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渊稍微一思索,心道不管多少,老子先往大了要,要不到再说嘛!反正这也算是一桩交易,我漫天要价,你坐地还钱。
“那个,看在咱们是老顾客的份上,我也不给你多要,先给我整个五千万吧,卡号是……”
“那你还是把东西交给纪委吧!”高德忠眼睛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当国企领导这么些年了,要说不贪污点也说不过去,可若说五千万,他还真没有。
“吆喝!”朱常渊没想到这高德忠如此光棍,咳咳两声,也不肯首先妥协,道:“那好吧,既然高大老板不肯出血,你就找纪委谈谈吧。”
作出一个要挂电话的势头,那边高德忠终究是软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若是仅仅只有**的罪名,最多把他开除了,他还真不一定很在乎,但是现在的纪委就像是牛皮糖一样,作为一个官员来说,一旦你身上出现那么一丁点问题,就能把你八辈祖宗的案底翻出来。
高德忠怕的不是摄像机里那些表面的东西,身为国企的一把手,一路腥风血雨的上来,谁还没有几个政敌。万一对方借机发难,不,对方肯定会借机发难,便是墙倒屋塌喽!
“五千万我没有。”高德忠声音压得很低,“我最多能给你弄五百万出来,再多你就别想了,还有,我希望你得到钱以后最好老实点,如果敢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
“一千万!”朱常渊也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不过高德忠却很光棍的咬住五百万不放,多一分都不肯往上加。
“好吧,看在你是我老顾客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就五百万吧。”朱常渊懒得和他继续纠缠,五百万就五百万,总比没有好。
高德忠就纳闷了,心道我们明明是第一次交易,什么时候是老顾客了,只当朱常渊在给自己台阶下,没有特别在意。
“好,你把卡号给我,我分十笔转给你!”高德忠道。
朱常渊将一个神秘的银行卡号给了高德忠,这个卡是用**办的,至于**的主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也可以理解万为就是朱常渊。
在共和国境内,办一个假的身份,只需稍微花费一点就能做到,你懂得。
“高大老板,再见了哈,收到钱以后我会第一时间将摄像机给您寄过去,对了,恭喜您,那娘们长的不错!”朱常渊挂了电话。
高德忠差点被他的话给气死,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如何?
半个小时后,朱常渊的手机陆续传来震动的声音,五百万分十次通过网银转账转了过来,而且十次转账的账户没有一个相同。
“看来高德忠也是个谨慎的家伙,怪不得能坐大国企的老大。”朱常渊喜滋滋的收起手机,将那摄像机重新打开又欣赏了一遍里面的内容,然后收起来。
看看表,已经快六点了。
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吃了点早餐,又回到了肉联厂的大院子里。
给自己的好基友刘二蛋子射个电,五秒钟之后,那边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声音:“你特么一大早打电话,晚一会会死啊?”
“我特么就这么早,有种你开车来咬我。”朱常渊从来不会跟刘光客气。
“谁呀,关了睡觉。”一个模模糊糊意识不清的女声突然传来。
“不知道,好像是我兄弟大肠的声音。”刘光道。
朱常渊乐了,这家伙可以啊,已经把田灵儿那小妞弄到床上去了,看看一身光棍的自己,突然间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如果不是出版署尼玛蛋的严打,老子早就脱处了好不?
唉,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卧槽!那啥,刘二蛋子,我刚刚咋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你特么又出去嫖了,麻痹嫖chang不带着我,我还是你兄弟吗?”朱常渊的声音绝逼很大,在清净的早晨隔了两条街都能听到。
话筒的另一头不用多说,刘光一阵惊慌手想要按下挂断键,没想到太激动竟然将手机掉在了被窝了,被田灵儿抓在手中。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田灵儿躺在床上,歪着头双眼瞪得老大,“又出去嫖了?什么意思?你以前干过这事?”
“没,没!”刘光身子往后一挪,道:“姑奶奶,你还不了解我嘛,我还是处男呢?”
“处你麻痹!”田灵儿不顾形象抬起脚便朝刘光踹去,刘光躲闪不及“扑通”掉在了床下,将上面一层薄薄的小被子也被他扯了下去。
上面田灵儿春光大露,伸手抱起枕头往自己关键的地方一遮,道:“你个混蛋,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一辈子别上老娘的床!”
刘光哭了,道:“姑奶奶,姑奶奶,我真的没有。你还不知道吗?老子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交了一个损友,真特么的损!衣服给我,老子现在就想去揍他!”
田灵儿脸色缓和,哼了一声。
“嗡嗡。。。”
骚情红的奥迪停在门口,距离朱常渊挂电话还不到二十分钟。
“坏了,这家伙脸都没洗就过来了,绝逼要出大事。”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踢门声,刘光窜进了肉联厂的大门,一头头发像鸡窝一样。
“哎呦,我的光哥唉,您咋亲自来了!”朱常渊想尽办法讨好一下,毕竟刚刚说话没经过大脑,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点。
“你,你,你特么!”刘光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老子要换个A6。”
“成,成,好说,别说A6了,A那啥都,唉,算了,你特么能不能一见老子就提车的事,我特么又不是卖车的,我找你有要紧的事。”
“什么要紧的事,要打扰光哥早上的好梦?今天要不说出个一二来,老子给你断交仨月!”刘光咬牙切齿。
“当然是要紧的事了,不瞒你说,我现在想开个店,你帮我打理怎么样?”朱常渊说话间,领着刘光走库房,到了房间还把灯全部都打开。
库房中,一件件木制的家具堆满了西南角,数一数有三四十件之多。
刘光的目光,在看到那些木头的时候,彻底的离不开了,脑子里也忘记刚刚朱常渊损他的事,激动的喃喃说道:“尼玛,尼玛尼玛尼玛!这是,黄花梨木的桌子,金丝楠木的顶子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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