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有个女侍应送来了三菜一汤,很精美的样子。
苏酩望了眼盘中的美食,他并没有什么胃口,实际上到了筑基的自己,对于凡间美食根本没了留恋。
毕竟这玩意儿对于他来说,更多是的没营养的杂质,远不如一颗灵丹妙药来得宝贵。
只是躺在床上,默默欣赏着来送餐的美人,倒是有了几分赏心悦目。
“你就这样看着我吃吗?”苏酩笑着问了句,盯得那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对方穿着鲜红的旗袍,挽着高耸的发髻,脸上淡淡施粉,轻抹红唇,虽算不上绝色,倒也是水准之上。
听到苏酩的问话,竟还跪在了他面前,一面夹着盘子里的饭菜,一面示意要喂给苏酩吃:“那么,我来喂你好不好?如果客人不吃东西,我们会受到责罚的?”
“责罚,那是什么样的?比如,用皮鞭?”苏酩轻轻勾起女子的下巴,在她含羞的面容下,忽的甩开说,“可惜,我对这下了药的东西没兴趣。你若不想受罚,那就自己吃吧!”
说完,在其目光注视下,对方竟不由自主移动筷子,要往自己嘴里放去,登时眼神都不一样了。
显然,她是知道这饭菜有什么古怪!
在女人惊恐中,无法摆脱苏酩的控制时,大门被推开了,白宇山走了进来,他望了眼苏酩还有身旁的女人,习惯性扶了扶眼镜说:“我为手下的无礼,向你说抱歉。但是,能先放过她吗?”
苏酩瞥了他一眼,却大喇喇躺回了床上,跟着伸手打了个响指:“放心。我对这种庸脂俗粉,没兴趣!况且,就算是要出手,也不会在这种地方。”
女人突然间像是松了口气,感觉身上受到的压迫,立刻消失了。
她慌不跌地端着饭菜。逃了出去。剩下白宇山和苏酩面对面坐下了。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我可是请本地最好的厨师做的,老实说年青人是否太急躁了。
其实,联盟和协会也是为你~¤~¤,们好,加入我们将会有更丰厚的资源供你们使用,难道不是互惠互利的事吗?”
听着白宇山的劝说,苏酩却坐了起来,反道,“所以。就断了我的后路,想要买下我的公司,阻止我去发展吗?
我觉得你们想太多了,我区区一个工作室,弄得出什么大动静?”
白宇山却摆了下手:“你不用给我解释,演艺圈比你想得要复杂。
知道吗,就你之前搞出的大制作,已经有人眼红了。要不是协会出面,只怕你早就被人狙击了。
好了。不谈那个,还是那句话。
加盟我们的公司,这里有详细的计划书,你可以参考下……”
随即,他掏出一份文案,扔在床边。让苏酩去看。
但是苏酩只是少了一眼,就看明白里面的内容,讲得不过是些商业重组的把戏,大约是要白宇山出资入股,然后将苏酩的工作室包装上市。到时候作为联盟旗下的分公司,为他们谋些便利。
他不用去考虑那里面的细节,因为自己根本不会答应,反而问起一个很关键的细节。
“老实说,我很好奇,保镖联盟和武道协会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你,作为联盟的负责人,为什么能替协会做决定,他们知道这些事吗?
或者说,你们就专门干这个?”
白宇山听了后,就笑了:“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保镖联盟本来是隶属于协会的,但是协会以前完全没有商业运作,是我的前任还有些元老,有先见之明所以把联盟给分离出来,还主动在市场上建立了大型企业,为协会维持运转。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就是协会的钱袋子,和打前站。
你不要以为自己很牛,苏酩我知道你的一些事迹,但是在协会那些逆天的宗师面前,你还不值一提,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不受我们约束的,只有一个下场,要么消失,要么……”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了,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苏酩却也摇着头说:“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下场吗?你错了,我留在这里,跟你废了这么久的话,只为了一件事。
你们豢养了巴蛇,以为很牛逼吗?还自以为地占有了这里的山庄,但是你们犯个大错!”
他忽然一巴掌,拍在地板上,立时身下传来一阵独特的震动,仿佛生出盘旋不断的回音。
“这山庄有一个大秘密,乃是自古华夏流传已久的秘境之一,你们其实是为了这里的宝物,对吧?”
苏酩在和白宇山的交锋中,已经打探出自己想要的秘密,“羊皮古卷,自古传承的洞天福地,看来识货的人,还是有的!”
白宇山脸色一变,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当众拆穿秘密,本来就白皙的脸色,破天荒变得更白了,连唯一的那点儿血色也失去了。
因为地下传来的震荡,正是他们多年来想要挖掘出的秘密,以前花费了多少手段,都难以堪破其秘密,今天苏酩一来就给找到了。
这不是让人震惊,又是什么?
随即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最终笑说:“也许,我们真的要好好谈谈了?”
“那么,你跟其他人都说过吗?也许,这一次你们玩得太大了,可能已经挽回不了了。”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剧烈的响动,像是有什么在走廊上剧烈地冲撞,连带着地面都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苏酩觉得这冲击,像是白日所见的巴蛇,心说自己的养得宠物,都看不住了吗?
他抬头望了白宇山一眼,对方刚要起身去开门,却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就被狠狠地撞开了,随即有条巨大的黑色蛇尾闯了进来,险些将白宇山给扫倒。
幸亏苏酩拉了他一把,直接将白宇山给推倒了屋里头,自己却飞身冲出门口,踩在蛇身上抢进走廊。
此刻牧城等人也都已经赶了出来,包括山庄内的侍应服务员,都是慌乱地想要逃跑。
其中最倒霉的是金泽文,他好似被巴蛇给抽了一顿,脸上全是血印子,这会儿躲在走廊一角,努力想要逃避。
而巴蛇那狰狞的蛇头,却于此刻显身出来,就朝着金泽文狠狠咆哮之余,似有发出怒吼。
有人暗中对他做出了干扰,苏酩和雇佣兵几乎同时,攻向了巴蛇的背脊,痛得它不由急转身朝二人扑来。
但是苏酩出手了,岂容这头妖兽放肆,猛地吸了一口真气,掌心汇聚无比充沛的灵力,啪的一声打在蛇背之上,痛得这家伙扭回头竟是从走廊尽头的厨房钻了出去。
一时间拖着长长的身躯,消失不见了。
苏酩望着眼前的变局,不由摇头:“怎么回事?”
牧城却退回来,看笑话似得说:“这家伙刚才来我房间,想吓唬我,还召唤什么巴蛇出来显摆?可惜啊,你的宠物暴走了,差点儿没吃了这老家伙!”
一听就明白了,金泽文以为能操控巴蛇逼迫牧城,没想到出了意外。
不过这老家伙应该有点儿手段的,没准有人背后使了手段,他望了眼牧城这家伙目光迎着自己,没有回避。
然后再看远处折回来的雇佣兵,似乎追着巴蛇的下落,看了看动静,竟说:“那家伙钻到地板下,不见了!”
金泽文却爬起来,怒说:“你们别得意,我还能叫人来!”
说着他要打电话,喊什么帮手,旁边白宇山却皱眉望着这一切,正跟随行的侍应交待。
一直躲在房里的萧薛声,却忽然出现,冷冷说话:“这就是自作虐啊!还不值得清醒?”
忽然,周遭有一股奇特的潺潺水声传来,苏酩顾不得去听他们撕逼,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不妙。
他猛地举手说:“等等,你们不觉得不对劲吗?”
就在此时,大家纷纷低头望着脚下,发现竟有一丝丝的水流,从木地板下渗出。
难道说,这里要塌陷了?
可是,何处来得水?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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