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的手段太多,很难有个统一的划分标准,练拳脚的、使刀剑的、内家的、外家的、下九门手艺、太难比较。
但武林中同样也有五大公认的惹不起,把功夫从内家练到外家的、由外家练到内家的、成名的新生代高手、打不死的老江湖,以及门派的话事人,他们在江湖中才是真正的一流人物。
除此之外,刺客、侠客、剑客、强盗头、乞丐头、飞贼头、盐杆子、船梆子、水耗子,这些人要么有钱,要么有人,要么玩命,是次一等惹不起的人物。
专业的刺客,又称死士,是一种为了杀死目标,不择手段之辈;很显然,道士碰上的,便是其中之一。
哪怕他的剑已不再稳、哪怕他的脚步已开始晃dàng),哪怕他已看不见道士的影,他的眼神依旧平稳,对他来说,目标就是案板上的猪。
但他也是人,他的精神总会懈怠,所以他死了,在三尺之内,被两只镖中,一只打穿了额头,一只入了脖颈。
“你娘的,跟条疯狗一样,”道士抹了把头上的汗珠,虽然大禹辟虎狼步施展到了极点可以颠倒五形、迷幻方位,让对手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只要看见那蒙面男的寒眼神,腿肚子就不哆嗦,有好几次差点都影响了他的步伐,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真是个变态,”道士给对方下了个定义,然后撒腿就跑,烈火汹汹,已经撩到了房梁,上下左右都是红光,眼看着客栈就要塌了。
刚钻进地窖,一股子凉气铺面,连忙掀开被烧的一团黑的被单,露出了个小脑袋,长呼了几口气,一大一小对视几眼,都跟个灰毛花猫似的。
“嘻嘻,道士你好丑,”丑娘没心没肺道。
道士无语,“就你这长相,还好意思跟道爷比颜值?”
两个人复又默默无言,丑娘依旧懵懵懂懂,而道士则在为以后的生计发愁,本来还想等这双喜客栈生意好了抽点油水再走,现实给他开了一个相当大的玩笑。
正唉声叹气之际,忽然地面传来几声大震,灰尘‘沙沙’的落了下来,道士愣了愣,火灾之后还有地震?要不要这么霉运!
不过紧接着又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好似小瀑急流,响个不停。
道士终于耐不住好奇,把地窖口的木盖子掀开一角,透过缝隙去看,在火光的影映中,双喜客栈的,但行动却是截然相反,先是把钱袋倒了个空,结果除了五六个各色小瓶外,就只有一张铜符,符面上制了个大大的‘奇’字。
他隐约听说过,六扇门共分六部,内、外、正、奇、上、下,很显然,冯二郎就是奇门中的一员。
李道士琢磨了下,这牌子显然不能要,虽然名头大,但太容易露馅,至于这些瓶瓶罐罐,他挑了几个模样不像是毒药的瓷瓶子装了起来。
“这不科学啊,哪有人出门不带钞票的,”道士上下瞅了瞅,又摸了摸下巴,最后瞄了一眼对方的裤裆,不会吧?又瞅了一眼对方的鞋底,这倒是有可能。
也幸亏李道士在冯二郎的鞋底找到了面额为500两的官制银票,不然以这家伙的节cāo),扒裤子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不过,这又是什么?”道士心中一动,意外的发现了在鞋底的另一侧有道黄纸角,打开扫了一眼,居然是密密麻麻的爪篆蚁纹,这是——戎夷文字?
世有八显,神书、地书、内书、外书、鬼书、中夏书、戎夷书;戎夷书者,类于昆虫也。
‘古怪,真是古怪,为什么朝廷的官儿会有我道家的玩意,这篇戎夷文字分明记载着什么,服气术、丹药、法器制法?不行,道爷我得带回去研究研究。’
李道士毫不客气的把这玩意揣自个儿兜里,挑了瓶散着清香的药瓶,一股脑的灌了下去,至于有没有用,对方是死是活,那就得问阎王爷收不收了。
“道士姐姐,”丑娘忽然叫了起来。
李道士嘴角抽了抽,“欠揍是不是,敢管你家道爷叫姐姐。”
“不是,是冯姐姐!”
‘冯姐姐,冯真真,冯女侠!?’道士的脑筋只转了一圈,脑袋里就蹦出了那位英姿飒爽、背剑女子的形象。
“我靠,我媳妇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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