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景色一派清新如洗,御花园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的露珠在阳光普照下,晶莹剔透。空气中弥漫着花的芳香,树枝上的鸟儿也在欢快的唱着歌谣。
苏珞璃望着眼前艳丽的牡丹花,忍不住俯下身子用手捏着花枝,她把脸凑过去轻轻的闻着花香。
远处向这边走来的北冥澈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的侧颜呈现在他面前,他清楚的看见她嘴角上挂着柔美的笑容,他不由看呆了,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他都不忍心打扰这份安静的柔美。
小安子望着北冥澈站在这不动,忍不住叫了声,“皇……”
他还没叫出口,北冥澈便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小安子会意,乖乖的闭上嘴巴。
其实,小安子叫那一声,苏珞璃已经感觉到了,她松开牡丹,朝这边看来,见是北冥澈,苏珞璃就像见鬼了一样,对他微微屈身,“皇上,奴婢先回百花房了。”
说完,苏珞璃就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
“江……”北冥澈伸出手想要叫住她,而她却逃离似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北冥澈收回自己的手,眼底一片失落,这些天,她只要一见到他,就故意躲着他。在她眼里,他就那么可怕吗?
无奈的叹了口气,北冥澈淡淡道:“去宁寿宫……”
宁寿宫内,众人都到齐了,都是为太后请安而来,太后一身华服雍容华贵的坐在首位,她满脸笑容的对着她们道:“哀家今日拿出了珍藏许久的龙井,特给你们品尝品尝。”
孟芷荷笑道:“那众姐妹今日算是有口福了。”
太后但笑不语,吩咐宫女们纷纷倒好茶,茶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使人心旷神怡。
静妃深吸一口气,道:“刚是闻着就让人陶醉,不知饮上一口又会如何?”
北冥珠也附和道:“母后,您这有上好的龙井,儿臣居然都不知道。”
太后闻言,笑道:“好了,回头你们都带些回去吧!”
众人正端起茶杯品尝龙井茶,就在这时,殿外却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太后面上一喜,“皇儿也来了……”
说话间,北冥澈便走了进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露出慈爱的笑容,道:“皇儿快快入座,尝尝这上好的龙井茶。”
北冥澈轻轻点头,便到孟芷荷旁边的位置坐下,孟芷荷便献殷勤一般的把自己的茶端给了他,“皇上,先喝臣妾这杯吧!”
“嗯……”北冥澈也没有拒绝,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很快便有人给她准备了一个茶杯,倒上了茶水。
太后见他们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众人喝了之后,都忍不住赞道:“好茶啊!”
众人都在品茶,太后突然开口道:“皇儿啊!你和皇后成亲这么多年,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就连后宫的妃嫔都没有传出喜讯,哀家都老了,早盼着儿孙满堂了。”
太后此话一出,众妃嫔有的羞涩的低下了头,有的则是面色如常。孟芷荷则是一脸委屈的望着北冥澈。
北冥澈眼睛微眯,不知再想什么。
见没一个人说话,北冥珠连忙笑道:“母后哪里老了,儿臣看你荣光焕发呢,至于抱孙子么,这事急不得的。”
太后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提醒北冥澈雨露均沾,好让她早日抱上孙子。
北冥澈知道太后的意思,他道:“会有的,母后切莫着急。”至于和谁生嘛!只有他心里有数。
听到北冥澈保证的话,使太后松了一口气,“好,哀家就等着。”
司膳房
苏珞璃三人一同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她和翠屏有说有笑的,却发现锦玉一个人闷闷不乐的,饭也不吃,还把筷子往碗里戳。
苏珞璃笑道:“锦玉,这碗和你有仇啊?”
翠屏也问道:“锦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锦玉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没有啊!”
翠屏狐疑的看着她,“没有?那为何这几天你总是发呆?”
听了翠屏的话,苏珞璃又看向锦玉,关心的说道:“锦玉,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说啊!”
锦玉听了这话,有些生气的放下筷子,站起身,“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你们吃,我先回房了。”
说罢,锦玉便走了出去,留下糊里糊涂的她们,苏珞璃对着翠屏说道:“锦玉好像生气了?”
翠屏说道:“别管她,我们吃。”
“哦……”苏珞璃若有所思的应了声,不明白锦玉为何突然发火,她也在想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夜晚,晚风轻轻的吹拂着,月儿弯弯的挂在夜空,繁星眨巴着眼睛。
御书房灯火通明,北冥澈有些疲惫的放下奏折,他揉了揉眉心,缓解眼睛疲劳。
这时候,小安子上前伺候道:“皇上,需要就寝吗?”
北冥澈脑海里回响今日太后所说的话,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把侍寝牌端上来吧!”
小安子诧异的看着他,皇上怎么突然要召人侍寝了?难道是因为江袭月拒绝为妃,皇上赌气才召人侍寝的?
主子的心思,他这个做奴才的,有时候都猜不透,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去准备侍寝牌去了。
不出一会儿,小安子便端着侍寝牌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翻牌吧!”
北冥澈看了眼木盘中的几个牌子,最后落幕在皇后的牌子上,他把她的牌子拿了起来,小安子便把余下的牌子递给了小太监,小太监便把牌子端走了。
北冥澈把玩着手里的牌子,嘴角的冷笑越发意味深长,而小安子却没有注意到,他恭敬的说道:“皇上,奴才这就去凤鸾宫传话。”
北冥澈点头,示意他去吧,小安子这才去凤鸾宫报喜。
小安子走后,北冥澈便从书架上拿出了那副画,他用手轻抚着画中女子的面颊道:“你为何总躲着朕?你就这般讨厌朕吗?”
像是在质问画中女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北冥澈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画中的女子,窗外的风儿吹了进来,使灯火一一跳跃着。
皇上翻到谁的牌子,便召谁侍寝,但并非是在妃嫔寝宫,妃嫔需沐浴更衣后才能侍寝,到时候由太监们抬进皇帝的寝宫,侍寝完是不能留宿皇帝寝宫的,完事后妃嫔便被抬回自己的寝宫。
能够留宿君王寝宫的,也只有皇后一人可以,还有皇上说这个妃嫔可以留下,就可以留宿。
自古皇上也是可以留宿妃嫔的寝宫,一般皇上亲自去妃嫔寝宫,说留宿就可以留宿,总之,皇上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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