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就应该像李谦这样。
又不是相见恨晚,像她们前世一样没有选择。
姜宪盯着金宵。
金宵脸红得像滴血,喃喃地道:“我,我也没有什么要求……能好好和我过日子就行。你也知道,我家里的事也一大堆的,只要她嫁进来不觉得委屈就行。”
“好吧!”姜宪不满地道,“你不是当朝第一美男子吗?没有想到你对妻子的要求这么低……”
金宵道:“我是男人,又不是靠脸吃饭!”
可有时候一个男人打扮得好看一点会更有优势吧?
姜宪觉得她不合适和他说这样的话,遂道:“那第一人选就是安国公府的大小姐了?!第二人选是白愫的堂妹了?!”
白愫的这个堂妹长得不怎么样,是白家的旁支,但父母都擅长庶务,家中非常的有钱,生了四个儿子才盼来这个女儿,特别娇宠。白愫的堂婶是见过金宵的,知道金宵选妻,立刻就找到了白愫,直言让白愫帮女儿做媒。
金宵点了点头,离开的时候却忍不住回头看了安国公府的大小姐一眼。
姜宪暗暗好笑。
两人又从原路返回,一个去了后院的花厅陪着汪夫人等人听戏,一个回到了前院,给李瑶等人端茶倒水。
李谦倒是有心想问问金宵见到人了没有?有没有觉得合眼缘的?可金海涛一直态度恭谦地坐在那里低眉顺眼地陪着李瑶说话,他实在是没机会问金宵。好不容易等到小丫鬟进来续茶,终于找到个借口去了蔡霜那里。
蔡霜一面详细地讲着那三十万担粮草的事,一面仔细地端详着李谦的表情。
李谦面色严峻,目光冷凝,非常冷静严肃的样子,和平时说公事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可见压根没有发现金宵不见了。
他把事情的经过讲完了之后,忍不住问李谦:“金大人怎么在这里?他还没有回榆林关吗?”
李谦觉得这件事很严重,他要和姜镇元商量一下。
京城他毕竟不熟悉,他根本没有办法凭着经验去推论或是判断些什么。
他思忖着,回答起蔡霜来不免有些漫不经心的:“我这边正巧有花会,就让他过来帮着招呼一下客人。至于他回不回榆林关,那就是金家的事,我也不方便问。”
什么时候李谦和金宵这么好了?
蔡霜心中一动,徐徐地道:“郡主呢?在后面陪着那些夫人听戏吗?”
“嗯!”李谦随意地应了一句,说起了这粮草的事:“你这几天暂时留在京城里,我明天就去户部看看,到时候可能要让你帮我跑跑腿。”
蔡霜原就打的这主意,听了连声应“是”。
等到送走了家里的客人,李谦留了准备回府的姜镇元吃宵夜。
姜镇元自然是要给李谦这个面子的。
李谦把姜镇元请到了内院书房里喝茶,说了那三十万担粮草的事。
姜镇元也吓了一大跳,道:“三十万担,一担也没拨过去吗?”
“没有!”李谦面色凝重,道:“我也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雁过拔毛的道理,没打算这三十万担粮草能全都落在行都司,可这一担也没有给,也太过份了。到时候岂不得我自己掏腰包补上——我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补上啊!”
姜镇元道:“你别急,这件事我明天去打听打听。”
李谦点头,道:“我明天准备去户部。”
也就是说,让姜镇元不用去户部那边打听了。
姜镇元“嗯”了一声,交待了李谦几句怎样和京城中那些老油条的小吏们打交道,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之类的话,这才告辞。
李谦回了屋,姜宪刚刚梳洗过,正坐在镜台前由几个小丫鬟或拿着靶镜或拿着香膏或拿着帕子之类的服侍着净脸。
他更衣之后坐在姜宪的身边,要接手小丫鬟的靶镜。
姜宪怎么会让他在这些仆妇面前没脸?
她忙道:“这哪里是你做的事我马上就完事了。”
可她每天睌上净完了脸还要用羊脂玉在脸上按摩好几次。
这次就只能放弃了,免得李谦觉得奇怪。
她直接擦了香膏。
李谦就问她:“金宵的事怎么样了?”
“选了安国公府的大小姐。”姜宪笑道,有小丫鬟端了茶进来,李谦接在手里试了试水温,这才递给姜宪,姜宪接在手里,道了声谢,继续道,“托了定北侯夫人去探探安国公家的口风。不过,十之*没什么问题,不然安国公夫人也不会带了孙女过来。”
李谦笑着颔首,站起身来帮姜宪按着肩膀,低声道:“你辛苦了!太皇太后那边没有说什么吧?”
姜宪要离京了,在此之前举办花会,在京城狠狠地刷一次存在感再走,太皇太后是极赞成的。可姜宪要在郡主府过夜,太皇太后就有些犹豫。可宴会通常都会到了晚上才散,那时候京城已经宵禁了,姜宪想回来也不成。
太皇太后只好答应让姜宪今天晚上歇在郡主府。
“你明知故问!”姜宪瞪了李谦一眼。
灯光下,美人妙目如潋滟的湖光山水,荡得李谦心旌摇拽。
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了姜宪,咬着姜宪的耳朵道:“那我可不愿意白担这个虚名!”
“什么虚名?”姜宪脸上火辣辣地烧,羞赧地装聋作哑,脸却埋在了李谦的怀里,”谁,谁又说你什么了?”
李谦在她的耳边轻笑,觉得这样掩耳盗铃般的姜宪非常的有意思。
他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道:“你放心,我现在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鲁莽,让别人看出来了。”
姜宪的脸更红了。
上次他抱着她几乎做到了天亮,最后还像发了疯似的吻遍了她的全身,结果她回宫之后才发现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好几天才消,而且还被太皇太后发现了,怒其不争地狠狠点了点她的额头。她就在信中狠狠地抱怨了李谦一顿。
最后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特别是在床上的承诺。
早上姜宪醒来,发现自己又是一身的印记,不过这次只在身上,脖子上手腕上没有罢了。
这就是李谦的“放心”!
姜宪撇了撇嘴。
还好李谦一大早就出了门,要不然,她肯定要狠狠地在他的脖止了吸吮几口,让他也留几个印子出门。
想到这里,姜宪不由抿着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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