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能赚还在结巴,没讲完那句话……
赵雅丽突然笑了,用手使劲摁了摁他衣服上的折痕:“不管是不是第一次穿这衣服,但您今天还是挺帅的……都值了。”
陆能赚有些不明白。
她闻了一下玫瑰花:“很浓的香精味……你被人骗啦傻瓜,玫瑰花没有蓝色的。”然后继续说道:“我喜欢重感情的人,要是比钱的话……你真没我有钱哈。”
赵雅丽的家庭情况,我们都不是很了解。
经过这么一说,回想起来,从认识到至今,她虽然没有浑身上下名牌一大堆,但用的,穿的,或者吃的,都十分有讲究。
讲究和品味,是件十分耗钱的时候,讲究意味着挑选,没钱拿什么讲究呢?
就说她现在穿的转身运动服,在衣角处有个小小的商标图案,是美国的一家专门做运动服饰的品牌,因为对品质的要求出乎常人的高,所以每件衣服,单件的价格起码两千元起。
赵雅丽上下身运动服合起来,至少四千多元。
普通人工资也就两三千块钱,有可能买套西装参加会议撑门面,而且除了有钱人,还有谁会闲的蛋疼没事买个四千多的运动服……
陆能赚家里虽然赚的好,也顶多比城市平常人家过的好一些,他尴尬的挠了挠头,本想装个逼,没想到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赵雅丽踮起双脚,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好啦,别放在心上,你能专门打扮一番过来,我已经很感动了……”
我石化中,默默看着两人秀恩爱,感觉像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转头再看孙泽明这边,有了一丝安慰。
只见胡媚儿一手扇子扇风,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卫凝雪看着什么,两人咯咯笑个不停,直接忽略了眼前人,仿佛不存在一样……
孙泽明喉结上下动了动,用力松了松衣领,面色逐渐难看起来:“我说两位别不识抬举,否则这一亩三分地,可没那么容易走出去。”
胡媚儿眸中划过一丝光,抬起头来:“哦,您这是要对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姐妹做什么?”
孙泽明看了一眼赵雅丽,恨恨一笑:“做什么,当然是要你们陪我了!”卫凝雪嘴上咬着一根冰棍,连忙摆手:“凝雪才不要陪你玩呢,你长得太丑了……”
他的脸一僵,大概从来没人说过他丑,半响说不出话来,拿起桌上的钻戒往地上狠狠一砸,抬脚就朝着卫凝雪身上踹去!
我看的大惊,卫凝雪没失忆之前很强,强的离谱,但失忆之后就像个普通孩子一样,怎么能挨的起孙泽明人高马大的一脚?
当下上前,一记侧踢过去!
但有人比我更快!
孙泽明的脚距离卫凝雪不到三公分的时候,整个人硬生生凭空往左边弹出,撞在小亭子的柱子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我抓着他的脖领提起来,愣愣道:“你触犯了我的底线,知道吗?”
卫凝雪牺牲自身精血灭杀旱魃,不仅是村子里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对于她,我心怀感激,也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总之,绝不会允许她受到半点伤害。
孙泽明撞的有些晕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不是刚才那个……老子泡妞也关你的事?”
我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然后说道:“跟着老子过来的人,你说有没有关系?”卫凝雪在身后举着冰棍摇晃:“打扁这个坏人,打扁这个坏人!”
跟着孙泽明的那个学生,见我把人打了,犹豫了一下就要上来拉我的手:“你干什么,孙少也敢打,不想混了?”
我没空理会他,从口袋摸出一张指甲盖大小的符纸,心中默念法咒,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符纸瞬间化作灰烬,往他一指:“闭嘴。”
这学生捏紧拳头,一张口:“啊啊啊啊啊!”他吓了一跳,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相信的又试着开口,结果还是啊啊啊啊的声音,犹如一个哑巴。
他冲了过来,指着我啊啊啊个不停。
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什么意思,无非怀疑我弄哑了他的喉咙。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禁言咒,和驱邪降鬼的符咒比起来,制作简单,几乎不需要什么成本。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要大清早跑到小店后面的山林上,一铲子下去,将泥土中第一只映入眼帘的蚯蚓拿出来,烧成灰烬,混合在朱砂墨里面画成符。这样的符纸,因为只能用一天中见到的第一只蚯蚓做引,所以也只能制作一张,要想连续制作,只能每天都到山上去挖蚯蚓……
为了满足陆能赚的要求,我制作了各种各样的符纸还有其他东西。
这张禁言咒最为满意,本想用在孙泽明身上,却没想到用在这样一个路人身上……
实在是一种遗憾。
这学生举起拳头要揍我!
我不避不闪:“如果这一拳揍下去,用你下半辈子永远做哑巴交换,愿意吗?”拳头距离额头还有三公分停住了,他脸上涨得通红,不断的扒着自己的脖子,示意给自己解开。
“现在立刻到山上去,刨树底下的泥土,见到的第一条蚯蚓挖出来,晒干磨成粉就着凉水喝下去,就能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
“没有骗你,不过超过二十四小时,你生吃土都没用。”
“啊!”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管躺在那里的孙泽明,急匆匆就跑出去,应该是去找蚯蚓了。
刚才的一切,孙泽明看在眼里,见我慢慢转过头,着惊恐道:“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
我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拿出一袋粉末,用力对着他的脸一吹,将他呛的不断咳嗽起来:“不用否则了,先感觉一下自己的小孙少还在吗?”他一惊,双手摸了摸胯下,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刚才吹出去的粉末,是用狗尾巴草的毛绒部分裁下来,混合一些其他药物制成的药物,中专门用来惩戒普通人的东西,算不上法术。孙泽明的零件没有丢失,只是暂时切断了他的连接神经,暂时感受不到存在而已。
和一些病人的双腿瘫痪没有知觉是同样的道理,不过我只抱着教训一下孙泽明,并没有真的要人家断子绝孙,这种情况持续三天后就会自动恢复,吓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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