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萝,还不把本太子扶起来。【】”欧阳子玺没有再骂染青萝是贱人,而是对着她趾高气昂道。他的每一个字都让月隐连城的表情冷上一分,最后……
月隐连城周围的杀气越发的凝重,他的眼神如若晦暗的无底洞,深深的沉溺,如若死海中毫无波澜的海水,平平淡淡。
欧阳子玺突觉背后一凉,他的眼神正对上月隐连城喜怒难辨的眼。四目相对,冷锋暗藏……
“欧阳子玺……”四个字不轻不重,却字字都阴测测的敲击在欧阳子玺的心中。
“是……是……我……”欧阳子玺结结巴巴道。
只见本来坐着的月隐连城身形微闪,以掩耳不及之势鬼魅的出现在他的身旁。他长袖一挥,长风破阵,狂风大作,欧阳子玺本来残败的身子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提在半空中。
“想死,嗯?”
淡淡的几个字,却让欧阳子玺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数的惊恐在心底里蔓延。
太诡异了!简直太诡异了!
这种诡异的身手让他的心底里对月隐连城的嫉妒之感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我,我……”欧阳子玺很没骨气的哆嗦了。
面对月隐连城,他居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恐惧,害怕。透过月隐连城黑白分明,戏虐无比的瞳孔,他看出他的残忍狠绝,阴狠毒辣!
月隐连城高高在上,他的身上潜伏着一股摄人的冷压,瞬间卷席了欧阳子玺的全身各处。
冰冷!血液似乎要被冻结……
那种冷潜入骨子中,让欧阳子玺阵阵发寒,明明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欧阳子玺却觉得自己已经在地狱走上一遭。
那种难以言语的对死亡的恐惧,深深的折磨着他的心灵,无边的黑暗和恐惧,齐齐涌上心头。
害怕!这一刻他无比的害怕,对上这么一双温润的眼,他却觉得每一刻都如若针尖在身上不停的扎刺。
“今日,本尊只是撞上了你。不过你区区一个太子殿下,就算是本尊在此地,就地处决你,然后再把你的尸体放在虹川暴晒三天,你又能如何?”残忍至极的话语,从他淡淡的薄唇吐出,仿佛是在诉说天气的好坏。
那一刻,欧阳子玺自觉的自己比死还难受。
他的舌头不受使唤:“月少主,我,我只是……”而后他如若抓住一根稻草,指向染青萝:“这名女子是北氏家族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少主不能够被她骗了,我只是害怕少主会……”
他还未说完,只觉得脖子被某种东西勒住,欧阳子玺只觉得自己呼吸苦难,空气越来越稀薄,而他的脸上的面色越发苍白。
最终,苍白淡去,青色渐浮……
不,他不想要!他欲挣扎却怎么都不能够摆脱,反而觉得脖子上的异物越来越紧。
“不知死活!你若想死,本尊成全你!”
欧阳子玺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他的每一根筋都忽地鼓出,面相极为的难看。
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句话,竟然让他自己至于这么危险的境地!他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月隐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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