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顾虑到这一点,木清河才不敢在章府久留,而就急匆匆回到小雀山去,那里是他的老巢所在,借助于复杂的迷宫暗道,以及阵法的相助,木清河还是能够对付石开印的,只要他敢再次地出现在小雀山。.v.O
所以,此时的木清河,他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坐镇小雀山,严阵以待、加强防范,时刻预备着对付那个该死的石开印。
而在章府之中,章白虎则是令下人们端上菜来,荤素俱全,摆满一桌,显然,这是有意预备下的,只待柳、冯二人回来,便可开饭了。
对于猎杀蝠虎兽的事情,在下人们一片忙活的时候,柳思健就大致讲说了一遍了,章氏兄妹,还有仇金豹听了,对整个过程,也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对于跟蝠虎兽搏杀,章、仇二人,还有章竹姿,简直就像是听故事,听到精彩处,都想喝彩,而听到险恶处,则是瞪大了一双眼睛,表情之上,满是担惊,是为柳、冯二人的安危而忧虑。
虽然柳、冯二人平安归来,大家都知道无事,但是,说到底,各人心里还都是有着自知之明的,正因如此,他们才都在心里想,要是当时在场的,不是柳、冯二人,而是他们,他们可该如何面对?
所以,想到这里,大家才都是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在当场!
“小兄弟,这一杯酒,我敬你,你一定得喝。”
酒菜饭食摆放完毕之后,下人们退出去,章白虎则是展现出了主人翁的姿态,他邀请大家入席,而当众人刚一坐定,他便是端起一杯酒,敬向了柳思健,颇是感激地说道:“感谢你为我们除了一大害哪!”
“哦,不,我只是做了一件该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的,章二哥谬赞,小弟当不起呀!”柳思健谦虚地道,在他觉得,的确就如同他说的,他杀蝠虎兽,为的是要把蝠虎兽的精魄,送与仇金豹炼化,以此抵消驼熊兽所带给章白虎的优势。
说白了,柳思健的此一番作为,是对章白虎具有打压作用的,而他在还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这一番感激之言,倒是令柳思健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柳思健的谦虚,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这个原因。
“事情不像小兄弟想得这么简单,我是此间主人,对此当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章白虎说的的确是真心话,只听他接着说道:“我率领一帮属下,在这里采伐森林,其实也是遇到过灵兽的,只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东西,我就杀死过几只了。”
他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吃惊,就连章竹姿都不例外,因为她并没有听章白虎说起过此事,这一次,可是头一回听说。
不过,章白虎的讲说,却是一直在持续,没有中断,因此,章竹姿却也没有机会插嘴,来问章白虎,为什么这么凶险的事情,都不告诉她,竟然一个人去做。
“我以为所谓灵兽,就只是这么回事儿,并没有什么可怕的。直到上次小兄弟斩杀了那条灵蟒,我才总算是第一次见识到灵兽的厉害。及至杀了那头蝠虎兽,而那家伙,竟然能够杀死仇金狸,将仇大哥也打伤,我才深深明白了了什么是真正的灵兽。”
章白虎叹出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道:“说实话,在内心深处,我还是有些感到庆幸的,因为在这之前,我碰到的就只是那些低级到极点的灵兽。若是碰到如今这么厉害的家伙,不要说蝠虎兽,不要说驼熊兽,单是那条灵蟒,我都是打不过的。”
便是让柳思健一定要喝了他所敬给他的这一杯酒。
柳思健推脱不过,只得接了那杯酒,一饮而尽,对于喝酒,说真的,他还就是不怕,他是属于那种不恋酒的人,平常不喝,毫无问题,若有大事发生,那更是可以做到滴酒不沾,但若是闲来无事,喝起酒来,或者好友聚会,满心高兴,那么,真让他喝个一瓶两瓶,那还真就醉不了他。
“若是灵蟒不杀,驼熊兽不杀,蝠虎兽不杀,随着砍伐森林这工作的进行,树木被砍伐得越来越少,灵兽们的栖息地越来越小,那个时候,我和手下这帮兄弟,再跟这些灵兽碰上,那个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种结果,想想我都感觉到害怕!”
章白虎看着柳思健将那一杯酒喝了,便是又敬给他第二杯,然后是第三杯,一边敬酒,一边如此这般地说着,诚然,他所说的,都是事实,柳思健接连斩杀了三头灵兽,对灵兽而言,这可算是灭顶之灾,而对章白虎以及他的这帮弟兄而言,柳思健的作为,无疑就是救了他们的性命。
章白虎可不是傻子,他对柳思健如此感恩戴德,那自然是有他这么做的原因和道理的,这一点,毋庸多言。
“大哥哥,我也敬你一杯酒,也是代表我们白虎林场敬你,你一定要喝呀!”章竹姿接着也是敬酒,她面带羞涩,娇俏的小脸儿,如同是三月里的桃花,那可真是称得上娇艳欲滴了。
柳思健看着她,也是有些心动,但是,冯玲儿就坐在他的身边,她不在,他还把自己管得死死的,绝对不容许自己做出格的事情,如今她就在近旁,他自然更加不敢有任何不轨了。
“谢谢你,章家妹子!”
柳思健不敢再与她对视了,她那目光的火辣,哪怕就是钢铁,那都是融化得了的,而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就更加无力抵挡,所以,只好躲开,不过,酒却是喝了,同样是一饮而尽,豪爽之极。
冯玲儿看着柳思健,又看着章竹姿,娇俏的面庞之上,不禁现出一种浅浅的笑意来,而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却也是相当丰富的,而最大的一个,当然就是得意。
她的老公如此招女孩子喜欢,这充分表明了一点,她的老公足够优秀,而尽管如此优秀,却是对她一心一意,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所以,她怎么能不得意?
她并不担心柳思健会起外心,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是怎样一个人,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她知道他是不会胡来的。
而且,他也不可能有那个时间胡来,使命在身,更兼有父母亲人需要寻找,每天的大事小情林林总总,让他都有些忙不过来了,他还怎么可能去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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