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觉得,许仙一定是认为他遭受了别人无辜“暴打”,不然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额,话说,他确实是被那个疯女人暴打了一顿。【】
不过,看起來莫非真有那么“惨”。
或许如此吧,因为张云这个时候,浑身上下痛得,确实快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來了,可想而知,他受了多重的伤。
对此,这一刻,张云真的是打从心底感激许仙对他的“体贴”,然而,现在这个危机时刻,张云却沒有时间向许仙解释那些了。
因为许仙每留在这里一秒,都会让张云倍感煎熬。
张云时时刻刻都得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这种感觉,实在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紧接着,张云便依旧是一脸假装若无其事的笑容,调笑许仙道:
“我当然沒事呀,如果有事的话,还怎么保护你呀,毕竟,我可是要成为你保镖的男人,哈哈。”
就这样,张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了这句听起來极其“狂炫酷炸叼炸天”的台词。
当然这并不是张云的真心话,张云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恶心的台词。
张云只不过是想通过这句话,让小美女老师羞得夺门而逃。
因为张云知道,许仙看似有些小大人,甚至小顽皮的感觉,但实际上,脸皮很是浅薄,根本就禁不起别人哪怕稍微露骨一点的调逗。
关于这点,张云很是清楚。
果然,下一刻,当许仙听到张云竟然如此“坏”地说道时,当即一张可爱的面颊便又红了个剔透,看上去,就像一颗成熟诱人的大苹果一般,惹人上去咬一口。
许仙哪里想到张云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來,平时那么正经,甚至都有些古板的一个人,现在却变得“油嘴滑舌”的。
她本來还怕张云因为这次的伤,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才主动留在这里,想要好好安慰他。
毕竟,看到这个俊美的男生竟然被人打成这样,说实话,许仙心都快痛死了。
但谁知,这个坏家伙竟然还有心情调笑她,当即许仙就一下子跳下了床,然后背转张云,一身白色大褂,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
“哼。就知道吹牛,你要那么厉害,还被人打成这样啊,哼。”
果然,张云一见他这话奏效了,便趁热打铁,接着调笑许仙道:
“哎呀,你不信啊,那好吧,你上來,看來,我只能实地给你证明一下啦。”
说罢,张云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学那些电影中的反派角色,坏笑了一声,一下子就将许仙彻底“吓着了”。
下一刻,只见许仙就跟一个逃脱爸爸打屁屁的小女孩一般,一溜烟地便跑到了医务室门口,然后又突然扭过头,冲张云恶狠狠地道:
“大色狼,哼。不理你了,我先去休息了,你记得好好休息啊,不要乱动。”
紧接着,许仙便打开门“逃”了出去。
“呼”
这一刻,张云看着许仙最后是如他所愿,落荒而逃,不由得是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张云总算是圆满完成了这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此刻,医务室内,只见张云浑身都是细密的冷汗,彻底放松地躺在病床上,忽的,顿觉一阵深深的疲惫感猛然袭來,让他变得有些昏昏欲睡。
本來他就身受重伤,结果刚刚又那么一折腾,整个人的精神气都被折腾沒了。
果然,像这种事,就是应该速战速决啊。
不然,到时候还沒等许仙离开,他就得先倒下了。
还好,总算是躲过了一劫,这一刻,张云躺在病床上,不禁默默地松了一口气道。
而此刻在医务室的门外,张云不知道的是,许仙一直都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背靠着墙,并沒有立刻离开。
此时,只见许仙原本一张可爱嫩滑的小脸,已然完全褪成了粉嫩嫩的颜色,都快跟许仙那张小巧粉嘟嘟的小嘴一个颜色了,看起來甚是可爱迷人。
而许仙的那两只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则是止不住地羞涩之意。
再加上许仙此刻小手轻捂胸口的动作,让人直感到,这个女生的心,应该是跳得极快的。
此时此刻,任谁都可以看得出,许仙的心情很不“平静”。
不,准确地应该说是“波涛汹涌”着,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无疑,便是医务室内的张云。
说实话,这一刻,许仙只觉自个儿的心好乱,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在刚刚,张云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结果却激得她是“满面羞红”,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羞臊之意便翻涌了上來。
当即,许仙的一颗心就如同鹿撞,“砰砰”跳个不停,紧接着,许仙赶紧假装要去休息才“逃”了出來。
这一刻,许仙愣愣地站在那里,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种异常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许仙不知道,她只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变得开始在意起了这个男生。
就像刚刚,明明说好的要去给他洗衣服,可结果,也不知怎么的,她洗衣服的速度极快,是使劲儿地搓洗着,比她平常洗自个儿的要快多了。
好像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有道声音在驱使着她,要更快些,不然很有可能会错过什么极为重要的事一般。
因此,到最后,许仙几乎沒用多长时间,便小手极其利落地洗完了张云的那件衬衫和下身的裤子。
紧接着,许仙又赶紧甩干这两件衣服,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冲了过來。
那一刻,许仙只觉内心深处的那种呼唤越來越强,而最终,当她推开门看到张云的那一刹那,终于,许仙明白了。
原來,这一切的根源,都源于眼前这个男生。
因为,每当许仙看着他那竟被人打得都快“面目全非”了的面庞之时,许仙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许仙明白了,关于这个男生,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班级,再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像她是医务室的老师,而他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一样,本就是这样,毫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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