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童子嘴巴一撇:“啊?蓝染?还什么宗右介?什么宗啊?”他回过头问叔父:“叔父,那个宗怎么写啊?”政经一脸茫然:“宗啊!那个......高忠,你说说看呢?”多贺高忠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大人,为什么要问我呢?”政经也把嘴一撇:“废话!你的名字中也有个宗字,当然问你!”高忠张大嘴:“可根本只是音同字不同呀!”
看着在场的两位比自己地位大,但同是被放逐的大人一副不信你,没听见的样子,高忠就开始找寻其他人,他的眼睛扫过大夫牧野离时,大夫略微往孙童子后面移动,可笑的是孙童子比他矮多了,只要是个人就能明显的看出来牧野大夫是在推荐自己。牧野离看到高忠散发出迷人的微笑,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大妙计已经被看出来了,便露出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心里如是想:不愧是大人,即使看起来鲁莽,但也是粗中有细,我如此躲藏也被发现,看来我是老了,也罢,该来的那...(心里停顿了下)就来吧!
高忠笑了,因为他想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把头转向我,在大夫露出差异的表情下说道:“右介君!不知道,你的宗是什么宗呢?”
我也笑了,真是败给他们了,惣在词典中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讹,既然是讹人,我怎么会说真的话呢。不过此时因为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所以肚中有如刀绞,看的出来,一时半会,这帮猪是不肯走了。我忍着饥饿开始忽悠起来:“我的名字中的这个字,其实很好写,就是上面是事物的物,下面是所有人都有的心,顾名思义,就是心系天下,就是关爱所有的事物。”
这时这几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孙童子准备叫我动身和他们走,还是政经比较像个人,说我身体未好,不宜陪同。于是他们准备再等个几天,政经说道:“右介君,我们先走了,过几日再来!”
高忠在前面开道,后面是孙童子,再后面跟着牧野离,原来是想留下的,但政经来句病人需要休息,就推搡着走出去了,貌似政经把大夫的台词抢了。就在政经最后走出去的刹那间,将左手往后面,也就是对着我,扔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很自然的将日式门关上。
在政经关上门的刹那,我终于支撑不住,用仅存的力量翻了个身,然后向之前早就看到的半个鸡腿爬去,此时内心仍然在做斗争,如果吃了自己的脸面往哪搁,对得起自己是中国人这个事实吗?当我爬到那个鸡腿旁时,我已经不去管什么尊严了,生存!活下去生活才会精彩,活下去自己的人生才能得到谱写。拿到了,那个也不知道是哪个浪费粮食的混蛋咬了一口的鸡腿被我拿在了手中,这时候,嘴巴感到有水滴浸湿,有什么从眼眶流下来了,心里感觉有什么堵在那,而肚子却仍旧绞痛。就在嘴巴靠近残破的鸡腿时,有脚步声近了,我立刻将不知从哪来的苦涩之水擦干,将还没动嘴的鸡腿放在原位。
门被拉开了,大夫走了进来,说道:“老小子!你没吃饭吧?”我把头低着,说道:“在下是没吃呢?可....可否,请在下吃一顿饭呢?”牧野大夫奇怪地看着我,然后恍然大悟:“哦......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可是飞黄腾达了,被大人们看重,今后什么没有呢?”我实在受不了了,也知道今后和人谈条件可以在别人危机时,那样可以从中得到更多,我也不客气了,反正可以看出他很忌惮那些救我的人,直接对他说:“牧野大夫,可以准备些饭菜吗?”忽然想到日本好像吃的和我们不同呀!那?算了,就当入乡随俗,反正也没尝过,正好试一试。
牧野大夫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刚叫那帮小子准备好,现在应该可以了吧?”转过身对着门外大喊:“野中!出来!”那个最机灵的小子立刻小跑了过来,说道:“师傅,您老应该说过来,而不是出来,这出来是说从您这......”话还没说完,牧野大夫一个巴掌上去,打得野中生下头晕目眩的,然后叫道:“妈的兔崽子!把右介君扶起来,然后喂饭给他吃!”我一听,说道:“牧野大夫,我自己能拿碗吃,不习惯被人喂。”牧野大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瞪了野中一眼,后者浑身一抖,立刻将我扶起,让我坐在椅子上,之后就去把饭菜放到我的手上,所幸日本人学中国上瘾了,连主食也是大米。我看了一眼牧野大夫,说道:“在下吃饭不习惯有人看着,不知可否.....”身为老人精的牧野大夫怎么会不懂,点了点头,连连说道。
然后往后面退开。
既然他们走了,我便准备开始开动了。
忽然该觉有人经过了我的面前,不对呀!他们应该走了才对,我抬起头看了一下,居然是那个15岁叫野中的孩子,他没有离开,我忽然产生危机感,毕竟我现在就是连个10岁孩童都能杀死的,于是我很柔和地对他说:“野中,干什么呢?”
野中生下呆了一下,立刻对我半跪着说:“大人,小的只是看见地上有个废纸,就想把它.....把它....把它扔了。”我将那碗饭放在旁边的手术台上(其实就是一个略长点的桌子),温和地对他说:“孩子,你看,这里就只有我是住这的病人,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应该是我的东西呀!大哥哥最喜欢的女人给大哥哥的信呢!”野中生下一惊,慌忙地将所谓的信捡起来,在我提心吊胆也莫名其妙地时候,将信递给了我,同时问到:“大叔....哦!不,是大哥,刚才我看到这好像是政经大人丢的,说不定是他给你的呢!你的那封信也许是在来之前就丢了也不一定。”
我看得出来这是他无心之语,但我也在之前可以判定这小子不是什么好货色,长期地被辱骂,被殴打,并且非常喜欢使小聪明,假以时日,必定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我把纸拆开,开始看上面的字,那小子明显的鬼头鬼脑的,把头慢慢地探过来,我为了稳住他,就在晃手时将纸叠起来,让一些字露出来给他看,这小子竟然念了出来:“金钱豹客沾,不懂什么的。”我对他说:“没什么,什么时候我身体好了,也请你去吃一顿,怎么样?”这小子一听去金钱豹,就乐的找不着北了,哪管刚才那纸什么的,我轻声说道:“你先去干活吧!晚上出去吃金钱豹,可别被其他你的朋友发现了,不然那可就泡汤啦!”
他想了想,说道:“我可没把他们当什么伙伴什么朋友什么的,只是整天对着他们而已,大人与我单独去,那是看得其我,我又怎么会让那帮白痴知道呢!”说完,我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我可以从里面感受到嫉妒和淫邪。看来日本才15岁左右的孩子,再加上没什么禁止法律,都很早熟,就是太容易被阶级压迫了。我对自己,又似对着他轻声说了句:“那最好不过!”
我摸了摸那不到两厘米的胡子,说道:“他也太急了,万恶地日本旧社会,吃顿饭也会让人迟钝吗?恐怕也是因为像我这种大人,是不会对小角色做什么不好的事吧!但让他失望了呢!”刚才明明是说等我身体好了后请他吃饭,可后来又说晚上请他吃饭,那是因为时间不够呀!以他的鬼机灵,一定会看出来刚才的事的。我不能把我的命和一个肮脏内心的孩子系在一起,而且还是个日本人!
我翻开那张纸,开头就是“蓝染,做我手下吧!”好了,看来我今后的路已经现身了,有机会也可以乘机跑回中国,虽然是明朝,但总是汉人呀!想到这里,打算好晚上的节目了,略微伸展一下身体,忽然肚子传来一阵比之前更痛的绞痛,我的脸一阵苍白,也露出了一阵苦笑,唉!饭还没吃纳!先把五脏庙拜祭好再说之后的事吧!
四天没吃饭的我拼了命地将那些食物往肚子里吞,终于在饭和菜都消灭在身体里面,期间还因为吃得太快,噎着了,猛喝了一杯水,当然是陶瓷,又一个国产货,真不知道为什么21世纪中国居然用日本的东西,而之前日本却一直用中国的,无语当中。
吃了个八成饱后,顾及面子,没有多要,于是就将那张纸打开,看到了这么一段日文,并没有多想,只是感觉很熟悉,出来第一句话,再次让我惊讶了一下外,也没什么,我便往下看了下去。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