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死灰色的气息,孤尾似乎逐渐有了一个切确的认识,那边是可以解脱丧尸,骸骨等等。这些死者因为身体被某种秘法控制,魂魄无法解脱而别他人利用,痛苦不堪。而孤尾的死灰色气息似乎可以解放他们,对于孤尾的行为,他们的回馈就是那死灰色的气息,那个叫做无的属性。
这种循环具体的形成,他不清楚,不过至少靠着这个死灰色气息,孤尾可谓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活着,蜕变着。
缓缓蹲下身子,孤尾将那些碎骨堆积在了一起,用匕首挖出了一个坑洞。
“一路走好。”孤尾将那碎骨尽数推入了坑洞中,一阵狂风挂过,带起了他的衣角。
感受着识海内,已经被填充上了一半。突然他倒是有些希望再能遇到些丧尸或是骸骨,这一举两得的事儿,有何不可为之?
搀扶着古奇一步步往里走去,二大爷的脸色很是不友善。走至隐神殿的大门口,古奇脚下一个颠簸一口血水吐出后二大爷直接停住了脚步。
“他是你什么人?”二大爷紧盯着孤尾问道,眼神完全是看得孤尾心中一阵发毛。
“我爷爷。”孤尾如实答道。
“我真后悔用那药水救了你,还有半瓶为何不给他?”二大爷叱喝道。
“这!”心里一惊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不过那半瓶。。。
“给了那乌龟了。”古奇摆摆手说道。
“乌龟?你说那魔兽?你们竟然用我辛苦弄来的药水去救魔兽?”二大爷瞬间就怒了,那药水可是能够治愈一条人命的东西啊,竟然浪费在了一头魔兽身上。
“我呸!”躲在孤尾怀里的巨龟突然蹿了出来,而后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二大爷的脚前,“你全家都是王八蛋,我就不是生命了,我就没有功劳了。凭什么要死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有救,而我就不行?我就因为是魔兽吗?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是八大爷的,我告诉你,老子是玄武的后人,老子是正宗的上古圣兽血脉。”
机关枪似的将一段话说出,巨龟直接放大了身子两手插在了腰间。
“长能耐了你!”二大爷不屑的笑了笑,而后突然转身一脚侧踹,但听得一身闷响,巨龟整个身形如同炮弹一般射向了大殿的门外。
“走吧!”冷冷的看了门外一眼,二大爷带着索柯往里走去。不过,二大爷却抛了一物给了孤尾,一袋粉末。
刺鼻的味道,辛辣,但是可以肯定二大爷丢过来的东西绝对不是啥坏东西。
将那些粉末轻微的倒在伤口上,古奇的脸色变得极为潮红,而后大口的吸了口冷气。尼玛的,好疼。
不过这药倒也是管用,很快便止住了流血。
宫殿外,巨龟晕乎乎的走了进来,看着二大爷已经和孤尾离开了。当即咬牙切齿的低吼着:“尼玛的,别让我遇到你们,否则老子绝对把你们一个个砸为王八蛋。”
“进入大殿是一个通道,你们打算在这里再休息会儿还是和我与索柯一同赶路?”就在巨龟话刚说完,二大爷又折回来了,瞪了巨龟一眼,二大爷对古奇说道。
“之前听你的意思,好像这个地方你来过,一切听你安排,不要考虑我的身体,我扛得住。”古奇说道。
“不同以往,变化太大了。这宫殿原本就没有这么大的,不知道你们可曾通过阵中阵,就是在这个空间里,套牢着另一个或是多数个空间?”二大爷说道。
摇摇头,古奇和孤尾二人对这还真不了解。
“这宫殿经过千年已经被人养起来了。”二大爷的面色有些难看。
接下来二大爷一本正经的将这隐神殿的真正情况详细诉说了出来。
隐神殿,原本是一座供奉神灵的大殿,这神灵所指的自然是那些人类,兽人,精灵族等信仰的神,比如力量之神,自由之神,光明神,死神,等等。后来传说有人死后,由于怨念太重,魂魄不散,侵扰世间生物,因而不少祭祀或是某些除魔者将那些魂魄全体放在了隐神殿中,利用纯正的神息来镇压。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隐神殿在某日,所有的神灵都瞬间消失了,据说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夜间将那隐神殿的侍卫全部杀害,甚至是里面封印冤魂的阵法全数破坏。
神,自然不可能总是眷顾着一个隐神殿。或许因为这个原因,隐神殿里信仰的神都莫名的失灵了。于是,隐神殿成为了一个被神遗弃的地方。当初魔族的人想沾染这个地方,汲取魂魄的力量,但是魔族的人都畏惧了,因为怨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都无法控制。隐神殿被封印这事情说起来还有魔族的一份功劳。封印当时,二长老也在现场。
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隐神殿并没有完全的封印,而是有人在养着这个隐神殿,一千年了,完全没有想到一千年竟然养成了这般模样。
二大爷的话,让古奇和孤尾纷纷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根据你的意思,这一次是有人利用秃子,用那些人的生命,血液让隐神殿出世了?”孤尾追问道。
点点头,二大爷肯定了这个说法。
“特么的,那兽王应该知道啊。”巨龟在一边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肯定知道,只是他无法开口。”索柯说道。
“老东西,老奸巨猾的坏蛋!”气愤的跺了跺脚,巨龟很不爽的骂道。
乳白色的光泽渐渐的覆盖在了古奇的身上,随即巨龟如同被雷击了般瞬间弹开了。
“尼玛?”长大了嘴巴,巨龟懵着脑袋嘀咕了一句。
“圣属性的治愈术在这里若是没有超过整个隐神殿的实力,我觉得你还是低调些好。”看着巨龟那衰样,二大爷冷冷说道。
看来古奇的伤势只有依靠着二大爷的药粉慢慢恢复了,不过接下来,四个人,一只龟还是选择了继续前进。
通道很是诡异,宽敞得足够四个人同行。周围的墙壁上,一盏盏油灯燃烧着,将整个通道照射得一片灯火通明。
微风阵阵,刺骨的寒冷,可是那墙壁上的火苗却没有一丁点的晃动或是闪烁,仿佛这风,完全就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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