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你现在可以脱离这个身体吗?”端木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可是非常想看看白哉真实的面目啊,是不是和动漫上的一样帅气高贵冷酷呢?黑色长,眼瞳浅紫色。·一身黑色死霸装,外穿队长袍子,头带有贵族象征的牵星箝以及脖子上的银白风沙巾。
虽然前段时间看到了大瀛国的二殿下,和真正的白哉酷似,却找到白哉的影子。
“不能!”白哉皱眉,他曾试着脱离这个身体,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脱离这个身体。
“哦,对了,为什么在世界里我也见到了叫朽木白哉的人呢,而且和你长的很像!”端木零问。
白哉也不解,“露琪亚以前跟我提过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回去之后,查查朽木家族史,应该会现什么!”
“嗯!”端木零沉默了一会道,“在完成任务之前,我有一些私事未了。三日后我和你去完成任务!”
白哉点头,“好!”
端木零和白哉道别后,先去的地方是沧澜国的皇宫。
黑夜降临,端木零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皇后的寝宫。
躲过夜哨换班侍卫,瞬步进了寝宫内,咦?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她睡着了?
端木零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床上纱帐放下来了,端木零蹑手蹑脚靠近了床,挑开纱帐,里面根本没有人!
“皇上驾到!”外面的侍卫和宫女高呼,皇上万岁!
“都起来吧!”雪离峰道,“皇后娘娘身体好些了吗?”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好多了,小皇子这几天折腾的厉害,皇后娘娘刚睡下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她休息。”
“朕进去看一下!”
“是!”宫女犹豫道。
端木零想,惨了,往哪里躲啊?
门被侍卫打开了,端木零看到那明黄的衣角了。
雪离峰道,“你们留在这里。朕一个人进去!”
“是!”
雪离峰进了屋,走向卧室,看见放下的纱帐,停下了脚步。
“这两天朕忙于政事。没有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朕的气呢?”雪离峰的声音柔情似海。
躲在房梁的端木零恶寒,平日高高在上,威风八面,冷酷无情的皇帝啥时变得这么多情呢?
而且是对以前讨厌的女人!
不过他知不知道此时他的皇后不在床上呢?
“皇上。凤清歌求见!”林公公在外面神色匆匆地禀报道。
雪离峰皱眉,“带他去御书房侯着。”
“是!”
雪离峰停顿了几秒,最终离开了!
端木零拍拍胸口,果然还是经验太少,不适合做梁上君子!
下方的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声,端木零一愣,继续观望下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
“看来皇上离开了呢?”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们也该住手了吧?我的解药呢?”另一个微怒的声音。
“还差最后一步,就没你的事了!自然会给你解药!”
“你们答应过我,不伤害皇上的性命!”
“放心吧!我们要他的命没有用!我走了,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声。刚才其一的女人离开了。
“本宫是不是做错了?”下面的女人喃喃自语。
这两个女人都是端木零恨的牙痒痒的人,真想冲下去,灭了她们算了。
这两个女人到底在密谋什么?
端木零决定一探究竟,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呢!
等皇后真的睡着了,端木零吞下了义魂丸恰比。
灵魂果然出窍了。
端木零看向自己的**,她动了,睁开眼睛,准备说话。
端木零一把捂住她的嘴,“嘘!你别说话。你听我说,你就在这里监视这个女人可以吗?!”
她眨眨眼,点点头!
端木零松开了手,“千万别暴露了啊!”
恰比自信地点头。小声说道,“放心吧主人,包在我的身上。!”
那我走了!端木零现在正大光明的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因为没有人能看到灵魂状态的端木零。
端木零径直去了御书房,果然看见了雪离峰坐在高位。
两边站着几个人,她认得其中的一人。便是凤清歌!
此时的雪离峰表情严肃,眉头紧皱。
“恶灵又祸害了民间?”雪离峰问。
“回皇上,民间死伤惨重,请您快下旨讨伐那个所谓的神女,为百姓除害!保天下太平!”凤清歌言辞凿凿。
两旁的人也赞成凤清歌的做法。
凤清歌嘴角一勾,看你能撑多久?别妄想拉拢神女帮你完成大业了,她的最好朋友被你的皇后间接杀害了,她现在恼怒地想杀你还来不及呢!
雪离峰问身边的年轻男子,“依国师之见呢?”
白谆微微一笑,“依微臣之见,此事先暂时缓上一缓,先安抚死伤百姓为上。”
雪离峰暗中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和他站在一块了!
“想必白谆国师有什么高见呢?还请说来听听!”凤清歌不悦。
白谆不以为然,“哪里有什么高见,只是觉得我们没有见过神女的真实面目,不了解她,怎么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而妄下定论呢?”
白谆说完,看了一眼端木零所在的位置。
端木零与他四目相对,糟糕!他不是能看见自己吧?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朕有些头疼,你们回去吧!”雪离峰扶额。
凤轻尘眼神一闪,行礼告退,哼!就让你再威风几天,做个安乐的短命皇帝吧!
“皇上,凤清歌他不可信,他肯定有什么阴谋,皇上万事小心!”白谆提醒道。
“朕知道!最近后宫也不安分!”雪离峰冷笑,“都想趁机会夺了我的位置吗?也看不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端木零恍然大悟,原来他知道皇后的那些勾当,只是假装被骗,没有揭穿她而已。
要不要除掉她?
“不急,还没有看到后面的大鱼,怎么能随便鱼线?”雪离峰戾气十足。
果然女人就是她利用的工具,突然觉得皇后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端木零怅然地离开了御书房,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准备吹下凉风再回去。
“下雪了吗?”端木零伸出手去接那鹅毛大雪。
“姑娘!小心感染了伤寒。”是白谆。
“你果然能看见我?刚才为什么没有拆穿我?”端木零定定地看着白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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