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这种说不出来的相似感,让白虎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甚至没来由的也沉默起来。
药老只是细细的打量着染青萝,而燃尧更是寸步不离的看着冰辰,不眨眼。
“小子,你难道对自己的身份不感兴趣吗?”药老看着燃尧并未再开口,自己却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幽幽的看了燃尧一眼,深深的叹上一口气,然后微微闭上眼,似乎要抹去满眼浮华。
如果这身世被别人听到,或许还要感叹自己的可怜可悲,可是被燃尧听到,好像是没听到一般。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上,他的眼中只有冰辰和染青萝,似乎连药老本人和这只突如其来的白虎,都只是一种摆设。
“天下之大,怪事何其之多。而我的心,本就是如火一般。十几年,这心里,装下了朋友,装下了亲人,装下了火烈。真真假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自己,我是燃尧。这便是足够了。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与他无关。”燃尧的手指了指冰辰,随后又望向药老:“也许你说的事情,足以让我震撼。我是想知道我的父母,但是却不想做什么,只是想知道而已。但却撼动不了我的心。我不想了解这往事的是是非非,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在乎我的兄弟,我现在的家人。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罢,不过是多了一层身份而已。”
燃尧第一次说出来这么多话,只不过每一句话都看似毫无感情。
他不想了解自己的身世?
染青萝沉默了。
从她认识燃尧的那天开始,她似乎忘记了。这个虽然偶尔毒舌,性格火辣的男子。他有着放荡不羁的性情和天生阔达到能够容忍一切的心。他可以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拯救冰辰,这是情。只是这种情,他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却动。自己不喜欢的,就算是携带着血缘,恐怕他也无动于衷。他是火热的,也是冰冷的。只是火热的心对着她太久,连染青萝就自以为然的认为燃尧本来就是热性动物一般。
如今想来,却是觉得有些可笑。
恐怕药老今天的话,对于燃尧来说,无非是个无关紧要的烦恼。而对她来说,却是她的心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亲人,以及无数年前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逼着她母亲离开这里,又是什么的风雨让白虎对很可能是她父亲的人恨之入骨。药老不像是在说假话。他的每一句话,她细细品味下,竟然没来由的心慌了。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宗族。她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脑袋里一片糟糕,却又是一片清明。
“哈哈哈。”当染青萝还在思索的时候,药老却不停的笑道:“果真是火家的种。这稀奇古怪的理论。罢了罢了。你不想了解,自当是老夫多说了那么几句。
“尧。”冰辰皱皱眉头。
他看了看燃尧,看了看他自己,又看了看染青萝。
燃尧只是把手放在嘴边,唏嘘了一下,随后笑道:“身份不身份的无关痛痒!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一把拍在冰辰的身上,笑容格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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