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外面!”取下墙上挂着的宝剑握在手上,沈安平厉声冷喝。【】
已另外找地方藏好的沈篱恶狠狠地瞪住沈曦,无声说道:快点出去认罪,别把护院引来!
沈曦真的哭了,他今日莫非是犯了太岁?怎么就这么衰!
后怕地吞了口口水,他慌得腿肚子直打颤,捡起地上的茶盏,双手捧着,垂头丧气地走出去,低声道:“父亲,是我。”瞬间感觉有怒得快要杀人的凌厉视线落在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安平一字一句,杀气四溢地问道。
沈曦紧紧攥着茶盏不说话。
借口他不会找,更不能供出沈篱,于是只能沉默。
“逆子!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用力把宝剑拍在茶几上,沈安平边怒声大喝,边快步行到窗边,抬手就是一巴掌挥向沈曦的脸。
沈安平没有气昏头,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可这小兔崽子竟然躲在外边偷听,事情若是传出去,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
要想堵住李玹的嘴,他便不得不惩罚沈曦!
沈曦心中有愧,不敢躲。
可耳光没有落在脸上,紧要关头,在李玹出声阻止的前一刻,沈篱冲出来蛮横地把他拽到一边。
沈安平一看,竟然有两个兔崽子躲在外面偷听,差点没怄得吐出一口老血。
便是一直面瘫如李玹,都眼带诧异地看向沈篱。
“父亲,我们是担心您!”抢在沈安平发难之前,沈篱挺直小腰板,脆生生地说道:“父亲,您乃是朝廷重臣,却三番五次地在私底下跟三皇子见面,传出去会引人猜忌的!”
她就差直说李玹想造反!沈安平脸色大变,颤巍巍地回头看李玹一眼,怒道:“不许胡说八道!都去书房外跪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父亲,不怪六儿,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行拽着她来的!您尽管罚我!”沈曦急了,他跪多久都不要紧,可沈篱身子弱,若是一直跪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四哥,走吧!”眼见沈安平要再次动手打人,沈篱忙拉住沈曦的衣袖。
沈曦挣扎了一下,见沈篱满脸坚定,默默地把茶盏搁在窗台上。
两人行到书房外,沈曦红着眼,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脑袋低垂,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地面是由大块的青砖铺就,方方正正,平平整整,冷硬得很。
长跪不起本就折磨人,跪在地上更是无比痛苦,好歹祠堂里边还有柔软的蒲团垫着呢!
沈篱叹息着跪下,膝盖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刚刚上过药的大腿内侧也刺刺的痛起来。
“六儿,对不起!”沈曦忽地说道,声音哽咽,满是歉意。“刚才你不该冲出来。”
“别说废话!如果不是我出的馊主意,你还不会在这受罪呢!”在祠堂时,她倒是想把沈曦丢在那儿,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偷听来着,可他们是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危险当然也要一起闯不是?
是她心眼坏,怎能怨沈曦?
“嘘!”沈曦还想说什么,沈篱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书房里,老狐狸跟小狐狸说了好些客套谦虚推让自责的话,然后再次谈到了正题:“三皇子,你想告诉我的秘事是什么?”
“不知侯爷如何看待南诏?”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