事,怕是中了他的计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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