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定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后,张刚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传说中的古墓”?
“这里哪能是什么传说中的古墓,你看一没棺椁,二没陪葬,三没粽子,没有任何是古墓的特征……”。【】
唐铭停顿了下继续说:“我看这里倒像是个地宫”。
三人当中,只有刘在舟进门后一直没有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中间空地那做工jīng致的平台,并一步一步地向它走了过去。
“老刘,下去的时候小心点”。张刚提醒着说。
刘在舟根本没有理会张刚的提醒,依旧旁无别物地径直走了下去。
“别管他,这里应该暂时还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我们也到处看看,可能会找到一些解释这个地方的线索”。
唐铭一边说一边和张刚开始对这豁然出现的巨大空间进行了细致观察。
张刚稍一转身便惊讶地对唐铭说:“快看,唐铭,我们身后的石门上竟然有雕刻壁画”。
唐铭随着张刚的指引,仰头望去,果然看到身后这长、高均达十多米的石门上竟然有着做工十分jīng细的雕刻壁画,由于三人一开始进来的时候站的比较靠近,所以竟然一时没有发现。
两人快速地向台阶下走了几步,站到刚刚好的位置,回头继续查看石门上的巨型雕刻壁画的时候,不由被其血腥的场面给镇呆住了。
石门的雕刻壁画上,一个戴着猫头鹰头饰,头顶有一个非常显眼的月牙形装饰,看起来像是武士模样的人,手持利器,将一个接一个看起来像是囚犯或者是俘虏的人的喉咙割开,并用看似高脚杯的容器接满血,转身献给端坐在身后,身着复杂服饰、右手持法杖的人面前。
那个手持法杖的人一边喝着人血,一边看着被捆绑过来的囚犯或者是俘虏鱼贯来到他的面前,依次地被砍头,身体被肢解,眼中不时显露出极度的高傲和快慰的神情……。
“这是什么意思”?唐铭不解地问张刚。
“我也没有看懂,不过这看似好像是一个仪式”。张刚喃喃地说。
“太恐怖了,这才是典型的吃人肉喝人血呀”。唐铭说完依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恩,这应该是远古时期的情景再现,现在社会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们再看下一扇门的石刻壁画是什么”。
张刚说完和唐铭继续左行,第二幅壁画的情景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同样十多米的石壁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形似第一幅画面中的那位首领正在与一名仰面躺在床上的女子进行交欢。
而在一侧,十多名看似年轻貌美的青年女人全部赤身**地站成一排,好像正在同样等待着与那位首领欢娱,画面中极度不协调的是将所有的人物都突出地放大了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
“除了血腥,暴力,就是sè情,难道这些都是这位首领的老婆”?唐铭不解地说。
张刚摇了摇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来到下一幅巨型石刻壁画前。
“这幅画看起来舒服多了”。唐铭上来就是一句评语。
同样的壁画上呈现的同样是那位形似首领的人正在一处开阔的场地上进行跪拜……。
“没想到这么一位高高在上首领也有跪拜的时候”。张刚同样对前两幅画面的描绘的非人场景耿耿于怀。
继续看下去,首领的前面是高高在上的太阳和月亮,展现的竟是rì月同辉,身后则是连绵不断的高山、森林与河流……。
……。
不知不觉中,唐铭和张刚已经绕场一周,看完了所有的石刻壁画。
所有的石刻壁画均记载了这位首领的生活环境和rì常活动。
石刻壁画中所描绘的主题十分丰富,其中包含了人、神、动物、植物以及复杂的宗教仪式……。
张刚和唐铭刚才显然已经被石室内这十二幅石刻壁画所吸引,一时竟然忘记了刘在舟,当两人察觉到的时候,看到刘在舟依然呆呆站在中间空地的平台边上一动不动……。
两人快速地跑了过去。
“老刘,没事情吧”。张刚关心地问。
刘在舟并没有回答张刚的问候,只是不断自言自语地说:“祖宗的秘密不能忘,祖宗的任务不能丢……”。
唐铭可以断定眼前的做工jīng致的石头平台一定让刘在舟想起了什么,便围着这个空无一物的平台仔细地看了起来。
说是平台,其实更加形象的说这应该是一张没有床帏的床。
在床头的一侧,jīng致地雕刻着一个凸显的月亮,在床脚的一侧,同样雕刻着一个凸显的太阳,其他再也没有特别的地方。
“祖宗的秘密不能忘,祖宗的任务不能丢……”。唐铭不断暗自重复着刘在舟的话。
“难道这里和月光村的秘密有关”?
唐铭想到这里,再次站在这个石室内的中心位置环顾了一下整个场景,将其中的所有细节拼凑起来……。
十二块十二米巨型的壁画、十二层台阶分别宽一米二、十二个巨型属相俯首贴耳地站在十二个角落静静地伺候着,所有的这一切都要揭示一种什么含义呢……?!
唐铭来到刘在舟的身边说:“刘老前辈,难道这才是你们月光村的秘密”?
刘在舟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指了指上面。
唐铭顺着刘在舟手指的方向望去,刚好看到高高在上,可以透过光线的正方型发光体。
“什么意思”?唐铭不解地问。
“难道你没有感到很熟悉吗”?刘在舟冷笑着说。
“我应该很熟悉”?唐铭依然没有明白过来。
刘在舟突然哈哈笑着说:“十一块半的一米一的白石地板……”。
唐铭恍然大悟……。
“不可能,难道上面竟然是月光村大宅院里的院子”?唐铭惊讶地说。
“这有什么不可能呢,你看看周围这俯首贴耳的十二属相,难道不像是我十二位一千多年前的祖先吗”?
刘在舟继续围绕着石床说:“一千多年了,我们守护的竟然是这个从来没有任何物品的地宫,竟然是这空无一物的石床?这是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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