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查克拉的毒药?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自古以来,关于查克拉的本质就众说纷纭。有的说查克拉是一种极精微的物质,有的说查克拉根本就是一种纯粹的能量,还有的说查克拉既非物质、又非能量,而是一种目前尚未能确定的特殊存在。经过这么多年的争论与研究,对于查克拉的本质虽然没有形成定论,但却也总结出了所有人都一致认同的结论,其中第一条结论就是关于查克拉虚实性的结论。经过无数忍者的研究与试验,最终确认查克拉应当是介于虚实之间的特殊存在,它是由精神力量与肉体力量结合而成,因而既拥有精神所存在的虚幻的性质,又拥有肉体所保留的实体力量。虽然使用方法有所不同,但是查克拉本身却具有同时攻击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效果。正是由于查克拉本身所具有的虚幻特性,因而即便是第五代火影纲手,也没能开发出专门针对查克拉实战效果的药物或者是忍术出来。说赤砂之蝎是当世强者,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要说赤砂之蝎能够在制药的水平上能胜过第五代火影,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香磷冷笑了两声,说道:“真不愧是木叶的忍者,不但对木叶忠心耿耿,连对火影也是崇敬有加,不容其名声受损!你说的倒也不错,查克拉的确有这种似虚似实的特性存在,但是赤砂之蝎的毒药却是是针对查克拉发作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你不相信,不妨静心内视,很快就会发现端倪!”
佐井闻言,将信将疑地调整好呼吸,就当着香磷的面,施展起猿魔棍术中的“仙猿献果”。这一式对于内视体察具有非同寻常的增幅效果,在“仙猿献果”的加持之下,佐井果然发现了身体内的异样。在内视过程中,佐井按照“仙猿献果”的心法,驱动体内的查克拉沿着体内的经脉游动,竟发现查克拉运转过程中竟显得有些滞涩。佐井细细观察之下,发现自己胸口部位有一团灰暗的云雾状东西,每当查克拉游经云雾所在区域时,原本还算流畅的查克拉瞬间就变得缓慢起来。不仅如此,每当查克拉流过云雾区域之后,就会有灰暗的不知名存在混合在查克拉当中。这灰暗的东西性质极为诡异,竟能与非虚非实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而且两者似乎同源而生一般,非但没有任何排斥,混合之后反而如同一物。
即便佐井再怎么迟钝,也知道香磷所言非虚。在此之前,佐井曾多次内视,从未发现有这种灰暗的物质存在,这东西自然就是赤砂之蝎的毒药所为了!它竟能与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融为一体,可见这药的毒性极为怪异,堪称空前。难怪当初赤砂之蝎放言——“即便是号称忍界第一医疗忍者的当今木叶第五代火影,也无法破解我的毒!”
见佐井面色突然发生变化,香磷便已知道端倪,问道:“想必你已经发现了吧?这种毒药药性之奇,我从未见过。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在大蛇丸大人的手下做事的,大蛇丸大人天纵英才,研究的项目更是横跨整个忍界,但即便是他,恐怕也不知道赤砂之蝎开发出的这种剧毒!难怪晓组织会把追捕大蛇丸大人的任务交给蝎来做,他的确很有本事,若是事先没有防备的话,恐怕他还真有可能成功!”
佐井虽然很佩服大蛇丸的天资,但对大蛇丸的所作所为却是深恶痛绝。尤其是他袭击木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授业恩师,更是令佐井痛恨不已。因而佐井摇了摇头,说道:“你还真不愧是大蛇丸的死忠,三句话不离大蛇丸……”
香磷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身中剧毒,只怕性命都在旦夕之间,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些?”
佐井笑了笑,说道:“在与赤砂之蝎的战斗中,我在生死之间有所领悟,勘破了虚实之辨,生与死已经无法对我造成影响了……我记得昏迷之前,我是和砂隐村的手鞠公主一起的,看你当时的表情,似乎欲杀我而后快,怎么反倒救了我?手鞠呢?”
香磷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似乎很关心砂隐的手鞠公主嘛?既然如此,你还是和她一起去死好了!”
佐井脸色大变,说道:“你竟杀了手鞠?你可知道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手鞠一死,木叶与砂隐的联盟就面临破裂的危险,整个忍界都有可能出现巨大的动荡!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替大蛇丸扫清障碍,想要让天下大乱,给大蛇丸从中取势的机会!只不过,你可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将会有多少人因此而丧命?”
香磷仍旧冷笑着说道:“这些人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只管做自己的事,没工夫为天下人着想!佐助说的真是一点儿没错,木叶村就是盛产伪君子,明明别有所图,偏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为自己的龌龊行为做掩盖!哼,我原以为你会有些不同,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亏我为了救你,耗费元气血脉,没想到却是救回了一个伪君子!相比之下,大蛇丸大人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绝要依照自己的本心行事,反倒是显得伟岸得多!“
佐井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我也不和你争论这么多!既然你杀了手鞠,忍界不久将有大乱。我需得尽快赶回木叶,说不定还能尽一份力!”
香磷低头看了他半晌,说道:“或许,我们真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你如此忠于木叶,而我则不可能背叛大蛇丸大人,我们终究还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佐井黯然,半晌不语,良久才说道:“我身中奇毒,只怕命不久矣!你这样选择,无可厚非……”
香磷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我也不想再多争辩什么,今日救你一命,倒也报了当日你放过我的恩情……”
佐井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身后有道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冰冷而漠然,似乎蕴藏着极大的仇恨,只听这声音的主人说道:“香磷,不要再废话了!我们时间不多,立刻出发!明天之前,一定要赶上大蛇丸!他还欠我一个忍术!”
佐井转身一看,却只瞥到一道背影,心里寻思:“从身形和声音来看,这个人倒有点像是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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