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林天,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认亲?也对,如果姑姑有孩子,也像你这般大了。”凌水瑶又加了一句,下打量着林天,很有兴致的样子。
林天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笑道:“如果是那样,你得叫我一声表哥,以后你都得听表哥的。”
“表哥怎么了?表哥就得让着表妹,得爱护她,关心她,有人欺负她得帮她出头,没钱花了,得给钱花。”凌水瑶一仰头,表示不服。
“得了吧,谁有你这么一个表妹,估计得跳楼。”林天怼了她一句。
“你什么意思,像我这般青春貌美,活泼可爱,入可以厅堂,下厨房,出可以打歹徒,抓劫匪,智慧与美貌并存,贤惠和侠义并重,做你表妹丢你脸了吗?”小辣椒气的不行,双手叉腰,叽里呱啦一堆自夸。
肖曼萱忍不住笑出声来:“水瑶,在自恋这一点,你和林天倒是挺像的。”
“萱萱,你也笑话我。”凌水瑶表示抗议。
“水瑶,这件事林天是认真的,找个机会和凌阁主谈谈,有些事情总得面对的。”王婉兮郑重道。
林天却微微摇头,道:“有些事不是敢不敢面对的问题,其中可能牵扯到太多秘密,不能说,也不敢说。”
在这件事,神川三缄其口,不愿透漏更多信息,而凌紫杉也把事情藏了十几年,这一切要说没有秘密,是不可能的。
而最大的秘密,可能就是那孩子的父亲,姓甚名谁,身份来历,都是谜一样。如果只是普通人身份,神川断不会如此谨慎。
正当林天转着念头时,一阵喧哗声把他拉回现实,原来又回到了昨天的演武场,此时演武场多了很多人。
除了服装统一的神域弟子,还有其他人,似乎不止古武界这几个世家,还有不少其他领域的人。
“这些人是谁?”林天轻声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那些穿黑衣服的,是驱魔界的。”王婉兮也是轻声回答。
“驱魔界?”林天心里有些不舒服,关于驱魔界,他就接触过张灵雨家,其他的一概不知。
王婉兮微微点头,道:“驱魔界和古武界一样,门派世家繁杂,势力纵横交错,只不过,传承到现代,有些世家衰落了,名声渐隐,只有张家还维持着泰斗的权威。”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不见张家族人出现?”林天更加奇怪,这种联盟盛事,神域有一统江湖的趋势,张家应该不会错过吧。
“我也不知道。”王婉兮摇头,表示不明白。
“除了驱魔界,其他的又是什么人?”肖曼萱也是好奇。
王婉兮指了指一些穿青衣的,介绍道:“他们应该是药师。”
“药师?”大小姐几人惊讶不已,然后齐齐看向林天。
林天摊摊手,无辜道:“别看我,我也是半路出家的,哪里知道除了药王府,还有同行。”
王婉兮也是有些好笑,道:“这个确实不能怪他,炼药界除了药王府,药师人才凋零,自然同行就少,但是就算再少,也还是有一些的,只是级别不高,平时不显山露水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些散修,一些铸剑家族,铸剑世家就低调一些,其实他们也是无奈,越到现代,稀有材料越来越少,他们能出名剑的机会就少。”
“你自己可以想象,现代各大古武世家的镇派之宝,全都是祖传的,包括我们王家的无生剑,现代的名剑屈指可数,甚至仅有你的天劫剑,还不是他们铸造的,你说这样的境况,他们也高调不起来。”
王婉兮微微叹息,有些可惜,以前各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那时不管是练武的,驱魔的,修禅的,铸剑的,炼药的,各有辉煌。
而到了现代,人才凋零,或者技艺失传,很多世家和门派渐渐消失了。
林天几人正聊天的时候,通往山的阶梯出现一人,正是神域大师姐,她高高在,面对众人,朗声道:“诸位请入殿。”
众人应声而,跟着大师姐走,登宽阔的阶梯,不远处一座大殿坐落于阶梯的尽头,位于中轴线。
殿前的广场虽然比演武场小一些,但却气派非凡,通道的两边伫立着圆柱形的玄冰,玄冰刻着华表云纹,飞禽走兽,不知是何等神兽。
大殿更是雄伟,柱子要几人合抱那种,雕梁画栋,飞檐有雕刻神兽盘踞,栩栩如生,俯视着众人。
众人走在大道,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怎么看怎么像朝面圣?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殿里坐着个皇帝。”肖曼萱小声嘀咕,显然对神域的做派很不爽。
林天也有相同感受,你一个世外隐藏的世家,搞这么隆重的大殿,这么辉煌,是想要当土皇帝吗?开个会搞的像万国来朝一样。
一走进店里,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店里的主梁,柱子,不比外面的小,厅的面积宽得可以踢足球。
更高调的是,在正中主位,竟然真的放着一个“王座”。王座晶莹剔透,左右刻着守护神兽,面更是宽的当床用。
一层薄薄的冰雾弥漫在王座四周,让人生出不真实的感觉,仿佛传说中的冰封王座。
“冰魄!”忽然有人发出惊叫声。
司徒御风忽然冲出了人群,向王座冲去。
砰的一声,司徒御风倒飞而回,跌在地,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神林缓缓收回拳头,冷冷道:“一点礼数都不懂,主位是你能靠近的吗?”
林天看清王座,明白司徒御风为什么如此激动,因为整个巨大的王座,竟然是用一整块冰魄雕刻而成的!
靠,林天忍不住暗骂一声,什么叫奢侈,这就叫奢侈,当初肖曼萱用来保命的那块,也就挂坠大小。
即便是封印将臣的冰魄棺材,也没有眼前的王座大吧,而且它好歹是用来封印的,而神族只是拿来坐,而且只是开会的时候坐坐!
众人也发现了王座的材质,不由吞起了口水,特别是司徒家的人,恨不得去切一块下来。
司徒元忠却不得不压制心绪,赔礼道:“年轻人不懂事,是管教不严,老朽代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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