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吗,Lancer。”走在去爱因兹贝伦家的新据点的路上,毫无预兆的亚瑟对着道路一旁的屋顶问道。
“什么。”听到亚瑟的话后阿尔托莉雅惊讶地防备着四周,因为刚刚经过一场大战,所以阿尔托莉雅所有的身体属性都已经降到了最低,所以发现不了隐藏在四周的Lancer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即使是亚瑟也是凭着盖亚专门为他加强的直感才发现在四周有隐藏的人,再加上所感受到的独特的魅惑的魔力才能够确定隐藏在四周的是那个手持双枪的英灵。
“真不愧是你,竟然这么快的就发现了我。”听到亚瑟已经叫出了自己的阶职,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迪木奥多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说罢也就不再隐藏从房顶上的隐藏处跳了出来。
“Lancer,你有什么目的。”看到Lancer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后,阿尔托莉雅警惕的说道,经过了连番的大战,不论是阿尔托莉雅和亚瑟都已经没有再次战斗的经历了,更何况还要保护一个没有战斗力的爱丽丝菲尔,所以即使是知道自己面前的骑士的人格是如何的高尚,但是在己方如此虚弱的时候出现,阿尔托莉雅还是将警戒心提到了最高。
“不要误会啊。”苦笑着摆了摆手,迪木奥多示意自己并没有攻击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来问一个问题的。”
“什么问题?”亚瑟一边摇了摇头示意阿尔托莉雅不用这么警惕一边对着迪木奥多说道。
“我只是想问,你们在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Master的未婚妻。”Lancer对着亚瑟说道。
“不知道,你Master的未婚妻长什么样子。”想了想亚瑟对着Lancer问道。
“要说长什么样,最能够让人记住的应该是那和火一样的红色头发吧,另外眼神也有些凛冽,总体来说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大小姐一样。”Lancer想了想后将自己心中的对于Master的未婚妻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样啊,那么我们应该是没有看到,如果是这样一位让人能够一眼就记住的女性的话,我们应该是没有遇到过。”摇了摇头,亚瑟示意自己并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个人。
“是这样吗,谢谢你们。”礼貌地对亚瑟道了声谢,Lancer便跳上了房顶,想要向远处跑去。
“Lance!!!”看着Lancer的背影,亚瑟好像想起了前世惨死在自己Master的命令下的Lance,不禁的出声叫道。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Lancer回头对着亚瑟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摇了摇头亚瑟示意Lancer自己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
“是吗,既然我问了你们一个问题,那么作为回礼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吧,你问吧。”Lancer微笑着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问,你现在的Master,你真的觉得他是你值得奉献此身的人吗。”亚瑟严肃地看着迪木奥多说道,
“是吗,你想问的是这个啊。”听到亚瑟的问题后,Lancer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认真的说道。
“那么,你的回答是。”
“我的回答吗,我不知道。”Lancer苦笑的说道。
“诶”亚瑟惊讶的看着Lancer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了声音。
“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召唤出来的,因为没有机会选择我自己想要侍奉一生的人,所以我只能将我生前的愿望寄托在肯尼斯大人的身上,至少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我想要作为一名骑士来守护他,但是我不知道,只是将我召唤而并不是被我所选择的人究竟值不值得我去侍奉,这些我并没有想过,应该说是我不敢去想,因为如果我要是去想的话,我可能就会失去实现梦想的机会了吧。”迪木奥多苦涩的说道。
“是这么回事吗。”听了迪木奥多的回答,亚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为什么上一世迪木奥多临死前会不甘,会憎恨,也许亚瑟现在能够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好像搞错了些什么啊,迪木奥多。”将腰板挺直,亚瑟将胜利誓约之剑像拐杖一样拄在身前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什么。”
“骑士啊,并不是被主上选择,而是应该凭借着自己的意愿来选择能够让自己效忠一生一世的主上,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你应该去选择,选择你认为可以将此身奉献出来的那一个人。”亚瑟露出淡淡地微笑对着面露惊讶的迪木奥多说道。
“我,弄错了。”看着自己的双手迪木奥多有些失神的说道。
“大概吧。”想着前不久重新得到令咒对自己大嘘小叫的Master,迪木奥多苦笑的说道。
“谢谢你,骑士王,你的话我会考虑的。”想了半天后,迪木奥多对着亚瑟道了声谢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怎么了嘛。”当看到迪木奥多消失后,亚瑟转头便看到了阿尔托莉雅怪异的目光,不由得心虚的说道。
“不,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恩,很会开导人啊。”深色怪异的看了眼亚瑟,阿尔托莉雅重新扶起了旁边的爱丽丝菲尔。
“哈!你那是什么意思啊。”听到阿尔托莉雅的话后,亚瑟大声地问道。
“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阿尔托莉雅淡定的回答道。
“真的。”亚瑟不信的说道。
“是真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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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言峰绮礼马无目的行走这,就在刚才,他在教堂之中发现了自己父亲的尸体,并且按照父亲死前给的线索,自己将父亲身上的所有令咒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言峰绮礼此时所想的却并不是如何是用令咒来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而是想着在自己看到父亲是所体会的感受。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愉悦,没错,就是愉悦,就像当初那个女人,自己的妻子死的时候一样,自己没有任何的悲痛,只是满满的愉悦而已。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言峰绮礼想不明白,直到。
“都到现在了,你还在想些什么,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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