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李玹行大礼的对象不是自己,让沈篱多少觉得遗憾,不过可能会招来风险的事情,果然还是得把沈曦推出去顶包。【】
这不,等在西大街上发生的事情传到沈安平的耳中,他顿觉老脸被丢光,刚回到长安侯府,就沉下脸喝令兄妹两人都到祠堂里跪着反省。
仆从奉上长鞭,沈安平狠狠一下抽在地上,试了试长鞭的威力,正待好好地惩戒他们,小厮匆匆跑进来:“侯爷,三皇子来访!”
“待会儿再来收拾你们!”重重冷哼一声,沈安平丢下长鞭大步离开。
仆从们也跟着退出祠堂。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苦着脸看住那颜色暗沉的鞭子,沈曦恨得牙痒痒:“你个惹祸精,真不让不省心!那人是皇子,你何故要招惹他?”
“说的你好像没招惹他似得。”沈篱不屑地撇嘴,等仆从把祠堂的大门关上,她施施然地站起身来,优雅无比地拍掉裙裳上沾染的灰尘。
“你,你,你……你对老祖宗不敬!”正乖乖跪在蒲团上的沈曦抬手指着她,惊讶得合不拢嘴。
“为什么要活受罪?”沈安平勒令她每天在祠堂里跪两个时辰,如果她一板一眼的听从,现在还能好好的站着吗?更何况,假若这些牌位上的老祖宗们当真在地府里庇佑着后人,那为什么前世的沈府到最后就只剩她一个人活着?
眼珠子一转,她转移话题:“四哥,难道你不觉得三皇子居心不良吗?他在有目的地接近我们!”
“此话怎讲?”沈曦怔住。
“他既然身为皇子,就不该在私下里与朝臣接触,否则不是会有结党营私的嫌疑吗?可你想想看,这些天他来往侯府多少次?我是肆意妄为扰乱街道秩序没错,但他武功高强,明明能兵不血刃地阻止,却故意害我受伤,前一刻还恨不能杀掉我们,下一瞬又毫无预兆地再次来访……你不觉得他是在图谋着什么不轨的事情吗?”
“你是说……,”沈曦沉着脸,举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不知道。”无奈的摇摇头,沈篱强行拽着他起身:“不过,父亲一定在外书房接见他,走,我们去偷听!”
她并不能肯定李玹数度前来长安侯府的目的,可她知道,他确确实实地在觊觎着那个至尊无上的位置!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把沈府拖下水!
“这,不太好吧?”沈曦犹疑不决。
沈篱却不理他,轻车熟路地推开窗户,翻身就跳了出去,故意眼带蔑视地看他:“你不去,我去!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做出错误的决断!”
言罢,转身就走。
“哎,等等我!”轻叹口气,沈曦同样翻出窗户,只是心中没底,他不免愤愤然地碎碎念:“六儿啊,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万一被父亲知道我们不听命令,只怕一怒之下会打断我们的腿!”
“不,父亲只会打断你的腿。”沈篱摆出严肃脸,认认真真地回道。
沈曦瞬间哭了,怎么有种被坑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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