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完北京欢迎你之后,就该录青花瓷了。,不过这首歌可就没有北京欢迎你那么简单了,要困难的多得多。不过这种困难倒不仅仅是因为歌的难度有多高,事实上这个歌曲的音调正好是比较适合柳辣这种嗓音比较细腻的人唱的。
真正的难点在于这首歌曲,那种中国风的唱腔实在是太不好把握了,很难唱出像周董一样的味道出来。
好在相比其他人,柳辣有一个不可多得的优势,那就是他的出身。他可是专业的相声演员出身,从小到大京剧、梆子、大鼓、坠子,甚至黄梅戏、二人转,中国各地的各种曲风各异的戏曲艺术他都很了解。
而这种对戏曲的了解,让他唱中国风的时候就显得比较游刃有余了。说起来,这也就是柳辣为什么要自己唱这两首歌的原因吧。
录制再次开始,相比上一首,柳辣这一次显得要专注许多,因为他对这首歌真的是打心眼里觉着喜欢。生怕自己那句唱不好,把这歌儿给耽误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专注度提升上来的关系吧,接下来当音乐响起后,正式开始唱的时候,柳辣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更难的歌,自己反倒是更顺利的唱下来了,比之前唱北京欢迎你的时候还要顺利得多。
之前唱那首的时候,柳辣开始还错了几次,破了两次音儿呢。但这首却顺顺当当,一丁丁点儿错误都没有,就完美演唱下来了,以至于令柳辣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接下来和前一首一样,柳辣也又唱了几遍完整的青花瓷,最终挑挑拣拣,在里面选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版本,然后也给保存了下来。
一般音乐录制完之后,在正式发行之前,都会进行一番调整,将声音给变得更好听一些,将一些没有唱好的地方,给改的完善一些。说的好听点儿这叫调整,说的不好听点儿其实就是给声音整了个容。
甚至这东西比整容还可怕,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一人甭管唱歌多难听,只要拿这东西一调,调出来之后都会变得特别nice,个顶个都跟歌王似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歌手适合唱现场,唱live,有些歌手却唱不了,只能是cd里的歌王。
甚至可以说假如没有调整的这个过程的话,直接全部歌手都用自己的真声唱,那娱乐圈歌手这方面应该会翻个大圈吧,至少得有百分之八十的所谓的歌王、歌后们泯然众人矣。
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优秀现代青年,柳辣对一切事情都是怀有很深的包容度的,所以说,对于这种调整柳辣自己当然也不会错过,或者放弃了。
不过有一点是比较尴尬的,那就是柳辣一个没事儿演点电影,写点小说,智斗个歹徒的相声演员,对歌手的这些东西真的是不了解啊。你让他弹个吉他,弹个钢琴他多少还会点儿,但像个专业歌手一样摆弄调音器可就太难为人了。
好在柳辣这人还是比较豁得出去的,不会弄不要紧啊,那就瞎弄吧,一点点试呗。开玩笑,咱少柳爷可是上一世用美图秀秀p图,最终能把身后的墙壁都给p歪了的神人。
先保存了两个歌曲的备份后,柳辣开始一点点尝试着进行调音了。不过这玩意可真要比美图秀秀难多了,最起码柳辣可没看见它帮助指导的板块在哪。
一个一个键子按下去,从一开始的一无所知,逐渐的柳辣开始知道一些按键的作用都是什么了,哪个是调高音,哪个是调低音,哪个是将声音缩短,哪个是将声音拉长一排排几十个按键,虽不能说都弄清楚了,但柳辣好歹也知道了几个重要按键的位置。
知道了作用那接下来就比较好办了,觉得什么地方不满意就调整吧,柳辣********扎进了工作中。这人一但变得认真起来,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柳辣是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来到的羽樊的工作室,等他将两首歌录完之后,就已经是七点多钟了,而开始调音之后,时间更是到了八点多了,期间柳辣用了两根火腿肠,一个豆沙面包就把晚饭给解决了。
这认真的人,总容易忽略掉时间的流逝。当柳辣最后终于将两首歌调整到自己满意的状态之后,看了一眼屋里的表,他不由吓了一大跳,居然都已经快夜里十二点儿了。
都这个时间了,再加上忙活了半天,柳辣脑子也累了。一琢磨之后,他干脆也就没家,直接躺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就对付着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直到羽樊的电话打来这才将他给吵醒了:“喂,你跟哪呢我要去工作室,你把钥匙给我送来呀。”
柳辣揉了揉眼睛:“你直接来就成了,我昨儿晚上忙的太晚了,没家,直接跟你工作室沙发上睡得。对了,路上顺道给我带俩包子过来。”
撂下电话后,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吧,羽樊总算是到了。柳辣打开门之后,他把一袋儿小笼包往柳辣手里一递,然后问道:“你昨儿到底干吗了?能折腾一宿,大英雄够拼的呀。”
柳辣赶忙往嘴里塞了个包子,然后才答道:“这不快奥运会了吗,我这人多积极向上啊,所以借你这地方录了两首我自己写的奥运题材的歌哎我说让你买包子你就光买包子,不知道给带杯豆浆啊。”
柳辣之前跟周公子写过歌,而且春晚上的那首时间都去哪了也挺火的,所以对他会写歌这事儿羽樊并没有感到诧异。“那柜子里面有牛奶,你自个拿去。”他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一个矮柜,然后也没再管柳辣,就进到了录音室里,然后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柳辣弄完的两首歌就存在桌面上,见到之后,羽樊随手就给点开了一个,下一秒,一阵婉转优美的音符传出来,很快伴随着音符又响起了柳辣的歌声“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听到这歌声,羽樊整个人都傻了,而在听到高潮的部分之后,他更是蹭地转过头来,满脸震惊地看着柳辣:“靠,这歌儿是你写的?”
柳辣昨儿晚上就没吃好,这会儿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正往嘴里赛小包子呢,哪有心思搭理他呀。柳辣随意点了点头:“嗯,我写的,就随便写着玩。”
“靠,你这随便写着玩的,怎么感觉比我这个专业的还专业呢!”听到柳辣的答,羽樊满脸复杂,简直哔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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