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本就没什么劲,那动作的幅度说挣扎不太像,说挑逗还差不多,从守宫这个角度看去,小小的身子,原本雪白细幼的肌肤这会儿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愤怒变得粉红,那些狰狞盘踞的伤疤,更添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这样的她,挣动着往后,又被拉回,往后,再被拉回。
守宫觉得鼻子里有什么热热的要滴下来。
连他都惊讶自己现在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内伤伤势不容乐观,不妖玉妖力也尽数被夺走,要全部取回将是漫长的百十年过程,可他现在看的,心里想的,都只有身上这个蠢东西。
“我说最后一遍,别再动。”他冲身上的人邪佞一笑,更像是自言自语:“我快忍不住了。”
小葵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加上她突然感觉到两人之间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突然多出来一个硬硬的、咯人的什么东西,这让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这才终于停止了挣扎,坚持弓着身子蜷成一团。
安静下来之后,便是一股难以克制的悲痛涌上心头。
山毁了,爷爷也死了,族人们死的死伤的伤,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可自己偏这么没用,被骗得替他铺路破封,现在连身子也被他强占了。
她突然对那句‘祸水之貌,生性荒淫’有了一点认识,原来他天生就是这样,原来他天生就会用情去蛊惑人,然后趁机强占人家的身子,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和她一样被这个人骗了。
他不知道已经这样抱过多少人的身子。
越想越恶心,心里坚定了一定要逃的信念,可逃离这个魔鬼身边怎么可能那么简单,自己这么没用。
她深埋着头,眼泪吧嗒一声落到池里。
守宫看的分明,抬手拭去那泪珠:“好了,我不动你便是。”
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急着在她这么虚弱的这一时,这是他守宫认定了的人,他生,她就得陪他一起,若她死了,他愿此生为这蠢东西独善其身。
数千年的时光他都是一人走过来,从未尝过情,不知情竟有这般只是相拥也填满心胸的满足感。
怎么没早些年遇到她呢,他揽着那抹细腰,安抚性的抬手顺了顺她光滑的脊背。
小葵极度虚弱,在这安抚中逐渐又陷入沉睡,火热的小身子渐渐失了坚持,软软的瘫在守宫胸膛前,守宫指尖抚摸着她的侧脸,这紧贴的温度灼得他的心脏也跟着暖起来。
“狐火。”
薄唇轻启,身后岸边立即现身那四个小童儿,都恭恭敬敬的埋头跪伏着。
“现在什么位置?”
“回主上的话,经过一夜移动,已经离开祁连山范围,正在继续往北,前方一夜路程之后有一处稍大些的城池,唤作茺州。”
须弥戒是顶级的空间结界法器,使用时没有固定外形,必要情况下可以化作一些掩人耳目的交通工具,例如马车、船只,以主人的妖力驱动,不使用时化作戒指,方便携带。
眼下,须弥戒已化作一辆气派的八乘马车,在官道上飞速疾驰。
当然为了配合马车的形象,速度也做了调整,顺便也可以节省主上的妖力。
四个小童侍奉守宫已有数千年,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主上对谁如此痴迷,对,这简直就是痴迷,向来独来独往的主上竟然也有这般腻味痴缠一个人的时候,而且对方还是个十五岁、还没发育完全、曾负责看守封印、且将来会成为族长的小少女。
他们四个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只要是他的东西,不管看不看重,首先外人是绝对不能染指的。
所以他们侍奉的时候也深埋了头不敢抬,生怕不小心扫到那小少女一眼,就被主上一个暴怒给咔嚓了。
您说您挑什么不好,妖界那么多大胸脯翘屁股的女妖都不要,偏偏挑了个人类,还是曾经看守您五百年的族落的未来继承人,人类啊!您以前不是最嗤鼻这种渺小生物么,眼下宠上天了都,这真是——
“今晚没大事别再来惊扰,待到茺州,停下再做整顿,蠢东西得进食才行。”
主上略显温柔的声音将他们思绪拉回。
听听,都叫的这么亲热了!
妖界那些痴男怨女得主上一句‘杂碎’‘垃圾’都犹如天籁之音,这倒好,虽然是带了一些嘲弄,可这句‘蠢东西’怎么听,都是他们家主上满含着爱意的昵称啊!
“是。”四人深深行了个礼,赶紧闪身消失在芥子境中。
很快,疾驰的马车上一前一后出现四个面容精致的赶车小童,清一色穿着白色的华贵家服,宽大的袖子合拢横在胸前守着四方,一看便是家规颇严的名门大户。
按说深夜里,官道上也该是一片寂静,可借着四角的灯笼可以看到两侧树丛中明明灭灭的星星绿光。
“这祁连山外的世道好像也不太平啊。”坐在前方的两个中,显得机灵精明些的那个喃喃。
“主上这次好像受了不轻的伤,平素这灯笼总是比现在亮一些。”他旁边的大眼睛接过话,转头朝马车后问:“我说,一路上遇到那么多来历不明的妖怪,咱们不禀告主上么?”
马车后两个稚嫩的声音幽幽传来:“主上这会儿是没心理会这些杂鱼了。”
“这个小少女——”大眼睛说着,压低了些声音:“你们说能长久么,人类不是几十年就…”
“嘘!”
精明小童突然止住他的话,四个人抬头望去,天际一道浓重的青色云烟朝着北方腾去。
“睚眦?!”
他们跟在守宫身边数千年,上古妖兽不说见全,多半也认得,天际这道青云中正是上古大妖兽睚眦,龙生九子的其中一子。
“睚眦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要不要去禀告主上?”
精明小童立即摇头,冷静道:“对方并未注意到主上车驾,别打草惊蛇,主上现在内伤未愈内丹被夺,和睚眦对上没有好处。”
四人注视着睚眦的行迹在天际远去,最后直至消失,发现对方去的竟和他们是同一个方向。
说起来睚眦和白泽好像有仇啊,要是他俩遇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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