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
她又不是真正的沈篱,完全不知她从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哪里会知道花簪为何会在沈箩手上?
稍微思考会儿,沈篱把司夏唤进房间,令她把首饰盒搬来。本是想检查检查,看看是否会有线索,却意外发现在古朴陈旧的朱漆盒子里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其中质地不纯的玉簪居多,然后是样式简单的木簪,金簪寥寥无几。
沈曦很是诧异,皱着眉头看住司夏,问道:“六儿所有的珠钗都在这里?”
“是。”司夏点头。
“不可能!宫里常有赏赐,母亲往往会让我们挑选,六儿也有份,时至而今,至少有十几支御制珠钗!”怒喝一声,沈曦死死瞪着司夏道:“莫不是你们这些刁奴欺六儿身体不好,给悄悄藏匿起来了吧?”
“奴婢不敢。”司夏慌乱地跪在地上,急声说道:“小姐她在侯府里人微言轻,每每得到什么好东西,五小姐便会强行夺走。”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抬眸看看沈篱,语气愈发悲愤:“若是四公子不信,请随奴婢去看看小姐的衣裳。本来按照惯例,小姐每年四季都可得十六匹绸缎做新衣裳,可往往都要被五小姐给抢去大半,这些年里小姐的新衣裳根本就没几件。若不是小姐没长个,可以穿往年的旧衣裳,只怕现在已不能出去走动。”
“我知道了。”错愕良久,沈曦才轻声回答,许是过于用力地攥住手心,他手背上青筋毕露。“六儿,我会还你公道!”
语落,他大步走了出去。
沈篱还想他问阿紫的相好可有调查出来,却没有来得及阻拦,撇撇嘴,她眼含赞赏地看向司夏:“做得好!”
司夏是她的贴身丫鬟,当然明白珠钗首饰的去向,可她却不能当着沈曦的面询问,否则有曝露她不是沈篱的可能!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司夏很拘谨的垂下脑袋。
抿唇笑笑,沈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脱罪的证据无须再找,所有该她得到的御制珠钗都在沈箩那里,这已是最有力的证明。
可叹沈箩始终长着猪脑子,以为这样做可以污蔑她,实际上却暴露了自己!
迷迷糊糊地睡着,中途被司夏唤醒喝药,再醒来时,时间已是下午,外面吵吵嚷嚷,喧哗得很。
房中没有丫鬟值守,喊了几声也无人应答,沈篱狠狠拧起眉头。披衣起身到桌边倒了杯茶,浅啜几口,觉得喉咙舒服些,她打开房门,却见院中围着许多人。
有个眼生的小厮正坐在地上,像个泼妇一样撒泼,白露捂着脸小声啜泣,碧水搀扶着她,其他人包括司夏都站在旁边看着。
怒上心头,沈篱大喝道:“这是在吵什么?”
“小姐,您醒了。”司夏脸带惶恐地过来搀扶住她。
冷冷看她一眼,沈篱不悦地抿住嘴唇。
“六小姐,请您为小人做主!”那小厮见到沈篱,忙收起无赖样,恭敬地跪倒在地上,哀声道:“小人是大公子身边的跑腿小厮,大公子听说小人的母亲病重,特意赏赐小人三两银子给母亲治病。这是我母亲的救命钱啊,可是竟然被她偷去了!”
手稳稳地指向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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