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锋利的感觉倏忽之间就传入脑海,凤玉绷紧身体,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篱抿唇一笑,趁机从怀中摸出个小药丸,强行塞入她嘴里。
要赢凤玉果然容易得很,毕竟她了解凤玉,可凤玉毫不了解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凤玉大怒,想要起身,又怕她下狠手伤着自己,便大声呼救:“飞越、飞越,快来救我!”
然而飞越跟安阳正在激战,饶是听到求救声心中很是焦急,却也分不出心神来照顾她。
“自然是毒药。”拍拍手,沈篱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
方得自由,凤玉便立刻抬手抠向自己喉咙。
“没用,别白费功夫,毒药已融化在你肚子里。”
“你!”凤玉怒不可遏,抓住软鞭就往沈篱的身上抽。
沈篱稳站不动:“想死,你就动我试试?”
“我可是南诏国的长公主,你敢杀我?”软鞭只微微一顿,便再次落向沈篱。
啧啧,不愧是公主,果然骄横得很。沈篱看着凤玉,浅笑盈盈地说道:“出手别太狠,她的命还有用处。”
“属下明白。”前去跟李玹禀告消息的暗卫已然返回,见沈篱遭险,立刻出手相救。
凤玉本就是三脚猫的功夫,虽然使得一手好鞭,却跟沈篱一样内力匮乏,自然不是精心调教出来的暗卫对手,很快就被抓住。
“叫你的侍卫停手,”沈篱徐徐走上前,用剑刃抵住凤玉的脸,笑意盎然地威胁道:“否则我虽不会杀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例如,毁掉你的花容月貌?”
剑刃的凉意透过肌肤传入脑海,凤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即大声喝令:“飞越,住手!”
飞越稍稍一个晃神,当即被安阳擒住。
“你再去给三皇子报信,大声告诉他安阳俘虏了南诏的长公主。”特意咬重大声二字,沈篱从凤玉头上拔下固定着发冠的玉簪,任由她一头青丝散落却不理,只径直将玉簪交给暗卫,并道:“如果南诏国的太子殿下隔得不远,就把这支玉簪交给他。”
“你想做什么?”凤玉大怒,像是要吃人般恶狠狠地瞪住她。
懒懒瞥她一眼,沈篱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裳:“做什么?当然是把你当成人质,各种威胁南诏呀!你可是南诏国的长公主,用处多着呢!”
凤玉暴跳如雷,奈何眼下受制于人,不能随意动弹,她不安地咬着嘴唇,眼珠子转了又转,最终恶声恶气地道:“我给你金银珠宝,你别告诉皇兄!”
“金银珠宝?”沈篱极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又中着毒,我想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这不比金银珠宝更为有趣吗?”
“你!”凤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硬生生地扭曲,半晌方咬牙切齿地道:“你别得意太早,等我皇兄来救我,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随时恭候!”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沈篱转身便走,边命令道:“把他们俩捆起来,押到厅堂里,我亲自看守。”
“是!”安阳毫不迟疑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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